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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民间舞蹈等级考试教材

时间:2023-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白莹是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受聘于国内多所舞蹈院校担任教师,多次担任舞蹈大赛评委。1946年冬,我随父母与第二批大部队一起北上东北,虽然不到6岁,但也有一些颠簸、历险的记忆。我的名字,应了那句“一波三折”的俗话。父母反对我报考舞蹈学校的主要原因是我自小体弱多病,而舞蹈专业又需要较好的体质。从此我当上了一名合格的、受学生欢迎和喜爱的人民教师。

1953届学生 白 莹

作者简介

白莹,原名傅华,曾用名白璐,副教授,籍贯沈阳市,1940年春出生于重庆。1951—1953年在东北第一育才完全小学校就读;1953—1954年先后就读于东北实验学校及北京师大女附中;1954—1960年在北京舞蹈学校学习。1960—1996年在中央民族学院艺术系担任舞蹈教师。1996年退休。1996—2005年在民办的舞蹈学校担任副校长及民族舞教师。白莹是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受聘于国内多所舞蹈院校担任教师,多次担任舞蹈大赛评委。编写了汉、傣、彝、苗、蒙、鲜、维、藏等8个民族的民族民间舞蹈教材。编导了蒙、傣、苗、哈尼等民间舞蹈节目,并多次获得全国及省级舞蹈比赛一、二等编导、表演及园丁奖。

1940年春季我降生在抗日战争时期的“陪都”重庆,父母都是革命文艺工作者。为了抗战和革命的需要,在周总理的亲自安排下,他们历经险阻到了延安。那时我仅十个半月。

1946年冬,我随父母与第二批大部队一起北上东北,虽然不到6岁,但也有一些颠簸、历险的记忆。初到东北后辗转生活在佳木斯、哈尔滨、长春、沈阳、大连、抚顺等地,父母的工作在哪,我和奶奶、哥哥傅英就跟着到哪。最后稳定在沈阳,此时我和哥哥都进入了东北育才小学。

白莹和哥哥傅英在育才小学

我的名字,应了那句“一波三折”的俗话。我父亲原姓“傅”,“罗烽”是他参加革命后的化名,因此入学时我叫“罗傅华”,同学们戏称我是“萝卜花”,就改叫“傅华”,但又与“腐化”谐音,因我母亲参加革命后的化名叫白朗(她原姓刘),所以在我考中学时老师就给我改了一个 叫“白璐”的名字。在东北实验中学时,大家都喜欢叫我“小八路”,真是很好听。1953年父母工作调到北京,我在师大女附中上学时,父母将我的名字改作白莹,直到现在。

1954年5月,全国第一所由戴爱莲主持的舞蹈学校招生,我铁了心要去报名。自幼在延安时,我就和哥哥一块表演过“兄妹开荒”,到了东北育才、实验中学、师大女附中后,更是不断参加各种文体活动和演出,是学校的文艺骨干。有了基础,加之与生俱来的喜爱,使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他们原本希望我去学医),终于随了进入舞蹈学校的心愿。

父母反对我报考舞蹈学校的主要原因是我自小体弱多病,而舞蹈专业又需要较好的体质。考入舞蹈学校前父母就谆谆教导我:“舞蹈是一门艰苦的事业,爱它,就需要努力,需要付出。今后无论碰到什么困难都不准回头……”二老的叮嘱成了我一生的准座右铭。在舞蹈学校学习的6年中,各种伤病的折磨,像坐骨神经痛、腰肌劳损、肌腱撕裂、重度贫血,我都一声不吭地挺过来了,直至今天这些病痛还不时袭击着我,但我无怨无悔!

北京舞蹈学校的师资条件很好,尤其是苏联专家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1957年苏联专家挑选了六男六女赴苏留学深造,我有幸被选中,但因中苏关系恶化而未能成行。命运之神像是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启示我:你事业的根基就在脚下这片丰腴的土地上!

