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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基金会为什么没有证书

时间:2022-01-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2011年8月18日那天,马云峰开完“优秀学生奖金暨贫困学生救助金发放大会”,回到办公室正想休息一下,两位刚开完会的学生接踵而来。县教育基金会向市教育基金会为他们申请了重点救助,其中甲生是12000元,按四年分期资助。所以基金会发放善款前慎之又慎,不经多方、多次核实,绝不轻易放款给钱。刘娜威的父母都是湘永煤矿的下岗职工,合家勉强度日。她初中毕业以优异成绩考上县一中,生活更加困苦。

说专业、谈创新,归根结底在于核心竞争力。马云峰和永兴教育基金会的核心竞争力到底是什么?

先说马云峰遭遇的一桩怪事。

2011年8月18日那天,马云峰开完“优秀学生奖金暨贫困学生救助金发放大会”,回到办公室正想休息一下,两位刚开完会的学生接踵而来。定睛一看,呵,他们是各自刚领了3000元助学金的甲和乙两位学生。两人成绩都很好,刚刚考取重点大学,但家庭都很苦。县教育基金会向市教育基金会为他们申请了重点救助,其中甲生是12000元,按四年分期资助。

“你们还有不明白的,是吗?”

“没有不明白的。我要5000元奖金,不要12000元救助款!”甲干脆脆地回答。乙则望向一边,恰似冷眼旁观。

“你说什么?”马云峰以为听错了。

“救助金我不要!”甲再次肯定。

马云峰听得真真切切,但他没有简单地回复说,“好,不要可以,让市里资助别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取舍,这孩子为什么不要?一定另有蹊跷!他联想多多:不可小视这些“90后”小伙子,什么事他们都想得到、做得出、躲得过、避得脱。报端、网络常有披露,善款一到“困苦”学生手里,他没有去读大学,或只读了一期,就不读了,那救助金期期如常一样汇给他;有的拿着善款像豪门子弟一样花天酒地,几餐客一请花完了,再借口叫苦连天,在善人那里又弄到一笔钱……所以基金会发放善款前慎之又慎,不经多方、多次核实,绝不轻易放款给钱。

这孩子不要又是为什么?难道调查有误?不,绝不可能!或许,虚荣心所至?马云峰打点精神,盘根究底:“为什么不要?”

“我家里有钱!”甲回答得很爽快。

“你家里有钱?你爸1997年脑溢血去世,你妈守寡针挑剌一样拉扯大你六姐弟。这几年又带着你五个姐姐南下打工供你读完高中,至今欠一屁股债。凭什么说你家里有钱?”马云峰心里有点不舒服,放了连珠炮。

甲显然被扎了个正着,但还嘴硬:“现在好了!”

这是死要面子,虚荣心强,架子拉不下来?马云峰有些恼火:“顾面子也不是错,知书达理的学生,应该要有羞耻心!但救助金不是非分所得,是党和政府为了解决贫困学生读书难,公开号召社会各界好心人筹集来的。出钱的人光荣,用钱的人只要为家庭争光,对得起爱心人士和国家,也光荣!难道你怕这个光荣,没有决心发奋读书?”

“不,我会努力读书的!”

“那就不是耻辱呀,丢了什么面子?”

“我不是怕出丑!”

“那是怕什么呢?”

马云峰步步紧逼。

甲语塞,欲言又止。

他是怕回报!马云峰退了一步:“现代青年,胸襟袒荡荡,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什么不敢说的?今后还要担负建设国家的重任哪!”

“今后我怕还不起!”甲终于透了底儿。

“是教育基金会面向社会募集的爱心助学款,无偿资助,只图你们今后成人成才,回报社会!”

“我……”甲又语塞。

“看来你要我说穿了是不是?你是怕欠我们的债!”

