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欧洲的人是北美洲和南美洲人口之和的两倍。在这一小块陆地的范围内所居住的人口数量比美洲、非洲和澳洲人口相加后的数量还要多。只有亚洲居民的数量才比欧洲的大。这些数字是比较准确的,因为它们是由与国际联盟有关系的国际统计学会收集来的,它集合了众多学者,这些学者能够用冷静且不偏不倚的眼光来看待这些问题,他们没有义务修改反馈信息来满足任何一个国家人民的自豪感。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还是停留在政治经济学的手册上。这里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欧洲大陆上的早期居民,这些在历史上起如此重要作用的人们来自何处?他们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人吗?我遗憾地告诉大家,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是非常模糊的。这些人可能来自亚洲,他们可能是通过乌拉尔山脉和里海之间的通道进入欧洲的,他们可能发现那里有更早的移民种族和更古老的文明。但是,在人类学家收集到比现在更多的资料之前,关于这些史前的入侵者的故事仍然非常模糊,以至于难以编入大众的地理手册之中,这些后来的移民是这里谈论的重点。
欧洲
他们为什么要来呢?其原因和最近100年时间里迫使1亿多人从旧大陆迁徙到新世界的原因相同——因为他们饥饿,而且西方的土地为他们提供了更好的生存机会。
这些移民在欧洲到处抢夺地盘,就像后来的移民在美洲大平原上到处流散一样。在疯狂地哄抢土地和湖泊(在早期,一个湖泊甚至比一片土地更值钱)的过程中,各种“纯种血统”的痕迹迅速消失。在大西洋沿岸的难以接近的各个地区,或者在某个偏僻山谷的隐秘深处,几个弱小的种族仍在存续,他们为自己种族的纯正感到自豪,但是他们除了和外部世界没有联系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聊以自慰的东西。因此,当我们今天说到“种族”时,我们已经抛弃了所有的绝对人种纯正的观念。
我们之所以用这个词汇,是为了方便于描述某些特定的大的人群,这些人群碰巧说同样的语言;他们有共同的历史起源;在最近的有书面历史记载的2000年时间里,他们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性格特征和一定的思维和社会行为方式,而这些使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归属,由于没有更好的词来表述,因此我们继续称之为“种群”。
根据这种种族的观念,今天在欧洲有3个大的种群和6个小的种群。
首先是日耳曼种族,如英国人、瑞典人、挪威人、丹麦人、荷兰人、佛兰德人以及部分瑞士人;其次便是拉丁种族,包括法国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和罗马尼亚人;最后是斯拉夫种族,主要包括俄罗斯人、波兰人、捷克人、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他们约占总人口的93%。
其余的是几百万马札尔人或者匈牙利人,人数稍少一点的芬兰人,还有大约100万具有土耳其血统的人(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的古老的土耳其帝国的一小部分残余),以及约300万的犹太人。接着,便是希腊人,他们已完全与其他种族融合,以至于只有那些更加类似于日耳曼种群而不类似于其他种群的人,我们才能猜测出他们的血统。接着,便是也可能是日耳曼血统的阿尔巴尼亚人,他们现在似乎落后于时代1000年。但是,他们安逸地定居在他们现在的农场里,这些农场在首批罗马人和希腊人出现在欧洲的大地上以前5~6个世纪时就已经创建了。最后是爱尔兰的凯尔特人、波罗的海的列特人和立陶宛人,以及吉卜赛人,他们的人数不确定,血统也不清楚,他们之所以引起人们的兴趣,主要是作为一种历史的警示:对那些迟到者,那些在最后一块土地也被别人瓜分了之后才出现的人,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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