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的纪实

第一节　真切的纪实

在媒体的那些年月，播报多少次新闻、主持多少期节目、编辑多少文字？无法追寻，无从考记，大都已随转瞬即逝声音一去难复返。

离开媒体多年，社会已经进入无纸办公的时代，本该留存的节目的音响、画面和完整的文字已无从寻觅了。搜寻到的只是这不咸不淡的文字残片。

这里收入的是几件曾经播出和曾经获奖的作品。如，纪念1998年抗洪胜利的特别节目中播出的诗歌《抗洪英雄颂》、1990年参加全省演讲比赛获奖的演讲稿《爱国的断想》、一期参加广播专题节目评奖的《农村天地》节目稿件。

这里有感性的残存，也有理性的记忆拼补。

一、淳朴、朴素、朴朴实实，实际、实用、实实在在——《农村天地》节目播出运行纪实

调整、改革后的《农村天地》节目以50分钟主持人直播的形式，播出已一个月了。期间，得到许多的支持和帮助，得到领导的肯定和同行的赞誉。农民听众寄来的成百上千封热情洋溢、朴实中肯的来信，让我们解除了工作的辛劳与疲惫，又鼓起了信心和干劲，向着新的目标迈进。

（一）坚持改革的正确方针，向前迈出了可喜一步

播出实践证明了《农村天地》节目改革的总体方针是正确的、节目是受广大农民听众欢迎的。其根本原因，一是，制定的节目改革的总体方案贯彻了党的农村工作的指导方针，充分体现了办社会主义大农业的思想。节目改革步子迈得大，创新意识强。《农村天地》节目这种新闻性、实用性的对象节目，实行主持人50分钟直播，并且一步到位，这不能不说具有突破性的进展。使办节目的人为之振奋，听节目的人为之欣喜。二是，这次节目改革是站在了《农村天地》节目的大听众一边，特别是站在全省两千多万农民的一边（《农村天地》节目在吉林、内蒙古、辽宁还有相当一部分农民听众），从他们切身利益出发，根据他们的收听条件，按照他们的实际需要，考虑问题，设计改革方案。节目出台前向农民介绍节目内容征求听众意见，请专家座谈，听取他们的建议。将办节目的宗旨告诉听节目的人，请他们监督和验证。农民在来信中，对《农村天地》节目的“给农民办的，办给农民听的，为农家走富路，奔小康服务”这一宗旨叫好。三是，按方案设计、改进的《农村天地》节目，是综合性板块节目，融新闻性，知识性、服务性、娱乐性为一体，包容量大，涵盖面广，实用性强，并贴近农村的生产、生活，满足了农村各收听层次的需要，使收听面扩展，形成了新的听众群。拜泉县建国乡新福村有位会修理半导体收音机的农村青年叫马风友来信告诉我们说、这两天村里人赶到一块送来了十几台收音机，求我帮着修理，一问大家告诉说，《农村天地》节目改革了，可见你们的节目在听众中影响有多大。依兰县愚公乡雄伟村村委会，5月28日应全体村民的要求统一出钱为无收音机户配齐了收音机还修理了27台农民手中的坏收音机，保证家家户户都能听到《农村天地》节目。

（二）发挥广播总体优势，保持节目独特风格

此次节目改革，注重发挥了广播自身的优势，扬其所长。目前，就农村的实际状况而言，广播在这里有着其他传播媒介所无法替代的绝对优势。

其一，黑龙江台覆盖的东北地区农村的基本听众是那些务农耕种的农民，受经济条件限制，电视机的普及率在农户中较低，听广播乃是广大农民获取信息的最重要的渠道。即便是将来电视普及了，仍会受复杂的收视条件的限制。收音机价格低廉携带方便，口袋里一装，出门办事、下田劳动几不误。

其二，不得不承认，边远农村还有部分文盲半文盲，报刊、杂志受传递手段和文化水平所限，作用还得不到很好的发挥。而收听通俗易懂又实用的广播节目，农民们感到又方便，又及时。

