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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劫持现象的研究者和报告人更具代表性

时间:2023-02-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说它们是非人类,证据是它们长的面孔、使用的工具、实施劫持的方法、所作所为以及被劫持者被带去的场所,如果这些方面无一属于人类,那么就构成了UFO劫持经历。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积累的知识虚构一次UFO劫持经历。如果是后者,就不是UFO劫持存在的证据,就只是别人故事的重复,不管听起来多么有说服力。没有时间停止,也没有劫持产生的后果。

文_梁晓鹏

劫持报告

什么是UFO劫持现象?劫持指的是“秘密地或强行非法带走,尤其是绑架”。我们这里说的是非人类的劫持,通常指的是被外星人劫走。说它们是非人类,证据是它们长的面孔、使用的工具、实施劫持的方法、所作所为以及被劫持者被带去的场所,如果这些方面无一属于人类,那么就构成了UFO劫持经历。

虚假、想象和真实

讨论劫持现象的第二个问题是对报告来源的评估。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积累的知识虚构一次UFO劫持经历。只要我们了解了足够多的背景材料,写一篇听上去很可靠的报告不成问题。但这样的报告却是无效的,因为那是根据我们通过谈话、看书、看电影电视的间接经历编造的,不是直接的经历。任何人都能报告说他有过被劫经历,但关键在于这些报告是个人的直接经验还是介入了别人的间接经验。如果是后者,就不是UFO劫持存在的证据,就只是别人故事的重复,不管听起来多么有说服力。

人们在报告自己的经历时不是总能准确地说明其经历的来源。无论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写下来的字,或者还有视觉媒介,这些都是传播信息的有效途径,信息通过这些渠道构成报告人自己的直接感官体验。人类在生成和储存图像或经验意象方面很是在行,但是在对这些图像或意象的来源进行记忆和分类上却软弱无力。容易受暗示影响的人常常弄错他们的信息出处,把别人暗示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亲身体验。

好怀疑的公众

一般的谈话,比如说星期天下午坐在湖畔或有好酒好肉的宴席上的交谈,我们不一定会去审视自己观点出自何处。我们为什么想要从劫持现象的研究者和报告人那里得到更重要、更具独立性的东西呢?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的不确定性。我们真正的读者或听众不是湖畔或宴席上那些聊天的人。持有UFO劫持观点的人如果想让人们把他们当成那些闲聊的人,或者是有点怪诞的席间伙伴,那么我们就不必这么麻烦了。我们所说的一部分内容基于我们知道属于可靠的目击报告,如有时间的缺失、有物证的痕迹和同时看到UFO的事件等;其他报告,不管是刊登在《国家探索》还是在什么其他的杂志上,也都模棱两可,有各种不同的解释。

对于更多的公众,这两种报告他们都会得到一些,而且和往常一样,他们不知道谁是谁非。科学界会这样理解:“X写了两本书,书中充满了有关劫持和UFO的有趣信息。作者显然是认真写作的,而且这种现象听起来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可是Y把那些精神恍惚、眼睛盯着天花板的人所说的话当成劫持现象,然后描述和X所描述的一样的事情。X和Y的报告有着相同的认识状态,或者说它们的现实基础相同;但Y的报告更具代表性,因为它几乎没有背离现代知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证人Z显然在想象之中,研究者Y把Z的想象报告为劫持经历。所以劫持现象的研究者在报告人们想象的东西,不是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上面想象的这种推理上的跳跃在逻辑上没有说服力,但是在心理上很能使人心悦诚服。我们不能因为某个报告是想象的而认为所有报告都是想象的。但是,如果您有抵制复杂解释的倾向,并且对自己的想法很自信的话,您的推理过程是我不可能调查所有的案例,所以如果我发现其中之一是想象的,我敢说它们可能大多或全都是想象的。正因为这样,我没有必要改变自己的世界观,因为我可以把这个比较简单的世界观放置在劫持报告“可能是想象的”的范畴;或者更保守一些,在缺乏更有说服力的证据的情况下,不改变自己的世界观。

