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皮到乡下的第一天感到很寂寞,刚来,还没有朋友。阿皮希望赶快交上朋友,能和他们一起玩。
阿皮突然看到了三个乡下男孩有说有笑地朝一片树林子走去。他认出这三个男孩就是卖给他蝈蝈儿的结实、牢棒和稳当。
阿皮奇怪地问姑姑:“这三个旋风屁,怎么在这儿?”
姑姑说:“怎么啦?结实是大伯的儿子,牢棒是你二伯的儿子,稳当是你大叔的儿子,你们是堂兄弟呢。”
“原来我们是一家。”阿皮觉得好笑。
阿皮看到结实、牢棒和稳当坐在树荫下,好像在玩游戏,心想他们一定又是在玩三张牌,现在就去揭穿他们,不让他们再骗人。想着,就朝树荫下跑去了。
阿皮来到结实、牢棒和稳当跟前一看,他们没有玩三张牌,而是在摆弄几只大甲虫。这种甲虫阿皮从来没见过,黑黑的、圆圆的、扁扁的脑袋,八条腿,正按着三个旋风屁的指挥,争先恐后地滚动几个琉璃珠。
真是太稀奇了,阿皮从来没见过会滚动琉璃珠的甲虫。
“这是什么甲虫啊?”阿皮问。
“这不是甲虫,这是足球运动员。”三个旋风屁头也不抬地说。
阿皮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足球运动员,更没见过这样的足球队,立刻兴致盎然。
“我能玩玩吗?”阿皮央求着。
“不行,”结实、牢棒和稳当赶紧用荷叶把足球运动员罩着说,“我们正在训练,下午还要参加一场足球大赛呢。”
“让我玩玩吧!只要给我玩,让我干什么都行。”阿皮讨好地说。
“那好吧,只要能帮我们跑一趟腿,就把这个运动队送给你。怎么样?”结实立马回应阿皮。
“跑腿有什么难的!”阿皮说。
“那你快去奶奶家,把堂屋条几上的那对蜡台拿来,运动队就归你啦。”
“要蜡台干什么?”
“做球门呀。”
阿皮二话没说,掉头就朝家飞奔,进了家门直奔堂屋,堂屋的条几上就摆着那对蜡台。阿皮本要和奶奶说一声的,可奶奶不在家,阿皮就抱起蜡台飞跑出了家门。
阿皮气喘吁吁地跑回树林,把蜡台交给了结实、牢棒和稳当。
结实、牢棒和稳当果然不食言,愉快地把足球运动队送给了阿皮。
“祝你好运!”结实、牢棒和稳当说完,抱起蜡台,嘻嘻哈哈跑走了。
阿皮得了运动队,在树荫下专心致志地训练起他的足球队来,一心想在大赛上拿冠军。
直到姑姑叫他回家吃饭,阿皮才收起运动队,把运动员们装在一个小盒里,回到家中。
回到家,饭菜还没端上来,阿皮决定利用空闲时间,将他的运动队再强化训练一次。
他把足球运动员们从盒子里放出来,在小饭桌上摆了一个三对三的阵形。运动员们精神抖擞,奋力拼搏,滚动琉璃珠,在饭桌上展开了激烈的较量。
姑姑端饭过来,看到饭桌上的足球运动员,“哎呀”尖叫一声,把饭菜扔在了地上。姑姑指着饭桌直跺脚,话都说不出来了。阿皮也愣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闻声跑过来,看到饭桌上的运动员,生气地用抹布一股脑儿把它们全拨拉到了地上。
“我的足球运动员!我还要参加比赛呢!”阿皮说。
“什么运动员,那是屎壳郎!”奶奶生气地说。
屎壳郎?阿皮这回真傻了。他早就从书上得知,屎壳郎学名叫蜣螂,是生在屎堆中,长在屎堆中,以臭粪为食物,会做粪球的甲虫。
阿皮又被结实、牢棒和稳当三个旋风屁骗了!
这一顿饭阿皮吃得好没滋味。
这还不是什么严重后果,糟糕的是那一对蜡台。下午,奶奶突然发现蜡台不见了,急得满屋子找时,阿皮就感觉要出事啦。阿皮看到爷爷奶奶着急的样子,心里好难受,准备硬着头皮交代问题。
姑姑看出问题来了,使个眼色把阿皮叫到一边问道:“蜡台是不是你拿的?”
阿皮点点头,哭丧着脸说:“是结实、牢棒和稳当让我跑一趟腿……”
“我知道准是这三个旋风屁干的。”姑姑说,“千万不要告诉爷爷,爷爷知道是你干的,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的。那不是一般的蜡台,而是两件古董,是祖传的。”姑姑叮嘱过阿皮,就去找结实、牢棒和稳当三个旋风屁了。
可姑姑还是晚了一步,那对古董蜡台早被三人卖给了收破铜烂铁的小贩。一对古董只换了几盒琉璃珠和几本小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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