其三，广播节目播出时间固定，就《农村天地》节目来说，除周日外每天都有，早、晚各一次。到时就听，不用花时间去等，内容不用看介绍，清一色都是农村事。

听众市场情况给《农村天地》节目改革指明了方向，就是如何对节目进行科学合理的调整，使广播优势在农村、在农民听众中得以充分发挥。

改革后的《农村天地》节目，在时间上扩展为50分钟，在形式上采取主持人直播，在内容上融新闻、知识、服务、娱乐为一体，这为广播优势的发挥创造了条件。

1.主持人直播，增强了《农村天地》节目的新闻性

直播不但使设立的“说新闻”栏目中播出的新闻消息提高了时效性，而且其他栏目中播出的内容，新鲜感、现场感也相应增强。这是以往录音播出所无法与之相比的。

2.实行男、女主持人对播

要求对所有播出稿件内容按生活化、口语化重新进行编写，节目的用稿量增多，有时一次节目用稿十几件，容量大了，信息多了。

3.节目的时效性大大增强

有时播出的是当天下午的来信，甚至是开播前刚刚收到的电报传稿。更重要的是，有条件组织电话现场报道和现场新闻采访。比如，与本台记者武学舜合作，组织了对齐齐哈尔市蔬菜研究所的电话采访；五月上、中旬，连续几天的阴雨，忽然在主持人走进直播间的当口雨停了，天渐渐晴了，正值春耕，农民急需了解，雨真的能停？明早可否抢种？近几天天气还会怎么样？于是，主持人在直播间把电话打进了气象台台长家里，进行现场电话采访，同步播出，让气象专家直接告诉农民马上想知道的天气情况。

4.保持了节目特有的乡土风格

《农村天地》节目，是全台的《名牌》节目。节目中，独具特色的栏目曾在农村脍炙人口，许多编辑、主持人曾为节目风格的形成做出不懈的努力。这也是《农村天地》节目受听众欢迎，拥有农民听众的一个原因，改革后的《农村天地》节目能否继续赢得听众，受到农民韵信赖，保持节目原有纯朴的乡土风格这是不容忽视的。一是保留了如《邢济民法律信箱》、《致富导游》、《乡村清风》等受农民欢迎的风格独特的栏目。二是继续保持已在农民心中树立起来的主持人的形象，在农民的心目中，《农村天地》主持人就是《农村天地》的标志，在收音机里听到王珊的声音就知道这是黑龙江台的《农村天地》。我们在形式，内容的改革中，注意从主持人的主持风格上和语言运用上，使农民心中已经树起来的主持人形象不受任何影响，并着力使这一形象进一步生动、强化。三是，在节目稿件编写上，“用农村唠喀农村事”。四是，节目内容安排上“每天都能见到农村人”，尽可能多地请农民朋友参与我们的节目走进直播间。

（三）参与的权威性、代表性，内容的实用性、普及性

听众的直接参与是《农村天地》节目改革的一大亮点。听众的参与意识普遍增强，它的显著特点是提高了参与的权威性和代表性。

1.参与的权威性

参与广播，走进节目。几乎所有听众都有这个热情，更多的还是应当考虑如何保证参与的质量和播出效果。

图4-1　作者主持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农村天地》节目直播

权威人士的选择。在反映农民负担过重这一问题时，编辑在来稿、简报中，经过推敲、筛选，根据线索确定采访省监察厅的监察专员麻林同志。请他到直播间来，谈农民负担过重的原因，介绍省有关部门对加重农民负担事件的处理，向农民讲了省里最近作出的关予减轻农民负担的几项具体规定。麻林是省行政监督检查领导小组办公室的副主任，对这类情况了解得全面，说话具有权威性，听众信服。播出后，听众马上有信件反馈。又如，开春时，养畜户写信来打听今年畜牧业发展的趋势？奶牛户问今年鲜奶销售会怎样？养猪业发展情况如何？养猪挣钱不？我们先后请来了省畜牧局长和省高级畜牧师来直播间，帮养畜分析这些问题，给大伙出点子。养畜户听了放心，问题解决了，询问的信件也在近期内不见了。

重要话题的选择。改革后的《农村天地》节目，每周都有农业专家在“科技之”栏目中坐台，回答听众提出的农业问题，帮种田的农民答疑解难，这些专家来自省农科院、省农委，农、牧渔业厅等农口的权威人士，所谈问题，是经过分析，比较后确定的，是与农民的生产密切相关的，由专家的口里谈出来。他们熟悉农村工作，了解农民情况，说的问题切中要害。到节目组来访的农民说：“我在村里告诉邻居就听《农村天地》节目！我们提的问题你们回答时不糊弄我们，你们说的我们全信！”

