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完事情之后,张昭东带着刚签好的合同,回到内湖省。
张昭东实在坐不住,第二天一大早,便叫上司机去基地。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张昭东终于到了基地。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他也顾不上休息,直接让司机带着去,到那里一看,彻底傻眼了。
竟然没有路进去。这些田全是一小丘一小丘的边角废料,别说机器进不去,连人进去都很艰难。张昭东又去看了基础设施,发现竟然连灌溉稻田的水渠都没有。张昭东心直往底沉,这下是完了,完了,全完了……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培育出三个品种,指望着能赚钱了,结果这里又赔进去几千万……
张昭东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司机还以为他患病了,扶着他准备走到车旁休息。张昭东一手甩开了司机,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望着这田地发呆,187公顷,像这么坑坑洼洼的小片小片稻田,不知延伸到何处。
张昭东好不容易费力地站起来,想着这里是回民区,又不见一个人影,就叫司机锁上车门,带着枪跟他一起进山谷里去查看一下,看这稻田到底延伸了多远。这片田地,估计种植得不是很勤快,有很多地方草已经到了小腿上,张昭东怕有蛇,连忙捡了一根木棍,不停地在前面打着草。
这么一打不打紧,张昭东竟然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满身是血,血都已凝固了,四周爬满了蚂蚁。死者看上去还年轻。吓得张昭东心都跳了出来。虽然他胆子大得出奇,自幼习武,也见人打过架,又经历过“文革”动荡,见过死尸,但在这傍晚时分,在这山谷里,太阳已经落山,此情此景,还是不免觉得阴森森的。一个年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被扔在这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胃里一阵恶心,想呕吐。
张昭东没心情再往里走下去了,赶紧叫了司机,返回原地,开上车,回到城里。他先去派出所报了警,再去找了一下宾馆,这才跟林育庆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
林育庆与张昭东勇往直前
林育庆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竟然如此糟糕。但他毕竟是商人,投入是需要产出的。他先叫张昭东回了内湖省,让他去找人,看有谁愿意去这个地方制种。张昭东提醒他,这个地方机器进不去,又有危险,人工太贵不说,到时候万一出了生命事故,也很难负责,恐怕再投入会亏得更多。但是眼睁睁投入了6000万,还是从银行贷款的,不去试一下,怎会甘心。林育庆如此坚持,张昭东没有办法,只得召集人来开会。
陈龙成不拿公司薪水,又是公司合伙人,且不懂制种,不可能去。白德朗回了中国,周宗岳在大坝干得好好的,虽然这块地是他找来的,同样也不可能去。余下的,就只有付适了。林育庆的意思,也想让付适过去。张昭东要留在内湖省繁殖、遗传育种,是不会动的。周宗岳也在大坝干了几年,现在陈龙成又看重他。林育庆想让周宗岳跟付适两人比试一下,可付适哪里是周宗岳的对手,付适根本也没有搞过杂交水稻制种,而周宗岳是跟农业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还教了几十年的繁殖、遗传育种课。加上那块地是边边角角,人都进不去,土壤也不行,付适明知如此,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工作暂时也只能这么安排了,张昭东也只得慢慢地留意着那块基地,不断地想其他法子来解决那个地方的制种产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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