甲不做声了,哑然中满脸通红。

马云峰意识到,在这个学生的心里,奖学金是自己凭本事得到的,不欠任何人的人情,而拿救助钱却像是接受施舍,感觉低人一等。但考虑到他家的现实境况,这是一种只顾自我感受的自私。马云峰决定给他一激,他拿出纸笔撂在写字台上:“你写个条子,说你不要助学金,把不要的理由写清楚!按年纪你要叫我爷爷,爷爷劝你仔细想想再动笔。”

那孩子被这一逼,僵在那里,无所适从,脸色沉沉,两只眼睛望着纸笔发愣。

马云峰也不做声,只顾抽烟,故意背向他——孩子毕竟幼稚,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不能再逼得太紧,未成器的人才,还须慢慢磨砺他。马云峰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一个个烟圈冉冉飘起,化作一缕缕雾气又散落消逝……他斜视着这孩子,孩子专注在纸笔上的眼睛,眨巴了起来,望一下马云峰又畏怯地转开,零乱没有目标,靠紧的两膝盖松开了。

捕捉到这些信息,马云峰的心里有底了:孩子拒绝救助的防线决堤了。他把烟头摁灭,面向孩子口气柔和地说:“孩子呀,今天我以爷爷的身份教训你。你以为凭你的好成绩就可以得奖吗?谁给你?天上有掉下来?没有!没有!你应该学会感恩呀!感恩许许多多的爱心人士,你要感谢所有的爱心人士!其实这些爱心人士不要你感谢,不要你报答!他们知道,如果没有国家的好政策好形势,谁也拿不出奖金和资助的钱!所以你只有努力读书,早日成才,向国家向社会感恩才是你的选择!”

甲的脸色,阵阵通红,眼眶里含着泪水。

片刻注视后,马云峰移开视线,抽着烟。这个空当里,甲的嘴巴上下抽搐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说,但没有说。

见状,马云峰继续说:“知错就好。假如你硬是坚持写,奖学金也不给你。你太不知家庭寒苦了,也不知救助人的善款来得多么不容易。你不能正确对待,不仅毁了自己的前途,还要让妈妈精神崩溃,让捐赠善款的人寒心!你不知天高地厚啊!”

触到了痛处,孩子开始抽泣。

马云峰还不罢休:“你爸爸去世时,你才四岁,妈妈守寡能带大你们已经够艰难了,继而又和五个姐姐送你读完高中,头发白了,腰板弯了,人也老了;还有五个姐姐,把自己的青春都搭在你的身上。四年大学的费用,她们还负担得起吗?想想看,姐姐都那么大了,还能不成家吗?你竟不知道自己的责任有多重,为了一点儿面子不要救助金!也得不到奖学金啊!”

孩子再控制不住了:“哇……爷爷,我错了……”痛哭了起来。

乙这时说话了:“爷爷,我也错了。当时我与他一样,想要奖学金不要救助金。陪他一起来,他说不清我再说。您是我们的恩人,一定拿高分报答您。”

两个孩子高兴地走了,马云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眉开眼笑了。

刘运蓉说话了:“现在时间是下午一点二十五分,讲了个多小时啊。你这磨的精神实在可嘉!”

袁公芳慢条斯理地接下话茬:“你这一箭双雕,功德不小。不做这工作,两个孩子就可惜了!”

“你用词不妥,我没有伤害他们,怎么是箭呢?”

秘书长李锡举一措眉:“智释双雕!对吧?”

“如果说做点工作是智,把‘智’贬低了。你硬要牵强附会,那就是智释三雕了。”几个老伙计斗着嘴,又说起了前几天发生的另一桩怪事。

那天,为了救助贫困学生,马云峰一行来到湘永煤矿实地家访,没想到受访学生刘娜威大发脾气,要赶人走,连助学款都不要了。

刘娜威的父母都是湘永煤矿的下岗职工,合家勉强度日。她初中毕业以优异成绩考上县一中,生活更加困苦。一中安排她母亲在学校做清洁工,略有一点生活费用的补充,一家人的生活才过了下来。2011年刘娜威被华中科技大学录取,马云峰领着市教育基金会领导来家访,希望为她争取重点资助。

一行人被刘娜威领进她家里时,傻了眼。客厅里,那高级皮沙发、精致的茶几、宽大的液晶屏彩电、玲珑剔透的吊灯、亭亭玉立的饮水机……辉煌耀眼,哪里会是贫困家庭?

