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天花病毒惨遭灭门,但一些狂热复仇者却掀起了另一轮更为血腥的反攻,发动了一场又一场瘟疫之战,如轰动一时的炭疽热、霍乱和狂犬病等制造的惨案。而人类也不甘示弱,科学斗士巴斯德建立了抵抗炭疽热、霍乱和狂犬病毒的疫苗防御体系,如万里长城般阻挡了入侵者的铮铮铁蹄。人类在这个疫苗防御体系内安居乐业,摆脱了入侵者的威胁。
1919年,人类发现了体液免疫现象,这使得疫苗得到了快速升级(效价),提高了人类的战斗力。微生物王国的杰出军事家们,如伤寒热、志贺氏细菌性痢疾、结核、白喉、破伤风和百日咳在疫苗武器的轰炸下,损失惨重,由猖狂归于安分。
轰动一时的霍乱惨案的幕后黑手——霍乱孤菌
尽管人类在疫苗这一“核武力”下取得了辉煌战绩,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细菌们从来没有因为战争的失败而放弃复仇。它们轮流上阵,由于疫苗武器与细菌是一一对应的,这就意味着人类辛苦建立的防御体系将被废弃,面对新的对手,人类必须再建立新的防御系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此,在20世纪30年代—50年代期间,人类进入疯狂研制武器的多产时代,但这一时期研制的疫苗多用于防御系统,人类由此进入自我防御的阶段。此时期的一个大突破是由古得派斯德于1931年证明病毒可在受精的鸡胚胎里生长,并由此制造出安全且有效的抗黄热病的鸡组织疫苗17D,在热带国家得到了广泛应用,并取得一定成效。
在流行性感冒期间,希尔曼还发现了腺病毒。他从一个死亡的新兵身上获得了新鲜的气管样本,并将气管的内皮组织进行体外培养后,获得了气管纤毛上皮细胞。并通过对某些地区患者的人体培养,从中分离出了三株新的病毒即腺病毒,腺病毒疫苗在1956年一个大战役中杀伤力高达98%。很多人类新生儿在这场战役中获得新生。1946年,恩德斯发现脊髓灰质炎病毒可在胚胎组织细胞中繁殖,开启了在细胞中培养病毒的大道。
20世纪50年代以后,人类从未停止对疫苗武器的研制,病毒在人类疫苗的武力威胁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凶猛,隐居人体,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被希尔曼发现的腺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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