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的实践后果转移到超意识
调节我们的大脑使之与其他事物和其他人的全息图发生适应性共振,意味着超出今天的自我界限和感官限制的意识,成为一种更宽阔的超越个人的意识。这种转变可能会导致重大的结果。当人们产生超越个人的意识,他们开始意识到他们彼此之间、同生物圈的、同宇宙的深厚联系。他们同远近不同的人与文化产生更大的共鸣,而对动物、植物及整个生物圈的敏感性也增加。从而一种新的文明将会问世。
意识转变与文明转变的联系由土著美洲文化的构想而来,包括了玛雅人(Maya)、切罗基族人(Cherokee)、塔亚塔人(Tayta)、兴桂人(Xingue)、霍皮人(Hopi)、印卡人(Inca)、塞内卡族(Seneca)、因纽特人(Inuit)和马普切人(Mapuche)。它们表明目前我们正处于意识的第五个太阳之下,并且正在向第六个太阳靠近。第六个太阳将带来一种新的意识,由此将发生文明的一个根本性变革。
土著文化是正确的。实现超越个人的意识很有可能会促进我们向以同情、信任和团结为基础的文明迈进。但是这样的一种文明会及时出现吗?目前还不知道。但我们确实知道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实现了超越个人的意识,还知道如果人类自己不破坏其赖以生存的环境、不大大削弱人类的数量,会有一群关键的人这样做的。
一种演变后的意识的快速普及对于人类的未来起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样一种意识能否到达一群关键的人,将决定人类是否可以及时地由可导致灭亡的事件向将引导新文明的变革转移。虽然在一些社会,退化的政治逼迫人们采取猛烈的行动,但在全球范围,没有一种较高级的意识,很难找到足够数量的、在价值观、感知和行为方面有改革动机的人。怎样才能有足够的人达到这种意识标准?他们联合起来面对他们所面临的共同威胁;他们选举支持经济和谐与文化间团结的建设的领袖;在商业中他们采纳兼顾效益与演化、社会与生态责任的策略;他们在网络上建立电子议会,号召全球的议员联合起来为共同的利益而努力;他们建设一个高效的非政府机构的网络,在受战争破坏的地区重建和平,对处于危险中的人们保证食物和水的供应。如果没有达到一种较高水平的意识,他们将如何做到这一切甚至更多?在没有超越个人的意识的情况下,有效行动的动机的到来也许不得不等到危机和灾难真正发生。但是如果这些危机和灾难涉及到了大部分的倾斜点,那么向乐观预测的转移将非常困难,倘若不是不可能的话。
我们需要超越个人意识的适时传播以保证我们的变革。1991年哈维尔(Vaclav Havel)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时任捷克斯洛伐克总统的他,在美国国会的联合会议上的演说中说道:“如果没有一个人类意识范围内的全球变革,就不会有更好的改变……而我们这个世界正在渐渐靠近的灾难:生态的、社会的、人口的总起来说是文明的破溃将是势不可挡的。”
哈维尔的观点得到了认同,但这不可成为绝望的理由:人类意识能够演变。在社会革新的前沿,它已经在变化着了。这给了我们向一种新的文明——霍逻斯文明跃迁的权力。
在全球脑范围内的量子跃迁是人类最好的机会。门德(Margaret Mend)说:“永远不要怀疑少数一群人改变整个世界的力量。这是最常发生的事。”假如拥有演变的意识的少数人及时地成为了关键的一群人中的成员,他们将改变世界。在我们的时代,没有比授权这种演变更高尚、更重要的了。
瓦茨拉夫·哈维尔,捷克的剧作家与异议人士,于1993年到2002年间担任捷克共和国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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