马云峰心细,一了解,是刘娜威借用叔叔的家待客,她怕露穷失相,回避了自己那矮檐小屋。经人指点,一行人转身来到了刘娜威的家。

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搭建的厂棚,由一些破砖垒起,墙壁多处开裂几指宽的坼缝。屋顶盖着石棉瓦,牵着几根瘦瘦的桁条,为了遮风防灰沙,钉了层蛇皮条纹布。为了雅致,“客厅、餐厅、厨房”兼用的屋子,四壁也钉了一层蛇皮条纹布。通过一孔小门,进入卧室,陈设一张简易床,那里的墙壁,连蛇皮条纹布也没有遮上一层,任由砖石裸露,四处透风,灰沙轻而易举就可随风潜入。

马云峰暗自叹息:“这哪里像是人住的!何谈温饱!更哪有钱上大学!”大家见此情形,都摇头不已。

见穷相“曝光”,刘威娜大发脾气:“这么多受助的学生家都不采访,为什么要采访我家呢?是欺负我。你们走,不准你们摄影!”

她把一众人等扫地出门,大家也只好不欢而撤,市里领头的人也走了。本要作为重点救助对象,这样不就泡汤了吗?

马云峰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样贫苦的家庭,藏着大学生料子,不救助如何面对世人?我们这组织还叫什么教育基金会?至于孩子反常的行为,‘宁苦不扬’虽不可取,也无可厚非啊!能办成一件好事,受点委屈算什么?救助事大,何必计较孩子的幼稚和虚荣。”

决不可放弃救助!马云峰委婉地向市里的带队人求告:“大人不见小人之过,她苦不堪言,怕失了个人尊严啊!应该给予重点救助!”这话很入情理,后来市教育基金会推荐刘娜威由郴州市一位善心人每年资助5000元,帮助她完成大学学业。

有社会人士评说,永兴县教育基金会这个民间组织的工作比有的县直机关单位还正规。显然,这赞扬其实还大大地打了折扣。马云峰团队对工作没有满足于程式化的高标准,他们不只是表里如一,而是里更胜于表,他们是在用心用情地把慈善事业的光辉释放出来,驱走疾苦,温润人心。

在马云峰坐镇基金会的十年里,不仅遇到过拒绝资助款的学生,也遇到过不要资助款的老师。

那是2009年,年关在即,在马云峰案头摆着一道难题——如何找到江帆?

江帆是湘阴渡镇中学的优秀教师,从教十几年,全部心血倾注到学生身上,积劳过度,未到而立之年就患上了尿毒病。病情日益严重,最后耗巨资换肾,负债累累。术后疗养康复,还处在贫病交加中。

遇上教师的难解之厄,马云峰必是亲自过问,确保妥善解决。他一了解到江帆的情况,立即就风风火火地向省教育基金会开展的“爱烛行动”给她申请了两万元救助款。该款由省里派人定下统一的时间在市教育基金会发放,要求受助特困教师本人现场领取。

可江帆却怎么找也找不到!询问湘阴渡镇中学的校长、报账员,等等,两天下来,一丁点蛛丝马迹都寻不着。

明天就要开会了,马云峰亲自拿起电话拨打,电话“打烂”了,还是找不到人。原来江帆的电话号码多次更换。她是单身独居,无家无室,循着她的住院历程查找踪迹,也无果而终。哪里去找她呢?今天,必须找到!马云峰焦虑不已,沉稳如斯,也成了热锅里的蚂蚁。

有局外人见马老爷子为了这事火烧火燎,就劝他算了:“这救助款又不是非给她不可,您已经尽心了!”

