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功能主义时尚
为了说明的目的,我们可以假定,给定某种上述讨论的纯粹形式结构。鉴于一个形式结构可以被用于任何可以想到的东西,最好对其不加限定。我将只谈论某种普通结构及其元素。
根据功能主义的观点,语义从句法中机械地推论出来。结构中的单元从它们基于结构和阶段的规则而得到的相互独立性中获得意义。其结果是,一个结构中的元素就成为功能。它们的意义可以根据它们在整个结构中的角色而得以辨认。它们物质上的表达(或任何其他与结构形式化无关的特征),以及“观察者的”意图,都仅仅是无关的因素。任何东西都可以是一个符号。能指与所指间的关系是任意的。
这一点在上面那个象棋的例子中已经很清楚了。“士兵”的观念从象棋的规则中产生它的意义,而实际中士兵这个棋子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代替。“士兵”是象棋结构中的一个功能。这个象棋结构给它的一个角色以某个名字。这样,我们所拥有的,就是一个纯功能。这些功能的集合构成某种语义的外观,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也许会发现(与参与创造语义相反,而这是被禁止的)这个语义外观。在这个意义上,功能主义表现为柏拉图主义的一个分支。
但是,认为它完全可以还原为这个古老的教义,这有点太简单化了。抽象形式主义的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它可以把很不相同的思想家如尼采——他相信所有的思维过程都是在一定语法功能的驱使下进行的——和那些断言如果你关心句法,那语义就会关心自己的计算机科学家放在同一功能主义大伞之下。
这给人的印象十分深刻。让我们考察一些功能主义的推论,以看看还有什么可以适用于这个大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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