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经典物理学到量子物理学,物理现象中的很多问题等待着我们解决:惠勒的龙、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思想实验、泡利原理、霍伊尔假设,等等。量子论显示,量子世界确实充满了稀奇古怪、现阶段还不足以解决的谜题。
关于令人费解的量子现象的解释,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自1927年就展开了交谈和通信,直至1933年告一段落。玻尔和爱因斯坦都认为:不可能同时测得一个基本粒子的位置和速度。他们之间的分歧是:爱因斯坦相信,基本粒子实际上存在确定的位置和确定的速度,仅仅是我们无法观察到而已;玻尔却认为,必须抛弃这种粒子同时具有位置和速度的观念。
物理学家的实验结果彻底粉碎了人们这一期望:真实世界中大量物质应如何起作用。双缝干涉实验是典型的例子。实验说明,光既具有波动性,又具有粒子性。而在光束分裂实验中,出现了更令人费解的光子实验现象。这一实验似乎不得不得出奇怪的结论:一个光子莫名其妙地“知道”另一个光子正在干什么,并能够自由选择它的光路。
将光束分裂实验运用在宇宙学中,这种现象变得更加奇怪。人们发现,时间和空间对它的影响很小。人们检验了来自几十亿光年以外的河外星系的光子。结果表明,这些光子仍能相互干涉,就好像在实验中相隔几秒钟发射的光子能相互干涉一样。这种干涉本身令人十分费解,而且其不受时间和空间约束的事实,更与人们所有预料相矛盾。
这些实验表明,相继连续发射的电子互相干涉,不论它们是几秒钟前在实验室中产生的,还是几十亿年前在遥远的河外星系产生的。
在量子被发射和显示它们被接收的这段时间里,它们究竟是什么或究竟干了些什么,我们还无从得知。约翰·阿奇博尔德·惠勒(John Archibald Wheeler)生动地描述了这一问题:在这段时间里,量子是一条“巨大的烟龙”,龙头和尾巴分别在探测和发射位置上清晰可见,而龙的身体被“烟雾”遮掩,为我们所不知。
爱因斯坦坚信,量子的烟龙不是自然界的事实,而是量子论所提供的描述不适当。因此,爱因斯坦及他的同事鲍里斯·波多尔斯基(Boris Podolski)和纳森·罗森(Nathan Rosen)提出了著名的思想实验。有趣的是,检验实验的结果不但没能解决量子的不确定性问题,反而承认了在空间相互分离的粒子间的瞬时信息传递。
该实验是要得到处于相同状态的两个相同的粒子并允许它们分离,然后对其中一个粒子的位置进行测量。物理仪器的检验结果没有证实爱因斯坦的预料。原因在于,测量一个粒子的活动对另一个粒子产生了某种测量影响。正像宇宙学的光束分裂实验一样,两个粒子尽管在空间上是分离的,但它们却是直接相互关联的。这种奇怪的现象,就是物理学家约翰·贝尔(John Bell)在60年代所预言的贝尔定理。
粒子具有瞬时相关性,所以信息能够越过有限空间而无需有限的传递时间。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思想实验的检验证实了这一定理。然而,信息的瞬时传递违反了相对论的基本定律:宇宙中没有任何信号能传播得比光速快。但量子似乎无视这一禁令,它们的相关性是瞬时的,且并不缩短距离。
1925年,沃尔夫冈·泡利(Wolfgang Pauli)提出了围绕着原子核的电子相互排斥的数学模型。
在此,我们可以用薛定谔波函数ψ(×1,×2,×3,……,×n)来描述电子在原子壳层中的状态。如果任何两个电子相互交换,波函数就会改变符号。这意味着不相容原理必须是反对称的。而波函数的反对称原理规定,原子中的电子必须占据不同的轨道。但是,整个原子为什么能遵守反对称规则呢?
这一点目前我们尚不清楚。不相容原理要求电子间有精确相互作用而不涉及动力学的力。原子、分子或金属元素中的电子直接地、非动态地相互联系在一起,如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思想实验中,两个电子和光束分裂实验中的两个光子,似乎知道相互的量子态而无需交换能一样。
电子对单一态的不相容,有助于具有特定性质的有序原子结构的出现,这是宇宙中所有复杂现象的基础。不过,泡利原理只是描述了不相容起作用的方式:一个电子“知道”其他电子在干什么的方式。但是,它并没有解释这种方式。
量子世界一层一层地解开物质的奥秘,然而与此同时,也蒙上一层层的面纱。每次新的发现或新的探究解开一个谜题的时候,更多的困惑也蜂拥而来。对于这个量子世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洞悉其奥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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