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新型毒品冰毒的产生
20世纪70年代,在太平洋地区,在表面平静的日本海两岸,又悄悄产生了一种更为邪恶的毒品——冰毒。
冰毒更为邪恶的原因是:它已再不是过去数百年来风行全球的鸦片、大麻、可卡因等传统型的植物性毒物,而是一种新型的、人工合成的化学性毒品。这种较为廉价的新潮毒品的毒害对象,却竟然是各国社会里那些正处于生长发育期的青少年男女。
到底是谁制造冰毒这个“妖魔”,竟然对广大花季年华的青少年们伸出了这样的毒手?
就是一小撮丑恶的日本人。
这场毒祸孕育于1979年前后,形成祸水并涌出地面的时间,应该是在1996年。这一年,从日本到韩国,从印尼到菲律宾,从中国的台湾地区到中国的香港地区,形成了一条加工制造、走私冰毒的毒链,一轮邪恶的海上“银新月”,已经在太平洋的西部渐渐浮现。
多少年来,医学界为了减轻外科手术病人的痛苦,曾千方百计地试验过许多麻醉药物。其中有一种名叫“甲基苯丙胺”的东西,因形似碎冰粒,医学界简称之为“冰”。
日本军国主义者对全人类犯下的众多滔天罪行,其中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在世界上最早、最卑鄙地滥用了这些科研成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日军就将甲基苯丙胺(冰毒)制成一种“大力丸”,发给“神风敢死队”的队员们服用,让他们在癫狂的状态下,驾驶飞机对美国军舰进行自杀式的进攻。而其后,日本军方更把“大力丸”作为一种军需品大量地派发给中国战场上的日军士兵服用,想靠毒品的刺激,来挽救日本战败的命运。在冰毒的作用下,在对人性的麻木、对兽性的刺激之下,日本士兵在中国犯下了许多罄竹难书的血腥暴行,以及在战败后,引发了许多剖腹自杀的愚不可及的丑行。但令世人万万想不到的是,20世纪70年代,日本的“暴力团”竟又会重新捡起这种战争的垃圾,拿来毒害自己的同胞。
日本的暴力团,是一种复杂的现象,它介乎于合法商人与黑社会分子之间,并不能简单地称它为“黑社会”。它的下属有好几个分部,大名鼎鼎的山口组总部,就设在神户市一片依山傍水的豪华别墅群之中。山口组的人马,通常都穿着黑色制服,身上刺满了密密麻麻的、色彩鲜艳的各种文身,以及有人故意削短了手指。表面上,他们是合法的化工厂企业主和化学品商人,有自己公司专用的货运码头,但在暗地里,他们却控制了整个日本所有毒品的生产制造和储运、分销。据统计,2000年,日本暴力团的贩毒收入,竟达到了453亿日元之巨,占其全部营业所得的1/3(其他收入还有化工厂、夜总会、赌场等),据说,在过去,毒品的收益曾占到暴力团收入的一半。
20世纪70年代末,日本的经济是繁荣一时。但正如西欧的青少年一样,在广大的日本青少年中,追求刺激的纵欲之风却也在同步兴起。日本暴力团便是在这个时候跑去韩国,四处寻找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与日本人一起制造“大力丸”的韩国人,重操旧业,在韩国秘密制造冰毒,返销日本。就这样,冰毒同时也顺势蔓延到了韩国。
同日本的社会一样,韩国人群中流行的毒品,有90%以上是冰毒。只不过日本冰毒的消费市场,94%是年龄偏低的青少年,而在韩国由于冰毒的价钱更贵,没有一定经济能力是难以消费的,因此,韩国的吸毒人群,年龄结构便上升到了30~50岁之间。
20世纪80年代末,由于日、韩两国政府的严厉打击,冰毒的生产基地便开始在亚洲地区实行大规模的跨国转移。在此后的10年时间里,这条毒链,先后从日本、韩国伸展到中国的台湾、香港,再蔓延到东南亚某些国家,在中国的海岸线内外,构成了一弯邪恶的“银新月”。
冰毒的生产基地如此快速地在全球各国中移动的原因何在?原来,这种新型的化合型毒品与传统的植物型毒品,在许多方面都有着重大的不同。它不像种植罂粟、古柯那样,需要固定在土地上,其次它不像制造和销售海洛因、可卡因那样,需要巨大的资金实力与庞大的犯罪集团组织能力,冰毒的制售,对这两者的要求都不太高。正如一些毒贩所说:只要有了原料和配方,它就是一种工艺极其简单的、在自家厨房支几口铁锅都造得出来的“厨房药物”。因此,它特别适合那些在传统毒业里默默无闻的小喽啰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冰毒制造地为什么都围着中国内地打转?这里面的原因就在:中国,有全世界最丰富、最优质的制造冰毒的原料——麻黄素资源。原来,在中国的新疆、甘肃、内蒙等地,盛产一种名为麻黄草的植物。从这种小草身上提炼出来的麻黄素,是制造多种药物的原料,但也是制造冰毒的主要原料。每年的10~12月,当地农民便把野生的麻黄草割下来,一担一担地卖给当地的制药厂。通常一个农民一天最多可割草2担(100千克),卖草收入可得人民币80元,整个草季劳动所得,一般可达两三千元,这对于西部贫困地区的农民来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了。药厂收购到草料之后,再加工提炼出麻黄素,一部分麻黄素流入非法渠道经毒贩的手辗转到了缅北“金三角”的佤邦地区,在佤邦毒枭手里制成冰毒后,再流入市场。由于暴利诱惑,冰毒便吸引了无数毒贩趋之若鹜。不仅“银新月”的“冰”山日日变大,而且,还引得“金三角”、“银三角”等传统的毒源地也纷纷转产转型。1996年11月25日,联合国禁毒署在上海召开的禁毒研讨会上,各国专家们曾发出了一个可怕的预言:冰毒制品将取代20世纪流行的鸦片、海洛因等常见毒品,而成为20世纪全球范围滥用最广的毒品。
我们不能不指出,日本军国主义正是这场世界“冰”祸的始作俑者。自这一座海上“冰”山在日本浮起之日,整个世界就开始变得国无宁日、家无宁日。冰毒幽灵所到之处,世界各国万万千千的青少年沦为毒犯,昔日风光秀丽的太平洋两岸,现在已经变得乌烟瘴气、不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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