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_布 达
我们公司的杨师傅,50多岁了,自幼习武,身体很壮实,双目炯炯有神。他是公司的专职司机。杨师傅踏实肯干,为人敦厚。2005年公司组织去香港旅游的时候,他和我同住一屋。虽说我们在一个公司相处了十多年,但是能好好坐一起聊的时候并不多。聊着聊着,他语出惊人:“我看到过飞碟。”接着详细给我描述了令他惊心动魄的那一幕。事情发生在1978年9月的一天,约16时。虽然事过多年,但是当时的场景太令人震惊了,直到现在他仍历历在目。
前几天,我在网上浏览时,看到一篇关于中国UFO目击调查访谈的文章,其中说到北京西山附近天空中发现的光点,后来被确认是飞机。这使我又想起了杨师傅的目击经过,那次也是在西山附近,但那绝对不是飞机。有一天快下班时,我碰见了他:“那次目击的具体位置还能找到吗?”“能,在北安河。”他说。北安河是海淀区的一个乡,他还很痛快地答应同我立即前往那里进行“现场再现”。
我们穿过下班拥挤的车流,驶上八达岭高速,再沿北清路开向北安河。经过一个多小时,到达了杨师傅曾经生活的地方。这里变化很大,事发地点当时是一片白菜地,周围有小路、树,不远处还有个小饭馆;现在修了宽阔的马路,白菜地变成了小树林,小饭馆没了,原先的小树长成了大树。经过反复观察,他找到了事发的大致位置,但为慎重起见,他还是想找个当地人确认一下。这里过往的车不少,人却少见,看到在新建的一个标志性的雕塑下坐着个老人,旁边停着辆自行车。真幸运,他一直在这里生活,对这里的变迁一清二楚。杨师傅和他聊了一会儿,确认了事发位置。我们和老人道别,往近处的树林里走去。
“注意啊,有蛇。”老人提醒我们。
“有蛇?”这地方看上去不是很荒芜,所以我有点儿疑惑地问杨师傅。
“是的,以前很多,现在也有。这儿西面和南面都靠山,蛇喜欢阴凉的地方。”杨师傅边走边回答我。
“就在这儿。”杨师傅说。我感觉到他的激动,二十多年前,那个不明飞行物就在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上停留。我体会到强烈的现场感,就在这里。
“那时这一带有很多蘑菇,我来这里采鸡腿菇。我正弯腰低头采着蘑菇,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抬头一看,约莫20米开外,白菜地上,停着一个什么东西。大小形状类似蒙古包,两三米高,直径大约七八米,圆弧顶。”他找了个树枝,在地上画给我看。
“银灰色?有金属光泽?”我问。
“不,有点发黄褐色,应该是金属的。”他指着一块树皮,说接近那种颜色。“这时,门开了,平开的,无声无息地开了,下来一个‘人’,门又关上了。它向我走了两三步,很慢,站住了,和我对视了二三十秒。我当时愣在那里,跟傻子一样。它比我们人类要矮一点儿,有四肢。”
“穿着宇航服吗?戴着头盔?”
“应该是宇航服吧,但不是咱们这种,咱们的相比之下太臃肿。颜色也不是银色的,和那个飞碟颜色相近。头盔?好像是没有看到,但是应该有啊,或许是一种光之类的东西……”描述到头部的时候,杨师傅有点吃力。在对视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被物体阻隔,比如玻璃罩之类的。杨师傅说:“但后来它转身返回的时候,头的背部看像是头盔,但也有可能是皮肤或头发呢。”这也许是我们人类无法理解的一种头盔吧,我看得出他在努力理解他的所见,但很难描述出来。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它没有继续向我走来,而是转身回去了。门又开了,它上去,门关上了,无声无息。”杨师傅接着说。这时我们听到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但飞机很远,我们抬头并没有看见飞机。这一带靠近一个军用机场,过往飞机很多。
“它斜向上朝东南,很陡的角度,大约和地面呈75°角,拔地而起!太让我惊奇了,你知道,这么大的东西,就像足球从地上弹起来一样,而且没有声音——它就这样起来了!飞到树梢的高度,大约十几米高吧,略作停顿,开始旋转,顺时针,然后转了个方向,向西边的天空飞去。倍儿利落,没有声音,紧挨的树叶都没动。我整个儿就像一根木头站在那儿,只有脑袋随着飞碟在转,直到飞碟在西边的天空变成一个亮点,最后从视线中消失。”
关于留下什么痕迹,杨师傅说,他当时真是愣了,只顾往回走了,不敢再到这块地上看什么。但是确定白菜、树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完好无损。那片白菜地以前是种水稻的,不适合种白菜,所以地里的白菜都有点发黄,长得并不好;那位被询问的老者也提到这片地“没劲儿”(意思是说缺肥)。“应该有支架,因为那‘人’从飞碟上走下来的时候,是有一个台阶的高度的。但是后来没有注意看地上是否留有支架的痕迹。”杨师傅补充说。
我们走到杨师傅当时站立的位置上观察,当时停着飞碟的地方,树木和植被的生长正常,与周围并无明显差异。但是飞碟的高速运动起码应该造成空气振动而发出声音;就像刚才听到的飞机,速度比飞碟低很多,还能听到那么大的声音。再者,它的“拔地而起”,没有旋转、没有喷气,靠的是怎样的一种力量?这个现象是违背我们所知的物理规律的。
杨师傅说,这件事给他以强烈的震撼。那段时间他正在学开车,汽车在当时也算是很先进的机器了,他对汽车很痴迷的。但是他见到的那个东西,超乎他的想象。
当时杨师傅26岁。此后的几年,他感觉一切索然无味,情绪低落,也很少和人提及这件事。在这个地点,我真切地感受到另一种文明的存在,而杨师傅则亲眼目睹了这种文明的存在。它来自太空,还是地下,抑或是另一度空间?为什么不和人类接触?它们怎么看待人类呢?
我们人类将向什么方向进化?当我思考到动物什么时候能进化到人类的智能这个问题时,我感到悲哀和困惑。我期望另一种高等智慧和我们接触,促进我们的发展。可是我们有促进动物智慧发展的必要吗?我们只希望猪能长得快点儿,而不会希望它和我们一样聪明;即使一样聪明,猪又怎么进入我们这个文明社会。当我们凝望太空时,当我们执着于现有的科学手段探索未知世界时,我这种比喻可能会让人痛苦难受,但是却很值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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