“她为人民执教,付出多少艰辛,可现在命差不多没了。钱必须按时发到她手上,否则就是我们的失职啊!必须找到她。”马云峰吃了秤砣铁了心。

最后,还是马云峰找到学校报账员,几尽周旋,几番周折,终于得到了江帆在用的电话号码。然而她不肯接听电话,一打听,原来是因为生病期间,遭遇过伪慈善的骚扰,江帆从此除非知名知姓的亲属和朋友,再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李鬼误了李逵。可马云峰是个倔到底的李逵,他不厌其烦,辗转往复,终于打听到江帆寄居在郴州市苏仙岭的哥哥家里。

第二天,亦即最后的截止日,马云峰带领基金会的同仁赶赴郴州,与江帆联系,电话接了,还是不肯见面。马云峰只好耐心地把自己过往的职务、现在专门救助贫困学生和特困教师的工作说了个细致详尽,再承诺只派副理事长刘运蓉、会计李运芝“两位女特使”与她见面,江帆这才勉强同意在苏仙岭公园的大门口见面。

拿到了她的医药凭据,终于办妥领款手续。当江帆接到两万元救助金时,她感动至极:“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今天我捡到了!我没有申请,三番两次找我领款,被我视作了坏人,实在对不起!”

基金会的老伙伴们都很佩服马云峰的找人绝活儿。刘运蓉说,藏在深山沟沟里的陈宏永就是被老马硬给挖出来,推荐参加了市教育基金会组织的“园丁之家”活动。

那是2010年的时候,黄泥乡尚未撤乡建镇,陈宏永在黄泥乡耒头小学执教。到耒头小学去一趟可不容易。

黄泥乡幅员128平方公里,3万多人口,是永兴县最大的乡镇之一。耒头村人口只有700之众,却散布在近30平方公里的群山之中。该村与资兴市犬齿接壤,相当于一个小乡的地盘,那里大山抱小山,小山拥峰峦,长沟连峡谷,峡谷接山窝。人在山峦走,山在脚下飞,在群山中转来转去,走上半天也见不到村居民屋,人迹罕至。就在这群山之中,有座峰巅尖得像犁嘴,即耒头,因而得名耒头岭,村,即叫耒头村。1978年村里建起一座小学,这就是耒头小学。

马云峰时年六十有五,为什么非要钻进那深山里呢?得说说陈宏永。

1978年9月间,18岁的高中生陈宏永从7名竞争者中胜出,进入了新建的耒头小学。当时的大队支部书记周夫仁交代他要安心工作:“自己的子弟,自己人不带头教,还能指望谁呢?千万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想飞出去啊!”

陈宏永默默颔首,暗暗下定决心在耒头工作一辈子。

寒暑交替,春来秋往,大队成了村,领导易了六任,耒头小学的情况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校长成了走马灯;学生随着人口发展由高峰跌落到低谷,由120多人一路递减,最后只有六七人;学校体制由附中到完小、到初级小学,最后只是个教学点;老师由十几人到几人,一波一波地来,一波一波地走;学校由新校舍到危房,复而又建成了钢筋水泥结构的新校舍;陈宏永的身份由教师到教导主任、到校长,最后成了独木顶梁柱。

一切都在变,唯一不变的是陈宏永还坚守在耒头,教着两个年级的7名学生。

马云峰见到陈宏永时,他已经在深山守望32年。那又是怎样的32年?

刚开始从教,名曰耕读老师,一个月仅仅是五元钱伙食费、一个月的工分。除了教学,还要搞政治运动,没日没夜,不能照应家里的自留地,口粮不到别人的一半,凭着薯菜半年粮过日子。

上世纪八十年代,当上了民办教师,每月工资只有15—20元,而公办教师每月120元。仅因“民”与“公”一字之差,同是教学工作,他多劳少得。

1991年考上了公办教师,还是拿着低人几等的低工资,只有150元。到现在才终于得到平等待遇,工资增加到2600元。

32年来,陈宏永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想,几乎没有离开校门一步。他最关注的是自己的学生:“学生是我的希望,他们能成才我就满足了。”

陈宏永非常自豪,从他讲台前走出的学生数百人,无一做坏事,而且出了不少人才!

