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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军蚁和刺蚁

时间:2023-0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可怕的军蚁和刺蚁在蚂蚁中,最为可怕的算是军蚁和刺蚁了。这些训练有素的军队以巨颚兵蚁开道,蚁后和幼虫居中,工蚁殿后。英国人康普顿认为世界上最厉害的动物是非洲的刺蚁,虽然这可能有些过分夸张,但非洲刺蚁像军蚁那样,的确厉害。康普顿几乎走遍了世界各地,亲自观察过各种动物,他曾经先后三次碰到过这种刺蚁。第一次,正值非洲的雨季,康普顿在行猎时无意之中踏着刺蚁的行阵。康普顿第三次与刺蚁的遭遇,就险些送了命。
可怕的军蚁和刺蚁_昆虫奇趣

可怕的军蚁和刺蚁

在蚂蚁中,最为可怕的算是军蚁和刺蚁了。

非洲有一种军蚁,两颊十分可怕,好像是两把黑铁镰刀,甚至可以把动物的厚皮一块一块地啃撕下来。它们无定居之地,走到哪儿,杀到哪儿,吃到哪儿。它们一行动便是几十万大军。这些训练有素的军队以巨颚兵蚁开道,蚁后和幼虫居中,工蚁殿后。它们通常夜间行军,白天扎营。扎营时,它们为了保护蚁后和幼蚁,军蚁们用其长腿相互勾连,搭成一个临时的营帐,供其休息。每当碰到猎取的对象,它们便撒开阵式包抄上去。一位目击的探险家惊恐地写道:

“它们潮涌般地前进… …组成密实的方阵,在地上移动的时候像一摊深红色的液体。所经之地,那些软体昆虫和懒得活动的昆虫,都成了它们的口中物。它们把这些猎取物撕成碎片,以便携带。”

更有甚者,这些血腥屠杀的刽子手竟在数小时之内把昏睡不醒的大蟒和拴着的羊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在南美洲也有一种军蚁,它们结队行进时的情景同上面相似。但是据说这种军蚁的幼虫会分泌一种外激素。这种外激素在军蚁中四处散播,刺激军蚁奋发向前。最后幼虫蜕变为蛹,不再分泌外激素,军蚁也随之扎营,几十万只军蚁可以在树根之间或者在岩之下聚成一个巨形球体。它们相互依附,形成一个活的蚁穴,其中有蚁后走动的过道,也有安放蛹的蚁室。

过了一个星期,蚁后开始产卵,大约十天内产卵二十五万枚。这些卵很快孵化为幼虫,蛹也蜕变成新一代的工蚁和兵蚁。于是这支可怕的大军再度出发,横扫路上遇到的猎物。

然而军蚁的视觉近乎全盲,整个军蚁队伍的联系靠嗅迹。一旦嗅迹被毁,便成为散兵游勇,一筹莫展。据一位科学家发现:嗅迹在被雨水冲走之后,一支蚂蚁纵队与大队失去了联系,这纵队的首领糊涂地走了一个圆圈,结果全队蚂蚁便沿着这个圆圈一直走下去。直走到精疲力竭,累死为止。

英国人康普顿认为世界上最厉害的动物是非洲的刺蚁,虽然这可能有些过分夸张,但非洲刺蚁像军蚁那样,的确厉害。

康普顿几乎走遍了世界各地,亲自观察过各种动物,他曾经先后三次碰到过这种刺蚁。第一次,正值非洲的雨季,康普顿在行猎时无意之中踏着刺蚁的行阵。它们正五、六个一横排地前进,两旁有较大的刺蚁守卫,行阵长得像一条通向远方的小路,没有尽头。康普顿突然觉得腿上像烧红了的针刺进去一样疼,原来一个大刺蚁已经爬到他腿上。他抓住刺蚁,几乎要把它捏扁了,但刺蚁的钳子却毫不放松,仍死死地钳在他腿上。这时候,像小河似的一大串刺蚁对着他流了过来。几十个大刺蚁往他的皮鞋上爬,想抹去它们,但它们钳得更紧了。

