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至于“今年倾”的“倾”字,固然不当疑为“倒”字之误;然如认为是“顷”字误植,也觉勉强。中山大学饶鸿竞同志来信说,上海有一位同志提出,“今年倾”的说法可能与日本文有关。鲁迅这篇文章,何以不收入集子?文章写成寄出后,何以没有及时发表,而在经过“四一二”、“四一五”两次反革命事变之后,《国民新闻》副刊才将它刊出?钟敬文编《鲁迅在广东》那本书时,曾从《新时代》取材,但也未收入或提到这篇文章。
德明同志:
七月初来信敬悉,所赐鲁迅资料一份,也由王仰晨同志交到,至谢!
鲁迅先生《庆祝沪宁克服的那一边》中,在“做这等学”后边,并未缺字,“学”乃“事”字之误,这个意见很对。至于“今年倾”的“倾”字,固然不当疑为“倒”字之误;然如认为是“顷”字误植,也觉勉强。“顷”者,顷刻之意,“今年顷刻间又可以重立”,这样解释还是不大顺畅。中山大学饶鸿竞同志来信说,上海有一位同志提出,“今年倾”的说法可能与日本文有关。您认为如何?我不懂日文,不知到底怎样。
鲁迅这篇文章,何以不收入集子?我们现在读时,有许多背景情况弄不明白。文章写成寄出后,何以没有及时发表,而在经过“四一二”、“四一五”两次反革命事变之后,《国民新闻》副刊才将它刊出?《国民新闻》是国民党党报,不知属于国民党什么派系?其主持人为谁?它的副刊《新时代》何时何故改名为《新出路》?《新时代》的编者原为果式,改名后不知由何人编辑?钟敬文编《鲁迅在广东》那本书时,曾从《新时代》取材,但也未收入或提到这篇文章。对于这些问题,您一定已经考虑、研究过,不知如何解答。果式,笔名“尸一”,抗战时期在上海,化名“何若”,在敌伪刊物上发表文章,我不知道他具体任什么伪职,但总之是一个汉奸,曾写过一篇《可记的旧事》,记鲁迅在广州时的一些情况,但其中也没有提到这一篇文章。
承命将前次晤见时所谈鲁迅文中有关李贺诗的材料,写成短文,至感盛意;但此项资料还是太少,很难组织成一篇文章,只好交白卷了。
再谈。即致
敬礼!
林辰 七五年七月卅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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