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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设备的年月长期磨损需要不断地

时间:2023-02-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亲身体验2007年4月7日,我和其他62个人一起坐在意大利格罗塞托小镇的一个阴暗房间里,天色已晚,屋子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收音机播放短波节目的声音,那是一个陈旧的电子管无线接收装置,它的运作不是依靠晶体管,而是通过电子管。巴希对着收音机说话,鼓励发出呼吸声的某个对象回应他。布隆自身与这些事实有某些联系,他与安伊提建立了长期友谊,并携手对此进行研究。我身体前倾,依照他说的做。
亲身体验_全球脑的量子跃迁

亲身体验

2007年4月7日,我和其他62个人一起坐在意大利格罗塞托小镇的一个阴暗房间里,天色已晚,屋子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收音机播放短波节目的声音,那是一个陈旧的电子管无线接收装置,它的运作不是依靠晶体管,而是通过电子管。我坐在小凳子上,刚好在一个年迈的意大利人身后。房间里并不冷,而且越来越暖和,但这个人却着一身冬装。

这个意大利人就是知名的特异功能专家巴希(Marcello Bacci),他认为自己是一名严谨的特异功能研究员,而不是通灵者。在过去的40年里,他一直通过自己的收音机收听一些声音,他深信这些声音是来自于已经逝去的人。那些定期光顾他那里“与逝者对话”的人,对此同样深信不疑,他们都是失去儿女、父母或者配偶的人,他们希望通过巴希的收音机聆听逝者的谈话。

我们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坐了整整一个钟头,巴希一边用双手轻柔地上下抚摸着收音机的木质外壳,一边对它念叨着:“朋友们,来吧,跟我说话,不要犹豫,我们在等你们。”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当他拨动转钮时,收音机不是发出其特有的短波干扰噪音,就是播放短波节目。我开始相信自己最初的疑惑是正确的,毕竟,一个短波接收器怎么可能接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而另一个世界又怎能借助电磁频谱传达信息呢?真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假设!但是每一个人都还是在等待,巴希仍旧抚摸着收音机,转动着旋钮召唤那些声音。我默默地坐在他身后,等待奇迹的出现。

这时,收音机里传出了声音,既像是沉重的呼吸,又像是给胶皮管或枕垫充气。巴希说道:“终于行了!”他继续转动旋钮,但是已经接收不到任何短波信号。无论他怎样调播,收音机里只是发出有节奏的呼吸声,仿佛所有频道都变成了一个频率,此时,巴希的一个搭档正仔细观察我右手边的一个装置。

巴希对着收音机说话,鼓励发出呼吸声的某个对象回应他。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开来,很模糊,几乎不像是人的声音。但是他们说意大利语,而且巴希似乎能够听懂。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在那一刻凝固了。最先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巴希对他说话,他回答。巴希告诉他,今晚来了很多人(往常一次不会超过12人),他们都期待能够参与谈话。

巴希说,在他身后、我的左边坐着一个收音机里的声音认识的人。“他是谁?”他是法国著名的特异功能研究员布隆神父(Father Brune),他就自己与已故者对话的亲身经历出版过多本著作。一年前丧兄,他曾经与他的兄弟联系过,并希望能够再次与他取得联络。那个声音说:“布隆。”布隆神父问道:“我在和谁说话?”很显然,那不是他的兄弟,而是安伊提神父(Father Ernetti),他是布隆神父的密友,不久前刚刚去世。

我后来发现安伊提神父是一名罗马天主教牧师,在威尼斯为圣乔治马乔雷教堂工作,从1952年开始被发现具有仪器辅助式通灵能力。他与米兰天主教大学著名医学博士杰米里神父(Fr.Gemelli)一起,研究过滤葛丽果圣歌录音带的噪音,以提高其音质纯洁度的方法。由于古老的录音设备的电线长期磨损,需要不断地精心修复,他们的尝试均告失败。最终杰米里被激怒了,他如往常一样向已故的父亲祈求帮助,当两人再次开启录音设备时,听到的不是正在研究的葛丽果圣歌,却是杰米里已故父亲的声音,那个声音说:“我当然会帮助你,我永远与你同在!”他们将此事报告给教皇皮尔斯十二世,并得到十分肯定的回复:“听到这个声音,可以开辟一项新的科学研究证明人死后灵魂的存在。”布隆自身与这些事实有某些联系,他与安伊提建立了长期友谊,并携手对此进行研究。

布隆和安伊提聊了一会儿,然后巴希身体前倾,继续抚摸着收音机,口中念道:“您知道今天谁来了吗?他就坐在我身后。”另一个不同的男性声音回答:“欧文。”他的发音方式与地道的匈牙利或德国人一样,字母E的发音与在“extraordinary”发音相似,而不是英语单词earth中的发音。巴希问:“你知道他是谁?”那个声音回答:“他是匈牙利人。”接着那个声音又叫出了我的姓氏,不像是匈牙利语中的Lasslo,发轻音s,而像意大利人有时说的Latzlo。

巴希让我伸出手——我就坐在他的后面——放在他的手上,他的妻子,也是他的长期合作伙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的手在他们两人的手之间变得越来越暖,事实上,感觉发烫。巴希对我说:“用匈牙利语同他们讲话。”我身体前倾,依照他说的做。随着我的身体移动,声音梗塞,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就如我所期望,却从未敢相信的一样。我说与他们对话深感荣幸,我认为这时问他们是否过世的问题是不适宜的(谁会问自己的谈话对象,“你已经死了吗?”)于是,我改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是谁?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匈牙利语的回答非常模糊,但我可以分辨出来:“我们都在这儿。”(又有一个声音补充道:“神圣的灵魂通晓所有语言。”)然后我又问:“对于你们来说像这样和我交谈困难吗?”(想到对话前似乎极其费力的呼吸声)。一个女人用匈牙利语清晰地答道:“我们有一些困难(或是障碍)。那你呢?你也有困难吗?”我说:“对我来说找到能与你们交流的方法并不容易。但现在我做到了,我很高兴。”

巴希觉得屋内其他人也都期望能够和失去的挚爱交谈,因此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人身上,巴希并没有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只是说他们也希望得到答复。一个声音,我不确定是否是刚才那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叫出许多名字,被叫到名字的人开始用一种饱含希望的颤抖的声音说:“我可以听到玛丽亚(或吉奥瓦尼)的声音吗?”有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中传来,房间里某个人认出这个声音,便会兴奋地大叫起来。

谈话的过程多次被沉重的呼吸气流打断,(巴希解释:“他们在恢复体力。”)然后声音又回来了。这样的谈话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真的离开了。巴希将旋钮调向不同的波段,却只能听见电波的噪声和短波广播的声音,就如同前一个小时所发生的一样。他站起身来,灯被打开,降神会至此结束。

一切都被小心地记录下来,记录下了声音,也拍摄了影像。(一个专业的电影团队在黑暗的——并非完全漆黑的房间里默默地工作着。)是时候问一个问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应该怎样理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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