第二次发生在四天以后,康普顿忘了上次的教训,又侵犯了刺蚁的行阵,一群褐色的小蚂蚁马上对他进行报复,往他的靴子、袜子上爬。为了摆脱这些刺蚁,他跑呀跳呀!可是五十几对钳子仍一齐向他的皮肉进攻。起初他觉得每一处都被刺痛,后来钳得更厉害,痛成一片了。

康普顿第三次遇险前,曾与一位昆虫学家谈到上两次的情况。这位昆虫学家告诉他,刺蚁是山林中的霸王,它是一种过游牧生活的食肉动物,什么都不怕,连狮豹都不在话下。当它们排着长队行进时,侵犯了它们的动物就会被它们伤害或吞噬,像耗子、蜥蜴、硬壳虫之类的小东西,是别想生还的。非洲大蟒蛇也往往被这些刺蚁吃掉。关在栏里的猪、牛等家畜,被刺蚁吞食更是常事了。据说,一只关在笼里的豹子,一个晚上就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堆尸骨。

一群刺蚁往往有二百万只以上。兵蚁身长近一英寸,头和钳子特别大;另外有一种工蚁,只有四分之一英寸长,它们的任务是钳取战利品上的肉;还有一种特别小的刺蚁专门搬运东西。刺蚁中个头较大的是雄蚁,身长二英寸,眼睛很大,有雷达形的触角,这种雄蚁一般不伤害其他动物。此外,每一群刺蚁中,还有一个皇后,它长得更大,但是个“瞎子”,唯一的功能是孵卵。大军前进时,皇后总是由工蚁背着或拖着前进。蚁军在一个地方最多停留八九天,便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刺蚁的大军常常停在山洞或石缝里,停在大树的树杈上。这时候,侦察蚁便去各处侦察,一旦发现情况,百万大军马上就会从隐蔽处跑出来。它们很快地排成行列,向目标进发。如遇到河流阻挡,蚁兵就用自己的身体互相攀搭,成为一根一英寸粗的蚁绳,蚁绳的一端固定在岸上,另一端随溪流飘荡,等黏着了对岸,最顶端的蚂蚁就成了锚,插入对岸的泥土中,于是一座蚁桥便架起来了。其他蚁兵就可过桥长驱直入。在山林中蚁绳也可以帮助蚁群,从这棵树凌空荡到另一棵树上。

发现了猎物——关在栏内的牲畜或睡着了的人,刺蚁就悄悄地爬上去,群起而攻之。每个刺蚁都使劲啃去一块肉,然后溜走,让第二批,第三批… …冲上去,直到连眼睛、鼻子、耳朵都吃完了才罢休。当然在与人或其他动物搏斗时,它们不免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即便如此,刺蚁毫不畏缩,前赴后继,以至于人有时也难逃脱它们的吞噬。

康普顿第三次与刺蚁的遭遇,就险些送了命。那时,康普顿在野外打猎,晚上寄宿在一间没人住的屋子里。由于以前的经验,康普顿细心观察了所有角落,没有发现一个刺蚁才放心地把马系住,将打来的羚羊挂在走廊上,然后去睡觉。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受惊的老鼠从屋椽上掉到他的脸上。他醒后点燃了蜡烛,只见三只老鼠吓得拼命往外跑,过一会外边的马尖叫一声,挣断缰绳,拼命奔走了。康普顿以为是马见到了狮豹,惊骇得往外跑。他连忙穿上皮靴,端上枪跑出去,但已经追不上那匹马了。只得怏怏不快地跑回来。在离住房不远的地方,在苍白的月光下,他看到这间屋子里的情形,顿时惊呆了,屋子四周布满了千万只刺蚁,不时隐隐约约地传出一种像是用舌头舐盘蝶的声音。 “那只挂在走廊上的羚羊准是被吃光了。”康普顿连忙悄悄地后退,在河边的山丘上过了一夜。待到天亮,他才发现那匹忠实的马还在附近吃草。他带着马回到那间小屋,刺蚁都不见了,挂在走廊上的羚羊只剩下了一些骨头… …康普顿感谢那只掉在他脸上的老鼠,是它救了自己的命。

(冯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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