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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改变了我的行为

时间:2023-02-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相反,我充分利用了这个正在被评估的资源库,也曾问过我在Facebook上的朋友,他们如何看待没有互联网的生活。互联网并不必然地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但是它的确通过改变我们的行为,塑造和指引了我们的思维。

67BY CHANGING MY BEHAVIOR互联网改变了我的行为

塞利安·萨姆纳(Seirian Sumner)

布里斯托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高级讲师。

被这次的Edge问题难住了,因为没有什么工作或娱乐方式能让我离开互联网。我的兴趣、思考、工作以及娱乐的方式是随着互联网一起进化的。我想,如果我可以弄清楚没有互联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那会很有帮助。但是,放弃互联网不是一个可行的实验,即便是在个人层面也是如此。相反,我充分利用了这个正在被评估的资源库,也曾问过我在Facebook上的朋友,他们如何看待没有互联网的生活。如果我可以感知到在没有网络的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我,也许我可以理解互联网如何影响了我的思维方式。

Facebook上的朋友们对没有网络的生活的第一反应是充满了惊骇。互联网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我的朋友们说,如果没有互联网,他们可能会“迷失”“紧张”“焦虑”“孤僻”。他们担心:

“没有全天候聊天了吗?”

“我怎么结交新朋友?”

“我怎么和我外国的朋友保持联络?”

“我不得不亲自从活生生的人手中买东西!”

我们依赖互联网作为社交网络,需要它来联系朋友或陌生人以及获取资源。坐在我的电脑前,我就是组成互联网的上百万个节点中的一个。与互联网上的其他节点在物理空间中互动不太可能,但是我依然可以和他们所有人联结在一起。

对未知事物持谨慎和怀疑态度是我们人类祖先的特性,他们通过抵御外人对资源的抢夺和盗窃来确保生存。互联网的特别之处在于,它让我们高度善于接受陌生人,而且是不加分辨地接受。有一天我收到了一条信息,邀请我加入一个所有人的名字都是“塞利安”的Facebook小组。我能拒绝吗?当然不能!我本来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见到17个叫塞利安的人,但现在我是塞利安虚拟网络上的一个节点。我为什么加入?因为我不会损失什么,这不会产生实际的消极后果,而且我也想接近这个与我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群。我融入的圈子越多,可能收获的回报也越大。如果Facebook上的塞利安们真的来敲我的门,我会注册加入他们吗?不,当然不——太有侵入性、私人性,而且有可能要付出代价(他们知道我住哪儿,我没办法摆脱他们)。和我们祖先的行为相反,我们纵容在线的隐私侵犯,互联网的成功也正是基于这一点。

互联网的连接性是以泄露隐私为代价的,但是它的确促进了信息的快速获取和传递。尽管Facebook上朋友们的第一反应是害怕失去连接,他们更深思熟虑的回复则认识到了互联网所带来的丰富资源,传统的信息储存和传递方式将永远也无法取代互联网。

“我怎么找到答案呢?”

“根本不可能获得信息。”

“你是说我必须亲自去逛街或逛图书馆?”

“没有互联网就会太慢了。”

“生活圈太小。”

互联网依赖于我们对知识和连接的渴望,也依赖于我们在线时惊人的慷慨。我们在网上展现了无节制的利他主义,在聊天室里浪费时间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出主意或者在维基百科上匿名提供知识只是为了增加别人的知识面。而且,根本就没有获得回报的希望或者保障。在网上交朋友、将个人信息交给陌生人(不管是银行信息还是音乐品位)是网民的主要特点,这与祖先们的谨慎小心特性差异很大。我们在Facebook上开心地给出的信息,正是极权政治的秘密警察希望通过审问得到的。通过放松我们对陌生人的怀疑(或观察)并且表现得无私(或随意),我们分享了自己的资源,并且获得了更多资源。

我原以为我的前互联网时代经历太少,以至于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意识到,我们每次登录互联网时,都经历了一次指向一个不同有机体的快速进化。互联网并不必然地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但是它的确通过改变我们的行为,塑造和指引了我们的思维。下了线,我们可能变得更神秘、吝啬、自私、多疑和以自我为中心。上了线,我们就变得博爱、大方、平易近人、友好且不警惕陌生人。在线行为有可能会在真实世界中格格不入,因为没有人会配合你。人们不想要不请自来的友谊和纯陌生人的慷慨。同样的,线下行为也在网络空间里表现得很糟糕:除非你给出一些个人信息,否则你能够获取的资源就非常有限。我们的个性之所以改变的原因是,互联网是逃避现实的入口:在鼠标的移动之下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们的行为引发的后果看起来并不真实。

我们在线上和线下之间的悬殊程度也因人而异。最极端的,在线生活代表了一种追求无忧无虑的幻想:用一个完美的化身在《第二人生》的幻想世界里生活。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能够逃避现实生活中的沉闷和挣扎呢?

从线下到线上的行为改变需要适应能力吗?我们力图追求个体适应性的最大化。我们可以运用我们的沟通技巧(语言和写作)来做到这一点——我们可以劝服别人为了共同利益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早期原始人类的口头传播和象形文字就是我们祖先所使用的劝服工具。互联网是人类传播史上的第三次重大突破,人类行为的可塑性是开发和利用它的必要方式。我们需要调节行为中的这些转化吗?我的一个Facebook好友说,如果没有互联网,生活将会很“轻松”。我们对互联网的依赖让我们没有时间或空间去思考和处理我们从互联网上得到的复杂知识和互动信息。睡眠是“大脑归类”所必需的——也许线下生活(行为)也是。

总结一下:每一次登录互联网都改变了我的行为,并通过这种方式影响了我的思维方式。我大胆、厚脸皮、自发和互动的在线角色鼓励我去进一步思考线下生活之外的东西。我是和互联网串联在一起思考的,用它的知识来启发、挑战我的思想。我的声明如下:Facebook启发了我的思考并促成了这篇文章,所以没有互联网我就无法写出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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