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小明,把桌上的东西挪开。
小明(一面整理物品):为什么把物品叫“东西”而不叫“南北”?
小智:中国古代思想家认为,金、木、水、火、土这五种物质(叫“五行”),是构成万物的基本元素,用来说明世界万物的来源和多样性的统一(其实世界上包括“五行”在内的所有物质,都是由碳、氢、氧、氮、铁等已知的112种化学元素组成的)。后来人们把“五行”与“五向”(西东北南中)以及“五脏”(肺肝肾心脾)、“五色”(白青黑红黄)等构成一一对应关系。如说东方属木,南方属火,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中央属土。我们所说的“物品”,都是由固体材料制成的,在古代最多的是木制品,最坚固的是金属制品……
小敏:我知道了,因此古人用“五向”中与木、金相对应的“东”“西”合起来,代指用木材和金属制成的物品,并进而代指世界上一切物品。
小明:我也知道了,因为用火和水做不成成型的固体物品(冰雕器物不是水的常态),所以物品不能称为与火、水相对应的“南北”!
老师:用“五行”解释“东西”的,还有提着篮子说去“买东西”的宋朝学者盛温如,他在回答朱熹“为什么不说‘买南北’”时说:“凡金类、木类的,我这个篮子就装得;水类、火类我这个篮子咋装得?所以只能买东西,不能买南北。”明末大学士周廷儒在回答崇祯皇帝“为什么集市交易只说买东西,不说买南北”的问话时说:“南方属火,北方属水,晚上敲门向人要口水喝或借个火用,没有谁会不给他的,因为这是不需要用钱来交易的。和东、西所对应的木、金及其制品是用于买卖的,所以人们只说买东西。”
关于把“物品”说成“东西”还有一种解释:汉朝、唐朝时的东京洛阳和西京长安商业繁华,人们去购物(或指到长安的两大市场东市、西市去购物),简称“买东”“买西”,后来合成“买东西”。这个解释在洛阳、长安所在的中原地区是合情合理的,但中国幅员辽阔,古代讯息闭塞,“东西”代指物品能在全国通用,“五行”一说的作用可能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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