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黑足鼬找回它们的王国
编译:可佳
黑足鼬是生活在北美洲的小型食肉哺乳动物,也叫黑貂或黑足雪貂。是俄国草原臭鼬的近亲,它与被驯化的白鼬或蒙眼貂外型相似。黑足鼬对栖息地的要求较高,一只就需要40至60公顷的面积,还要有大量土拨鼠够它捕猎。黑足鼬一年要吃掉100只土拔鼠。
生物学家兰迪告诉我,东北部的蒙大拿州要依靠黑足鼬来控制草原鼠疫的发生。但是,栖息地的丧失已经使两个种群消失了。近20年,它们的数量一直在徘徊。
黑足雪貂是地球上最稀有的动物之一。夜晚,它们走出洞穴前,把头放在洞口,像用潜望镜那样,眼睛先在地平线上旋转一圈,然后猛地跳起,瞬间就从你眼前消失了。
很少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有机会看到它们的人就更少了。兰迪·马是幸运的。他很多时间在草原上工作。因为没有树荫遮阳,他的棕色牛仔帽已经褪成白色。由此,你能猜到他在草原上有多么久了。20年来,他所有的工作都是努力拯救黑足鼬。
“2013年9月,我在UL草原总共发现了6只黑足鼬。当我们来深入调查的时候,却只能找到3只了。一个窝里有两只宝宝和一个妈妈。一只宝宝520克,另一只550克。”兰迪说,“到2014年10月,我们在这里总共发现了1 5只黑足鼬。”
在19世纪初,欧洲殖民者宣布要让大草原发生一个巨大转变。因为他们的到来,草原变成农田,黑足雪貂这些弱小的动物在定居者的犁下苟且偷生,它们的食物——草原土拨鼠几乎消失了。随后,草原鬣狗和黑足雪貂的数量也都迅速下降。昔日数百万亩草原连成一片的好日子永远没有了。而现在,它们赖以生存的区域仅仅是历史范围的百分之二。它们的竞争对手——疯长的草和许多害虫在加速减少草原土拨鼠的数量。
历史悠久的黑足雪貂的消失和再现
上世纪50年代,黑足雪貂被认为已经灭绝。1964年,在南达科他州发现了一个小的种群。考虑到黑足雪貂在野外已难以恢复其种群,科学家开始实施圈养繁殖计划。但最后一只人工养殖的黑足雪貂于1974年去世。科学家再次宣告“黑足雪貂已灭绝”。
直到1981年,当怀俄明州一只名为密特思(Meeteetsee)的牧羊狗拖着一只死雪貂跑回来的时候,它的主人楞住了,惊讶之余,他把尸体送给当地一位野生动物标本专家,专家也认定“这是一只黑足鼬”。他们马上通知有关部门,随调查而来的是一个小的黑足鼬种群被发现。“灭绝”5年的黑足鼬又回来了!
当我到达密苏里荒野区的UL草原时,几位志愿者和生物学家正在训练一批草原狗。同时在给许多草原土拨鼠检查血液,测量脚的长度,编号,注射疫苗。然后把所有数据都写在纸上。
这项研究的目的是评估是否能有一个新的疫苗预防在野外工作时感染草原瘟疫。“最终目标是克服恢复工作的致命缺陷。如果我们能克服瘟疫,我们可以最终稳定草原土拨鼠的种群规模,保护好黑足雪貂。”保护项目负责人马修解释道。
上世纪90年代,瘟疫传播到这片草原,它摧毁了80%的雪貂栖息地。“你20年的工作都在为雪貂恢复种群数量,然后你失去了几乎所有的黑足雪貂的猎物基地。你能不崩溃吗!”兰迪说。瘟疫毁坏了全美各个黑足雪貂的栖息地。很多年,生物学家都不能恢复雪貂的种群,因为它们没有地方可去。
“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其艰难甚至令人沮丧。但肯定的是我们会继续尝试。”兰迪说。
影响黑足雪貂种群恢复的两个最大因素,一是草原瘟疫和人类对草原土拨鼠的态度(好消息是科学家已经开发出一种有效的疫苗来控制草原鼠疫)。二是农业与草原的竞争。
而专家认为,其实这并不算问题。在特定的时期,牧场的牛喜欢吃土拨鼠吃过的草。另外,许多野生动物喜欢土拨鼠,例如在同一片栖息地上依赖矮草筑巢的山珩离不开土拨鼠;在黄昏临近的时候,猫头鹰也要来捕捉土拨鼠充饥。
大自然保护协会的“草根银行”提供资助的前提是农场主要实施保护措施,包括维护草原土拨鼠的栖息地。
如果要将雪貂从濒危物种名单中删除,至少要有3000只雪貂,而且必须分布在跨美国9个州的大草原。目前约有300-500只雪貂生活在野外。
没人敢说从灭绝边缘拯救一个物种是简单的事。20年不短了,但20年的努力,黑足雪貂还没达到一个稳定的数量,从野生动物种群恢复的历程来看,20年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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