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掉漆的褐色老椅子当然是这个房子里有资格说话的主人了。画家置办家具时,老椅子排在第一重要。每天画家在老椅子上坐下来,喝杯咖啡,或者,从窗口遥望远方。此刻老椅子不能忍受新来的铁箱子可以理解,毕竟作为老年人,他宁愿喜欢安静,而不愿意有什么闯入搅动了空气。说完,绿色的小椅子像小羊一样拱着铁箱子,完全是为了让铁箱子摸摸他的头。叫达丽的木箱子性格温顺,这叫铁箱子很是高兴。
说来蹊跷,好像早已经认识似的,总之,木箱子很容易就接受了铁箱子。两个箱子顺理成章地相安无事。
房间里的老椅子发牢骚了:“什么事啊?怪里怪气的箱子,从哪里来的?这么心安理得待在别人的位置上?”
掉漆的褐色老椅子当然是这个房子里有资格说话的主人了。画家置办家具时,老椅子排在第一重要。每天画家在老椅子上坐下来,喝杯咖啡,或者,从窗口遥望远方。
但画家还有一把小椅子可坐。而且,画家作画时坐小椅子。
小椅子认为这一点足够荣耀了,曾忍不住自夸:“你们谁能帮助画家作画呀?非常近距离地帮助,而不是在他身旁傻站着!”
家具们一阵嬉笑,因为,小椅子还是个孩子啊。
画家走后,老椅子和小椅子都被闲起来。画画的事情也不再被提起了。
只有画箱达丽独自想画画这件事。
此刻老椅子不能忍受新来的铁箱子可以理解,毕竟作为老年人,他宁愿喜欢安静,而不愿意有什么闯入搅动了空气。
小椅子却赶紧跑到了铁箱子身边,友爱到撒娇的程度:“哦,铁叔叔,请开心一些!我和你玩耍。我喜欢和新来的客人玩新来的游戏。”说完,绿色的小椅子像小羊一样拱着铁箱子,完全是为了让铁箱子摸摸他的头。
“好的,小家伙,回头我教你变魔术,”铁箱子果然爱抚地拍拍小椅子,“现在看来,我需要自我介绍一番,好让我能赢得一点儿尊重。”铁箱子说。
必须承认,从看到木箱子的第一眼开始,铁箱子就不打算再到外面受罪了。叫达丽的木箱子性格温顺,这叫铁箱子很是高兴。他实在是想起海底的冰冷、海盗们的暴烈,就不寒而栗。
铁箱子对老椅子行了一个绅士鞠躬,便讲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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