1960年在舞蹈学校毕业,成为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批舞蹈摇篮里的毕业生。按专业、文化全优的成绩,常规是留校任教的,而我的分配则明显地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反右”斗争中我父母不幸被列入“丁陈七人反党集团”(丁玲、陈企霞、冯雪峰、艾青、陈明、罗烽、白朗)。在表态的大会中,我一语惊起四座:“我坚信我的父母决不会反党反社会主义,更坚信总有一天会被平反的!”为此我在班中被划为“中右”。未能留校任教,被分配到中央民族学院艺术系任舞蹈教员,对一个“右派子女”而言,这已是莫大的恩赐了(我班毕业生中有一大半被分配到外省市,甚至有两位同学被分配到西藏)。从此我当上了一名合格的、受学生欢迎和喜爱的人民教师。

那时民族学院艺术系还仅仅是起步阶段,有诸多条件不能尽如人意,从舞蹈基本功到民族民间舞,都需要建立和完善教育体系,但我深深爱上了这些边远地区和山沟里走出来的纯真、善良、热情刻苦的少数民族学员,虽然有些孩子还听不懂汉语。我手把手、细致耐心地教授,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民族舞蹈人才。这些孩子们毕业后大部分都回到了本地区,成为当地舞蹈专业的骨干、领导,留校的孩子都已成为现在的民族大学舞蹈学院的领导和业务上的领军人物,我也因此被戏称为“祖奶奶级”老师。

为建立一套完整的教学和教材体系,从1962—1983年我带领年轻教师先后深入到云南、贵州、延边、内蒙古及东北的汉族地区采风,收集民间舞蹈素材,写笔记近十几万字。当时没有录像机,只能靠笔记、画“小人”来记录民间舞蹈素材。

采风过程中我深深体会到,必须把自己融入少数民族兄弟们之中,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与他们建立感情,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才能更深刻地了解其性格的共性,牢牢把握住各民族舞蹈中最细腻的风格特点;同时还需要了解他们的历史、文化、气候、风俗习惯等特点,要做到神形兼备,为编写教材打下必要的基础。 

白莹《送粮路上》剧照(“文革”时期)

由于少数民族的舞蹈在民间大多是群众自娱自乐的广场艺术,动作简单而重复,一个动作就可以跳上一个晚上,如果把它们照搬到课堂和舞台上就失去了艺术感染力,但它是民族舞蹈的“根”,必须在牢牢掌握其风格(元素)后加以丰富、提高、发展和规范,并取其精华,遵循教学规律建立教材。

在编写教材的过程中总结出:①向民间学习,向老艺人学习;②向民族地区的艺术团体学习;③向兄弟民族学习借鉴。这样你所编写的教材和节目才能得到其民族的认可和肯定,学生才能跳哪个民族的舞蹈就像哪个民族的舞蹈。

在我负责编的“傣族女子舞蹈教程——五彩雀屏”新闻发布会上,得到了舞蹈专家的高度评价,一位日本舞蹈家手岛女士向我学习傣族舞台组合时感动地说:“太美了!”我所编导的节目《傣女》,在全国舞蹈院校的比赛中,得到云南省评委的高度评价,说:这才是真正的“水”文化(即指傣族文化)。这一切都是对我的肯定,并给我以鼓舞。

退休前我把自己在民族民间舞教学、教材方面的所长,无私地传授给青年教师。对此,所有的同事和朋友都不能理解,说我傻,不给自己留后路,等等,但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其他的问题就不在考虑之内了。

1996年夏,在中央民族大学执教36年之后,我因病申请提前退休。年底,我与另外三人集资开办了一所中专性质的民办舞蹈学校。四人中只有我和另一位舞蹈学校同班同学是从事舞蹈专业的,她是个芭蕾舞演员,虽然在教学上缺乏经验,但在经营、理财和谋略方面很有一套。从1997年到2005年间,我们这所学校共开办过十个班次,学员先后共三百余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学中国舞的,学习芭蕾舞的前后加起来不到二十人(这些学生同时也学中国民族舞)。这期间我担任主管专业教学的副校长,但主要精力都用在中国舞的教学方面,并亲自授课。

