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困惑
回 国
闹闹的小同学Houman一家前两天回伊朗国了，每日必见面的玩伴突然离去，对小人产生了强烈的冲击。
——妈妈，为什么Houman回国呢？
——因为他爸妈学习结束了，就要回去的。
——Dabinne回国吗？（闹闹的韩国女同学）
——现在还不，以后也要回去的。
——Joseph回国吗？
——他家就在这里，他不走，因为他爸爸是法国人。总有小伙伴留在这里的，你别担心。
——为什么Joseph的爸爸是法国人呢？
——就像闹闹是中国人一样。
——我们也回国吗？
——将来要回的。
——我们的国在哪里呢？是在青岛吗？
——差不多吧，宝贝。
——但是很久以前，爸爸和妈妈在青岛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个小孩子呢？
——是的，跟闹闹现在一样小，但是因为我们吃了很多饭，终于长成今天这德性。
——什么是“德性”？（没等我回答）妈，为什么Houman回国了呢？（如此往复，以至无穷）
闹闹的循环提问，让我也陷入了无边的乡愁里……
肤 色
——妈妈，马鲁达为什么黑呢？
——跟他爸爸的颜色一样嘛。
——为什么呢？
——那是遗传的缘故。
——什么是遗传呀，妈？
——比如大家都说你跟妈妈很像，这就是遗传的原因。
——不对，妈妈长头发，是File（女孩子），我头发短，是Gar9on（男孩子）。妈，为什么马鲁达他爸爸黑呢？
——地球上的人有各种不同的肤色，比如我们就是黄色人种，道理是一样的。
——“Alez les Bleus，alez les Rouges，alez les Jaunes”是什么意思呢？
——那是你们托管中心的叔叔阿姨们说：“蓝队加油，红队加油，黄队加油。”
——妈，为什么马鲁达的爸爸黑呢？
——他从前生活在非洲，可能晒黑了吧。
——那他妈妈怎么生活在阴凉的地方呢？跟北极熊一样吗？
——好像有点道理，宝贝。
（2006－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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