2.参与的代表性

吸引群众多多参与，会使节目内容更鲜活、更有色彩。如果选好有普遍性的问题，选好有代表性的参与节目对象，效果会事半功倍。这次改革，《农村天地》节目增设了农村文艺栏目，播出两期后，农民作者的大量文学作品纷纷涌来，更有小作者亲自登门送稿，到节目组会见编辑，来看只从收音机里听到的主持人。因此，这个文学专栏也有了作者参与的条件了。有一天，临近直播的时候，铁力县神树镇的李德生送来了几首小诗，这是一位憨厚朴实的农村小伙子，是位典型的新型青年农民，于是，我们撤下了原计划播出的稿子，请李德生到直播间同主持人一到参与播出，朗诵他自己的诗歌作品，我们还现场给他配乐。播后小伙子说：“听你们播节目跟在收音机里听你们说话一样、我一点不紧张。”他连夜坐火车返回神树，说第二天早晨5点再听一遍自己的声音并要录下音来。因为，直播前向听众介绍了李德生的情况，所以播出后，作品越来越多，一位齐齐哈尔市梅里斯区的作者写信来，打听可否安排时间，允许他来直播间一试？

3.内容的实用性和普及性

改革后的《农村天地》节目吸引了更多的农民听众，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突出了节目的实用性。农民是最讲实际的，有相当一部分农民听我们的节目不是听热闹，而是要从节目中得到一些实用的东西。特别是我们办节目的人也应讲求实际，实实在在地为刚刚解决温饱的农民服务，为他们科学种田，科学致富服务。首先明确了不是我们有什么就给予什么，而是农民需要什么我们给予什么，农民想听什么，我们马上准备什么。比如，5月5日，是我省水稻苗床育苗、随即就要插秧播种了。我们就请专家讲“水稻苗床管理和水稻抛秧技术”。大田播种刚要开始，我们就讲“玉米的保护地栽培和病虫的防治”。农民来信说十多分钟的专家座台时间一会就过去了没听够，要求增加时间和次数，有的还向我们讨要专家讲话的文字材料。

《致富导游》栏目是“小康路上寻求致富门路的农民朋友的知音”。有的农民常听节目，摸准了时间，早晨早早起来打开收音机等着收听，生怕错过时间。栏目中的内容有致富能手现身说法，介绍高产致富的好道道，有时播出采访种田能手的录音，技术方法介绍得细到用什么地、什么种、什么肥，哪天整地，哪天下籽，垄台种什么，垄沟种什么，垄帮还种什么。听众反映，“就跟在地里，手把手教咱差不多了”。

节目改革后播出的这一个月，是全体编播人员忙碌工作的一个月，大家共同的感觉是紧张疲劳。但是，这一个月《农村天地》节目组来信、来稿多了，来访的农民客人多了。当看到那一张张风沙镂刻的老脸望着我们微笑的时候；当我们的手被那一双双粗壮的大手热烈地紧握的时候，我们忘却的是工作中的辛苦和劳累，感觉到的是一种被理解、被首肯而油然而生的欣慰和自豪。远路而来的农民在哈尔滨市住上几天，要同《农村天地》全体同志合影，带着照片回村告知乡亲们。

农民知道每周五邢顾问出台解答法律问题，一到周五这天，办公室里早早就有人等候见邢顾问，有的没什么大事，只想见见邢顾问这个人。农民给我们写来了《农民天地之歌》，《赞农村天地》的诗歌。一位农村女青年给我们寄来了她自己用月季花做的书笺。

（四）稳定节目播出状况，继续调整改进提高

农民朋友虽然对《农村天地》给予肯定，但我们冷静的思考，觉得还存在许多问题，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首先，电话参与来信点播节目，需要根据农村的情况作适当的调整。保证电话畅通。

其次，工作环节安排上应更科学些，为编辑主持人创造深入农村的机会，人深入下去，节目质量才能提得上来。我们想多参与农村的生产、生活，让农民多参与我们的节目，这样才能同农民贴得更近些。

再次，应创造条件同地、市台搞横向联合互通情况，交流经验、联办节目，在共同创办农村节目中、共同为农民办实事。

直播的《农村天地》的50分钟节目出台了，下一步我们的注意力将由节目直播向节目质量的提高上转移。我们在已经播出的50分节目的背后，很谦虚地、悄悄地给自己打了高于50分的成绩，尽管还不太满意，但总觉着为这50分钟做出了努力，我们将会用更大的努力，争取让农民朋友给我们打100分。

