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别人看来,我做津的朋友这件事很难解释:她是总经理,开着私家大酒店。津总有道理,因为她遇到得太多了,而且做总经理董事长的人不会没有道理,这就像官越大道理越大一样。跟津做朋友的时间越长,就越感觉人与人的不同,她让我懂了不少东西,尽管有些东西我不会努力去做,但津为我翻开的那一本千娇百媚的社会大书让我如痴如醉。
在别人看来,我做津的朋友这件事很难解释:她是总经理,开着私家大酒店。而我,一个穷酸读书人。截然不同的生活以及对生活截然不同的看法使我们碰在一起常常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但是有段时间不通话不见面,就会有点失落的感觉。
津常常她不耐烦听我倾吐委屈,听了个大概就说:“你要不称心,就出来做,而在单位,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哪能总这样满腹牢骚。”我反驳说:“出来做就没有牢骚了?谁都像你这样有钱能开个大酒店的?像我这样的也只能做个端盘子听电话的。听差能没个委屈?”津说:“出来做的委屈不同于那委屈,我刚出来做的时候并没有钱,什么委屈没有受过?世界上哪有都安排好的事等着你呢?你是想下水又不想湿鞋,岸上水下的事情都想占个全,结果只能憋憋屈屈过一辈子!”
津总有道理,因为她遇到得太多了,而且做总经理董事长的人不会没有道理,这就像官越大道理越大一样。我说不过她,有时候听她说道理,心里很佩服,可嘴里还是说,人是不同的,你可以一天挣几万,我只能一天挣几十。你看马路上不是还有捡垃圾的人么?津说:“一个人如果捡着垃圾也很得意的话,那也不值得你说他吧?”
跟津做朋友的时间越长,就越感觉人与人的不同,她让我懂了不少东西,尽管有些东西我不会努力去做,但津为我翻开的那一本千娇百媚的社会大书让我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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