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973年出生在太仆寺旗一个农民家庭,今年39岁,1.81米的个头,黑里透红的脸庞,虎背、熊腰、牛气,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起他都是标准的男人。“我的家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他用一句歌词描述了自己贫困的少年时代。1989年5月即将进入高中门槛的时候,由于突然的变故,16岁的他辍学了,当解放军、当飞行员、当科学家,初中时代构筑的理想蓝图,统统被现实打碎。他开始感觉到现实的残酷和自己的渺小,真正像草原上八月秋高的一株小草。他也从此开始了对人格的思考:“为什么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两只口袋翻不出一毛钱的人,怎么能不求人?”“连自己的午饭都不知道在哪吃,拿什么解放全人类?”这时候的郭建军只有一个想法——拼命挣钱,帮父母减轻家庭负担;拼命挣钱,有了钱才能积德行善,兼济天下。
最初奠定少年郭建军这种悲悯苍生意识的人是他的母亲。发生在他母亲身上有两个故事,时隔三十年后他还能如数家珍地给我们细说端详。他8岁那年冬天下大雪,母亲问郭建军:东邻居家的孩子怎么不来找你耍呢?建军回答:他们家没有棉裤穿,弟兄三人只有一条棉裤,都偎在炕上呢。母亲听罢,就翻箱倒柜找出一条新棉裤送人了。父亲知道后非常生气,那是咱为孩子过年准备下的新棉裤呀!你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呢?为此老两口还干了一架,半个月不说话。
他10岁那年春天,村头有个懒汉来郭家借粮食,建军的母亲说,我没有粮食借给你,家里只剩下几十斤莜麦种子了。那懒汉赖着不走,说家里三天没开火了,要饿死人的,于是郭建军的母亲又自作主张从缸里舀出十斤麦种救济了懒汉,为这件事爹娘又干了一架。爹不是不心疼穷人,而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郭建军从这两件事上悟出一个道理——没有实力,光有好心肠救不了穷人,只有自己富了,才能帮更多的穷人。就这样,拼命挣钱的种子深深地播进了少年郭建军的心田。
16岁的郭建军背着行李卷,不知道去哪里挣钱,好在他赶上了一个开放的社会,他能放开思想,他能放开脚步,他拥有了比父母更多的自由。他从太仆寺旗的大街上走出去,来到张家口的大街上,又从张家口的大街上走到宣化的大街上,终于在一个铸锅厂找下落脚点,每天戴着只露出两只眼的面罩干苦力。有个车间主任看这小家伙对钱很上心,就伸出援手,又帮他找了一份睡觉也挣钱的美差——给一家工厂看门守仓库。每晚1元2角钱。当他把第一个月的工资寄回太仆寺旗老家的时候,母亲很不放心,专程赶来看他,这一看不要紧,那个脏、累、苦、险的工作让她回家后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天天捎信传书让他回来。为了让父母安心,郭建军只好辞掉第一份工作,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服装店帮人打工卖服装,一毛一毛地挣,一元一元地挣,晚上数钱,从元数到角,从角数到分,每数一张百元大钞就高兴得手舞足蹈。但这都是帮老板数钱。既然能给老板卖服装,为什么不能自己卖服装呢?于是他东拼西凑,拿着2000元的资本独闯服装江湖了,保定白沟市场,石家庄的南三条,湾里庙市场,广州的白马市场,都记载着他的创业故事。直到1997年,他有了自己的商场,有了松花江面包车,成了服装行业的排头兵。
郭建军坦诚地说,他是一个聪明人,他的聪明来自于大脑不停地思索,来自于眼睛不停地观察。为此,机遇就格外青睐他、惠顾他。2000年4月,北京率先传出信息:建设部有关官员表示,政府允许房地产企业试点上市。这意味着在中国房地产被当作“泡沫经济”的年代终结,房地产作为国家经济增长的重要支柱地位重新确立。
“抓住这个机遇让自己的事业来个撑竿跳。”晚上想,白天干,参股金矿、入股铁矿,资本积累像孙猴子翻跟头。此时服装店成了他的累赘。郭建军果断地转手了服装店,处理剩余的服装就像甩包袱一样不惜血本,凡是慕名而来的农民,买一件褂子送一条裤子,买一身服装送一双棉鞋;抱着孩子来买服装的人,买了大人的送小孩的,买了小孩送大人的,为此,他在服装一条街上落下个“郭疯子”的称号。
2000年之后中国房市最大的特征是“商品住宅时代”“零售时代”“联盟时代”的到来。郭建军从宣化转战太仆寺旗房地产时,当地的房地产还处于沉睡时期,无人问津。他用收购萝卜、白菜一样的价钱,买下了啤酒厂,创建了鑫远建材制造公司。并以此作为自己的根据地,继续向二连浩特进军,向锡林郭勒盟扩张。把二连浩特的文化局办公楼、锡林郭勒盟的行署办公楼一概收入囊中。2007年3月,在锡林浩特市挂牌成立宏基伟业房地产。短短几年工夫,郭建军拥有上亿的资产,成为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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