二、情暖寒冬——黑龙江文艺台主持人与听众新年联欢晚会纪实

12月31日，这是1996年的最后一天，时至数九隆冬，哈尔滨市的气温降到了零下25摄氏度，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

然而，文艺台的一伙年轻的主持人们却忙得满头是汗，热火朝天。

这一天是文艺台与听众举行的新年联欢会的日子。一大早主持人江飞、李昕、段泳带着几位前来帮忙的武警战士爬上了二十多米高的文化宫剧场的楼顶去挂企业界朋友送来的祝贺条幅。一小时以后条幅挂上去了，同志们从楼顶上下来了。在大家的谈笑声里，独不见江飞、喜君动静。原来喜君的脸冻得红肿发木，江飞嘴冻得张不开了。大伙催喜君快用冷水洗脸，马上给江飞泡上一杯热茶。

图4-2　黑龙江文艺台主持人与听众见面会。左起小盛、巧伦、作者、喜军、段泳

这一天的工作，紧张、忙碌、红火又热烈。文艺台的日常节目在正常运转播出，每小时一档，主持人你上我下，在有秩序地工作。每个主持人晚上都有演出节目，背台词、排练、走场、彩排、试音响、热热闹闹。技术转播试线路、扩声，乐队“和乐”，演员化妆，一派紧张繁忙景象，一团和谐热烈的新年氛围。

（一）难得的热情支持

下午13：00，文化宫剧场打来电话告知，为保证文艺台这场演出有充分准备时间，取消了原定的其他活动，可以提前入场装台、彩排。得知消息，电台技术部主任曲福生率领扩声、转播、录音等技术人员带设备和转播车立即赶到剧场，投入工作，随即便开通了微波传送线路，做好了现场转播的技术准备。

15：00，演员们（实际上是文艺台的全体主持人）全部到位。为了友情出演的笑星马维国、魏宝林，小号演奏家关小伟，省京剧团、省艺校的琴师周德来、凌仁和、张凡，电台广播剧部演员王淑萍、歌手张宏，金孔雀时装表演队的演员陆续赶到了。为友情支持，小小美容美发店的小老板赶来了忙着为主持人设计发型、化妆；为友情支持，伟炜时装店给每位主持人设计的演出服装送来了；为歌伴舞的鹦鹉少儿舞蹈学校的孩子们与老师、家长也提前赶到了，他们为友情而来。新阳鲜花店的一排排花篮摆在了剧场的台上，束束鲜花为友情而开放。

16：00，联欢晚会的工作人员各就各位，晚会导演段游——省影视中心的导演、主持人段泳的同胞兄弟，拿着台本进入工作现场；打追光的张宇——哈尔滨炼油厂干部、主持人小青的爱人也登上了追光灯台；电台交通台记者、文艺台主持人钟扬的爱人、剧务冯志勇，也进入了角色；儿童台主持人姜波是文艺台主持人江飞的爱人，正忙着给演员化妆；晚会撰稿乙福海（广播剧部编剧）正和巧伦、喜君商量主持人台词。这些工作人员其实是文艺台的家属或是“亲戚”，是来和听众联欢的，也作为家里人是为了那一份亲情支持而来文艺台跟大家一道欢度新年的。

18：00，观众开始陆续进场了。虽然五天前1700多张票就通过不同渠道被发售索要一空，到底能来多少观众，谁的心里都没底。文艺台的国建、巧伦、喜君不时地来到台口向观众席上偷偷瞟上一眼。20分钟以后，剧场里开演前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观众越来越多，楼上楼下的座位上都坐满了观众，这才让大家放下心来。解放军某部苏宁团和〇七团的战士们已经整齐地坐好了方阵。一位叫陈浩的盲童，在母亲的陪同下从几十公里外的呼兰农村赶来了。双城市新兴乡的几位领导干部也从几十里以外赶来了。在过去的一年里同文艺台进行过成功合作的企业界的朋友们也坐在了嘉宾席上。老厅长、原省人大副主任戚贵元在厅台领导丛林、刘向晨、吴学明、王春莉的陪同下也来参与联欢晚会了。剧场里已经座无虚席，连平日里从不使用的三楼包厢和过道里都挤满了人。调频104.5兆赫会有这么多的热心听众来参与晚会，令人始料不及，让每位主持人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领导们、同志们、朋友们和听众的到来，这是对晚会的支持，是对文艺台工作的莫大的关怀。在后台化妆室里，笑星马维国、魏宝林又在给主持人鼓劲了，“丫头，小子们哪！好好擦吧着、抹吧着，可得打扮漂亮儿的！叔叔阿姨，大哥大嫂台下哪叫来了有两千多号人呢！一年才有这一回，见你们一面容易吗？演砸了咱对得起谁呀？”