白莹在民族学院指导青年教师

学校开办之后,在办学理念与具体措施上,我和任正校长的那位女士分歧越来越大,并渐次明显起来,以至于最终画上了在这所学校任职的句号。

回顾这段办学之路,我最大的收获还是尽到了一个老师的天职,没有辜负学生和家长们的期望,培养了一批具有较深厚基础、有相当水准的民族舞专业的学生,他们毕业后有近20人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中央民族大学的本科,不少人也考入了地方的大专院校和文艺团体,还有很多学生自己办班,并在其单位当起了老师,只有少数人由于自身条件所限或其他原因改了行。

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我们第一批毕业生在北京舞蹈学院举办的几场毕业演出时,获得了舞蹈界的赞扬及高度评价,一些舞蹈学院的领导和教师以我校学生的成绩来鞭策他们自己的学生,因为当初作为“生源”,这些孩子按条件是那些舞蹈学院不屑一顾的。

至今还有很多学生和他们的家长常来看望我,讲述他们的学习、工作、个人生活情况,或是征询我的意见,寻求我的帮助,尤其是每年的教师节和其他节日,我都能收到一大串的来电和短信,他们的祝福和问候给我带来了温暖和莫大的欣慰。

回顾半个多世纪的舞蹈艺术生涯,路走得虽不平坦,也没有多少惊奇与辉煌,但我认为自己所选的路是正确的,既适合我自己,又无愧于国家、民族和这个时代,也没辜负父母的教诲:我投入了,坚持了,尽力了。现在我心安理得地过着真正的退休生活,有时闲散度日,有时出去跑跑,山南海北、国门内外,领略一下异地的风土人情,这都是以前所缺乏的。最难得的是还能与小学、中学、舞蹈学院的同窗联系不断,时不时地欢聚一堂、重温旧事、互诉心声。

在舞蹈专业的田野里,辛苦耕耘的果实虽不算丰硕,简单回顾也小有收获,大致如下:

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北京舞蹈家协会会员,中央民族大学艺术学科高级职称评委、系学术委员、民族民间舞蹈教研室及教学教材研究室主任,中央民族大学副教授,受聘于广东省舞蹈学校艺术委员,文化部全国艺术院校“桃李杯舞蹈比赛”评委。

受聘于北京舞蹈学院、上海舞蹈学院、解放军艺术学院、沈阳舞蹈学院、香港舞蹈协会、黑龙江舞蹈家协会、湖南省舞蹈家协会……给学生及老师编导、教授民族民间舞蹈。

受聘于北京舞校、上海舞校、云南省艺术学院等,为这些校参加三年一届的“桃李杯”舞蹈比赛编排及辅导参赛组合,同时为中央民族大学的参赛学生编创节目及组合。我所辅导的学生均获得少年组、青年组的一、二等奖及表演奖,为此我多次被授予“园丁奖”。

1993年任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的舞蹈编导。

1993年由中央民族大学推荐,经审批入选《中国当代教育家辞典》。

编撰教材

中央民族大学中专部:汉、傣、彝、蒙、朝民间舞教材。

中央民族大学大专部:

(1)汉族——①东北秧歌 ②安徽花鼓灯(参加了1986年院级举办的教学成果展)。

(2)傣族——“五彩雀屏”——傣族女子舞蹈教程录像带(由音乐出版社出版,全国发行,获教育部教学成果奖)。

(3)苗族——为1988年的重点科研项目。

(4)彝族——云南省红河地区的江外彝族、江内彝族舞蹈教材。

以上傣、苗、彝族民族舞教材均填补了自1983年以来的教材空白。

论文

1.《形体美浅析》——为中央民族大学美术系“服装美容大专班”教材,1988年由江西出版社出版。

2.《傣族舞蹈浅说》——1989年赴港澳讲学。

编导节目

1.《春满草原》——蒙古族女子群舞(由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拍成纪录片向海内外发行)。

2.《傣女》——女子独舞,《鼓情》——双人舞。

3.《云南音诗》 《哈尼情歌》——群舞。

4.《苗女》——苗族女子集体舞,为中央民族歌舞团出国访问编创。

以上节目均获得全国及省级舞蹈比赛的一、二等编导奖、表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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