把这个问题具体化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样就解释了UFO劫持论领域在试图说服我们那些湖畔和宴席上的邻居、伙伴以及更具怀疑态度的科学界的大众,让他们严肃对待这些事的时候,他们反对的是什么——我们必须确定我们应该试图说服他们什么!我们知道,他们也知道,人们报告了劫持经历。如果在这些事情上没有严肃的态度,不去查证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外星人在劫持地球人,那么我们的公众就会在礼貌地点头称是之后,对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打上折扣。他们充其量会把所有的劫持报告当成一种有趣的心理失常或心理现象的证据,而且这样看也很有道理。

如果有这样一宗劫持案,涉及一位女性,整个劫持过程都被人观察到,我们会怎么看呢?这个案例的证据是模棱两可的。报道该案件的研究人员一直在场,那位女性纹丝不动。没有时间停止,也没有劫持产生的后果(如目击UFO或身体上的后遗症等)。答案基本上不需要解释:这位女性没被劫持。也许她重温了过去的一次经历,这是一种最常见的假设;但是依照任何客观标准,她不是在体验一次肉体上的劫持,研究人员关于她的经历的报道仅仅是心理体验。

劫持现象研究人员应当把劫持报告分为可能的直接感官体验型和可能的传说型。从1992年在麻省理工学院召开的学术会议上就能清楚地看到,不是所有的劫持现象研究人员都想这样做。我们处于一个自由世界:谁也无法阻止人们使用什么无所不包的范畴来界定劫持现象。客观地说,这种无所不包的范畴使得具有常识但得不到原始数据的人无法严肃地对待劫持现象。信息比较灵通的人可以为我们排除那些站不住脚的案例,可是我们那些学术界和公众中的朋友们却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应该替他们做这件事,否则的话,我们就会不可避免地降低自己的可信度。

科学与UFO劫持现象

有些研究人员很不愿意以科学的方法研究劫持现象。他们的观点大致是这样:我们对自然的理解受到严重的限制,科学对于许多东西甚至都无法解释;不但如此,这些科学技术和方法还将把人类引向错误的境地,这些错误如果还没有对这个星球的存在造成威胁,至少也对人类自己产生了严重的威胁;因此,我们在对待这种新现象时应当抛弃科学,例如远远不能用科学理论解释的UFO劫持现象;我们实在无法确定这是一种心理现象还是客观经历,甚至连这种划分都毫无意义,因为心理和肉体融为一体,彼此几乎无法分开。

这种论点在很大程度上基于对科学这个术语的不理解,以及对心理科学的更不理解之上。首先,科学既是一种方法,又是事实和理论的集合,也是非常复杂的社会过程。归根结底,科学方法是一种规定,即有关自然的证据必须以一种其获得方式能够得到承认的形式提交,以便别人能够审查和批评用于搜集证据的方法。如果这些证据是有实际价值的,运用这些方法我们可以获得相同的证据。根据社会契约,提供数据要诚实、透明,而且要相互审查,最终来证明这些信息的真实性。

科学事业

我们的科技世界是由描述自然世界的复杂而又真实的故事构成的。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些故事是真实的呢?

自然世界的运作方式无论是对英国的科学家还是对美国的科学家来说,都是一样的。科学教育、研究和交流的文明机器塑造了一个知识的群体,其产品到处可见,其方法在全世界通行。

不幸的是,许多科学的自然故事普通人是不能理解的。因为科学分为非常狭窄的专业,许多科学的自然故事对其他专业领域的科学家来说,也同样不可理解。大多数科学家都不能像欧内斯特·鲁特福特那样成功地进行交际。欧内斯特·鲁特福特说:“如果你无法把科学解释给吧台的招待,那就不是好科学。”一些属于经典科学范畴的自然故事,比如说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中时间旅行时产生的矛盾,对于专家和外行的想象都具挑战性。每个科学专业详细的知识单就其容量来说,就无法让一个外行或者其他领域的专家,去评价一个他不熟悉的科技领域中科学研究的最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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