于是引起的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放松了一副心理负担。

18：29：30，剧场进入了转播前的静场状态。随着“十、九、八……三、二、一，开始”的倒计时声，响起了热烈而又庄重的晚会会标音乐，“……调频104.5兆赫，黑龙江文艺台……”

（二）少有的热烈场面

“……温馨的话语并不遥远，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在音乐和掌声中晚会主持人巧伦、喜君出场首先亮相。省广播电视厅副总编、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常务副台长丛林的新年致辞给晚会带来了新年的节日气氛和一阵热烈掌声。

接着大幕徐徐拉开，在舞台灯光下，在一束束鲜花丛中十几位主持人出现在观众面前。经美容师设计和包装，所有的主持人小伙子是那么精神，姑娘们是那么漂亮。主持人一句句亲切的问候和衷心祝福，使台上的形象和早已熟悉的声音第一次对上了号，于是引来了窃窃私语和惊奇的议论，……

“噢，李洋休产假了，声音还是挺好听……”

“……巧伦真漂亮……”

“……喜君肯定戴的假发……”

“……听声音江飞年龄不小，原来这么年轻……”

“……江川应该比现在的个头高一些……”

议论过后，回赠的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晚会节目一直是在观众的鼓励下，在欢笑声里，在热烈的氛围中进行着。实在说我们的节目多是业余水平，联欢会标准，观众却给予了包容和认可，鲜花和掌声是最好的说明。男声小合唱，六位年轻点的男声齐出动，观众说，“声音真棒”，小号演奏家关小伟说：“听出来了有和声效果……”

巧伦与现场观众——一位司机同志的即兴演唱和喜君走下台去请观众参与答题，扬起了晚会的气氛，使晚会掀起了个小的高潮。没想到观众有这么强的参与意识，没想到听众对文艺台有这么深、这么细的了解，没想到听众对文艺台寄予了这么高的热望。

小品《拜年》是笑星马维国、魏宝林专为晚会创作的节目。作品深含着两位艺术家对文艺台的厚爱，幽默中透着几分真情，滑稽中融进了几多爱意，让合作演出的主持人段泳激动不已，热泪盈眶，也唤起了观众的共鸣，赢得了现场观众热烈的掌声。

图4-3　作曲家谷建芬（左二）老师为黑龙江音乐台题词。右二为作者

（三）持续的热望

演出结束了，转播成功了，领导的接见带来祝贺和勉励。观众迟迟不愿离去，为主持人献花，请主持人签名、合影……

苏宁团的干部战士为《岁月旋律》的栏目主持人静霞送来了牌匾，邀文艺台主持人以后有机会一定去部队联欢演出。

文化宫剧场人士说，有好几年没见着这么多观众了，连全国有名的歌星来演出，观众都没满过场。平常只卖几十块钱的门口小卖店，今天竟卖了七百多元钱的东西。

在休息室里，主持人们激动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互相分享着成功的喜悦，笑星老魏不禁手舞足蹈，“哈哈，我们赢了，我们成功啦”。

第二天元旦，听众朋友在热线电话里，还一再同主持人说晚会的观感……

有的听众朋友问：“下次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活动啊？”

也有的听众要求，再有这样的活动，想和主持人合演个节目……

有一位听众听了喜君演唱的《我的太阳》后，马上来信探讨演唱技巧。

演出结束好几天了，主持人们谈论的还是晚会的话题，那动人的一幕幕还记忆犹新，让人难以忘记。

忘不了现场观众对主持人的厚爱，那一阵阵掌声，一束束鲜花，一个个热烈的场面令人再难找寻。

忘不了听众的友情支持。

忘不了艺术家们的友情合作，给我们带来了精彩的好节目。

忘不了亲朋好友和家属们的无私支援和深刻理解，做我坚强后盾，解我后顾之忧。

也忘不了领导的细心指导和热情的关怀鼓励，增添我信心和勇气。

更忘不了同行们的大力配合，给予技术保证，为我添光彩，帮我赢得荣誉。

那被真情温暖的冬天里，将永远留下我们美好的春天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