章乃水夫妻穿的是洁白的西式衬衫灰色

“章乃器穿的是洁白的西式衬衫、灰色毛衣和西装裤，外罩藏蓝呢子大衣。我说：‘章伯伯，你怎么还是一副首长的样子？’章乃器边说边站起来，举着烟斗说：‘小愚呀，这不是首长的样子，这是人的样子。’”

2004年1月，章诒和著《往事并不如烟》出版，作者在书中如此描述“文革”中她与被批斗的爱国民主人士章乃器会面时的情景。^[28]

章诒和在《自序》中说：“从前的人什么都相信，相信……后来突然又什么都不信了。何以如此？其中恐怕就有我们长期回避真实、拒绝真实的问题。”^[29]

“拥有了自我，也就拥有了世界。这种与世界的同一，不就是我长期以来一直梦想着的自由吗？月冷笼沙，星垂大荒。一个自由人，在追赶监狱。”

2004年5月，学者高尔泰的随笔集《寻找家园》出版，作者在书中用上述一段话回忆当年他作为“右派分子”在甘肃酒泉夹边沟农场劳教，一次外出劳动收工后掉队时的心态。^[30]

“文革”时，在敦煌的高尔泰被批斗。书中有他对这段经历的描述：

“文革”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改变了人们的形象。所里那些温文尔雅不苟言笑的好好先生，一夜之间变成了凶猛的野兽，剧烈地蹦跳叫喊，忽又放声歌唱，忽又涕泗交流，忽又自打耳光，忽又半夜里起来山呼万岁，敲锣打鼓宣传伟大思想……。整个莫高窟地面上，只有洞中那些菩萨和佛像，依旧保持着往日的自尊与安详。^[31]

【注释】

[1]方雯：《情人节，引爆夫妻信任危机》，《青岛早报》2004年2月15日。

[2]陈煜、钱跃：《民间记忆1978 — 2008》，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273页。

[3]夏敏：《“非法性行为”岂由学校任意解释》，《中国青年报》2004年9月16日。

[4]《新周刊》编：《嘴上风暴：十年语录精选》，《新周刊》2006年增刊，第143页。

[5]《“感动中国”徐本禹获奖感言提前实现》，《青年报》2005年5月11日。

[6]《父亲致子女书信三则（1986 — 2004）》，《天涯》2005年第3期，资料提供者王郁。

[7]《教育部官员表示：高校教育收费不能再涨》，《人民日报海外版》2004年11月16日。

[8]谢湘、刘万永：《教育部副部长：高校学费偏高 超过百姓承受能力》，《中国青年报》2005年9月8日。

[9]陈磊、刘天时、陈琛：《我不是英雄 只是实话实说》，《南方人物周刊》2006年第2期。

[10]申霞艳：《2004经典对白评注》，《羊城晚报》2005年1月22日。

[11]《吴启迪在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改革新闻发布会上的讲话》，教育部官网，http：//www.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746/200506/9506.html。

[12]罗昌平：《湖南嘉禾县政府：谁影响发展 我影响他一辈子》，《新京报》2004年5月8日。

[13]《新周刊》编：《嘴上风暴：十年语录精选》，《新周刊》2006年增刊，第26页。

[14]王才亮：《china，“拆哪？”还是“拆啦！”》，http：//blog.caijing.com.cn/expert_article-151549-32273.shtml。

[15]孙玉春：《南京现最霸气拆迁标语：拆天拆地拆天地》，《现代快报》2012年12月11日。

[16]《新周刊》编：《嘴上风暴：十年语录精选》，《新周刊》2006年增刊，第27页。

[17]张科：《云南富民农林局用油漆涂绿荒山搞“绿化”》，《都市时报》2007年2月13日。

[18]曹树林、高翔、张鹏、隋欣：《甘肃贫困县国道建“遮羞墙”当地称为美化环境》，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2-12/03/c_124037297.htm。

[19]冯玉兴：《乘务员预报“小偷下站上车” 消极防范是否妥当》，《辽沈晚报》2004年2月1日。

[20]陶冶：《“新闻语言”岂能没心没肺》，《今传媒》2005年第8期。

[21]付强：《民间反腐网站46天打败“下跪副市长”》，《城市快报》2004年8月7日。

[22]金祈：《民间举报网站涉嫌违反〈刑事诉讼法〉被关闭》，《华商晨报》2004年9月6日。

[23]肖山：《省委书记不懂法是很大的问题》，《瞭望东方周刊》2004年第28期。

[24]陈桂棣、春桃：《中国农民调查》，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1月版，第26、208页。

[25]文水：《夫妻作家掀风暴》，《时代潮》2004年第5期。

[26]《2004语录中的法治中国》，《方圆法治》2005年第1期。

[27]董月玲：《心中有歌唱给谁》，《中国青年报》2004年5月19日。

[28]章诒和：《往事并不如烟》，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1月版，第185页。

[29]章诒和：《往事并不如烟》，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1月版，序第1页。

[30]高尔泰：《寻找家园》，花城出版社2004年5月版，第114页。

[31]高尔泰：《寻找家园》，花城出版社2004年5月版，第2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