“对这样的教育脊梁,我们怎么能不给他更多关注、关怀呢?”一趟辛苦,马云峰心头舒坦些。

受邀参加“园丁之家”,陈宏永来到永兴教育基金会报到,马云峰又特意留他共进午餐,又邀请当时分管教育的县委常委王梅、副县长陈一之、教育局局长陈声繁为他饯行,与他合影。

这就是马云峰,这就是永兴县教育基金会!对他们而言,这不只是一份工作,更是一项使命,使命必达!

走进永兴县教育基金会的办公室,狭窄的空间里布置着丰富的内容。像“湖南省永兴县教育基金会主要情况一览表”占了半面墙,分“基金会(章程)共7章53条(摘录)”“基金会领导班子”“基金会工作人员”“历年经费决算概况”四个条块,言简意赅地把基金会的自我简介做了个清楚明白。步入套间里的财务室,“永兴县社会各界定向资助贫困学生一览表”更是面积宽广,正对着办公桌,黄底红格内密密麻麻地写着黑色小楷,一笔一划把捐助和受捐的情况写了个一目了然。

再回到基金会办公室外间,一张会议桌就把地面占了个七七八八,显然是将会议室与会客室整合浓缩到了一块。进门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块金字墨底寿纹镶边的大匾额,上书“服务教育经验宝贵”八个大金字,开头是“衷心感谢永兴县教育基金会”一列小字,落款标明“邵东县教育局教育基金会敬赠”。这类的物件还有邵阳市教育基金会赠送的“高扬的旗帜学习的楷模”牌匾,湘乡市教育基金会专程从韶山请来的“毛泽东铜像”等。再加上众多的“金字招牌”、感恩的锦旗、定格精彩的照片、题字题词、党务公开栏、信息公示牌,把几面墙挤了个满满当当。

显然,永兴教育基金会团队挂在墙上接受公众监督并鞭策自己的其实是责任、成绩和荣誉。对于基金会的特色,郴州市教育基金会理事长蒋桃生曾用六个特别来概括:“县委、县政府特别重视,县直机关各部门特别支持,人民群众特别拥护,内部管理特别规范,领导班子特别敬业,工作成效特别显著。”

事在人为,任何得失成败的归因最终无不指向人的因素——“领导班子特别敬业”是“六个特别”的基础。由此推及,“湖南省社会组织先进党组织”其实才是永兴县教育基金会持有的三大金字招牌中“王牌”。

“湖南省社会组织先进党组织”的含金量非常高。2015年6月26日,中共湖南省社会组织工作委员会在长沙召开“2015年省级先进社会组织党组织、优秀党务工作者表彰大会”,在受表彰的30个先进社会组织党组织中,永兴县教育基金会党支部是全省唯一一个县级教育基金会党支部。

其实永兴县教育基金会党支部2010年10月才成立,只有5名正式党员。就是这支年轻而且体量小的党支部,曾荣获县委“创先争优先进基层党组织”称号;马云峰当选永兴县第十一届党代会代表,曾被郴州市委授予“优秀共产党员”称号,是当时受表彰的唯一一名退休老干部。

除了党组织的培养和老领导的悉心栽培,马云峰认为父亲对他的影响最大。他的父亲曾担任生产队最基层的官“三员”,保管员、记工员、看水员。当保管员,当时生产队的仓库有两把锁,三个人管着这两把锁,三个人到场才能把锁打开;当记工员,父亲记别人的工分,他的工分是由别人记;当看水员,父亲先把别人的稻田放满之后,再放自家的。

“父亲这种一心为公、先人后己的做事原则,打小就在我的脑海里烙下了深印。”马云峰说父亲的“三员官风”影响了他整个从政生涯。

而在从政以后,马云峰彻底改变了对“乡巴佬”这一称呼的认知,他时刻以此来警醒自己:“我就是一名农家子弟,一个地道的乡巴佬。为人民服务、为更多的乡巴佬服务,这是我一生的坚守。”

来交流考察的同行很多,永兴经验也曾多次被总结提炼、宣传推介,但“永远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永兴县教育基金会的品牌仍然首屈一指,靠的就是一群老共产党员的专业操守和高尚情怀。

党性坚强才是永兴县教育基金会的核心竞争力所在,才是永兴正能量汩汩流出的源头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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