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过目成诵
列宁看书习惯于一目十行,是与他读书过程中的专心致志分不开的。他读起书来,对周围的一切就理会不到了。有一次,他的几个姐妹恶作剧,用6把椅子在他身后搭了一个不稳定的三角塔,只要列宁一动,塔就会倾倒。然而,正专心读书的列宁毫未察觉,纹丝不动。直到半小时后,他读完了预定要读的一章书,才抬起头来,木塔轰然坍塌。他在《列宁全集》中引用自己看过的书竟达16000多册。他在研究帝国主义这个专题时,读了148本书,49种期刊中的232篇文章,写下60多万字的札记。
速读的要领是:要用眼睛读,不要用声音读;在阅读文章时,将所看到文字直接在大脑中唤起意识。阅读时人的眼睛处于运动和停顿的交替过程中,只有在眼停时才能感知字句,每次眼停时感知的文字量愈大,阅读的速度就愈快;眼停的次数越少,阅读的速度也越快。换句话说,阅读时要尽量摄入较大的文字信息量,每次眼停时不是感知一个字、一个词,而是要感知整句话或整段文字。只要科学用脑,读思结合,养成习惯,就能迅速掌握速读方法并运用得得心应手。而在快速阅读的语言学家们的长期不懈研究后最终发现:人的左右脑机能特质是快速阅读的主要基础。
我们习以为常的传统阅读法,实际上就是音读和默读。音读是指按照实际发的音一个一个的读文字。默读也是一种音声化现象,不过口不出声而是在头脑中进行而已。也就是说,这不是在视觉抓住时就认知的,而是由听觉来确认的。音读也好,默读也好,都必须在听觉的反应下认知。语言是由一个一个的音组成的,而且必须顺次发音,发每一个音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可见,以听觉来认知远比视觉认知浪费时间。加上视觉认知和听觉认知的速度不一样,这就使视觉的收容过程受到听觉认知的干扰,本来可以一瞥而过的,也不得不反复认知,以致阻碍阅读的自然发展,耗费不少时间,并干扰了正确的阅读。所以,要想读的快,就必须排除音声化。所以,最好能把头脑中的音声化完全排除掉。可以彻底摆脱靠听觉来确认的习惯,使视觉功能不再受一个个音组成的音声化现象的束缚和干扰,而获得彻底的解放。于是,脑的视觉性语言中枢功能就在彻底解放中获得明显的发展,也唤醒了大脑卓越的潜在功能。所以,阅读应该是一种纯粹的视觉性行为,是可以由善于处理视觉信息的右脑来出色地完成的。这样,由右脑承担综合视觉性印象的部分,由左脑承担综合意识性印象的部分,使阅读中的理解有了双管齐下的功能。当然有卓越超群的效率了。由于人类本身就具备快速阅读的生理、思维和语言等各种基础条件,只要学会正确方法,坚持长期训练,每个人都会掌握或具备快速阅读技能。
立即行动
所有的速度都建立在理解的基础上。仅有速度,没有理解,这不是速读。如果片面地追求速读,将会影响到对阅读材料的理解,那样即使速读再快也是没用的。因为这样的快没有价值可言。所以在速度训练中就应该把握好理解和速读的相互关系。
注意力的集中是快速阅读取得成效的关键
1911年~1918年,毛泽东在长沙读书期间,每天故意坐在闹市口看书,以培养自己看书的静心、恒心。后来毛泽东成为国家主席,仍不忘每天看书,并把他看书的地方称为“菊香书斋”。
注意力的集中、控制与分配对速读的好坏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大家试想:在速读训练中当睁大眼睛面对快速跳动转移的一组又一组文字时,要认识它们并看清楚其内容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如果这时你注意力还处于心猿意马的状态,那你参加速读训练就没有任何意义和实际效果了。可见注意力集中在速读训练中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所谓“注意力的集中”,是指在快速阅读时,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在阅读对象上,而对阅读之外的事物置之不顾。也就是说,要能够抑制外界事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正如乒乓球运动员在训练时一样,眼睛除了保持对来回快速跳动的乒乓球运行轨迹高度注意外,对其他各种场边情况视若无睹。
所谓“注意力的控制”,是指在专心致志地进行快速阅读同时,要求学员既能把主要精力控制在文章的某一个重点内容上,又能够在必要时将注意力迅速转移到需要继续阅读的另一个重点问题上。做到灵活调节,活而有序。
所谓“注意力的分配”,是指在快速阅读时,对注意力的分配使用要合理有序,集中关键,兼顾多方面。既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重点上,又能同时扫视周围的内容,判别哪些是应当比较重视的,哪些是可以一带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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