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缜(约450—约515),南朝齐梁时期的思想家,无神论者,今河南泌阳县西北人。曾任宁蛮主簿、尚书殿中郎、宜都太守、晋安太守。他曾同佛教有神论者进行了两次公开的论战。范缜反对佛教因果报应说,认为人生好比同一棵树上的花朵,有的花瓣被吹到厅堂,也有些花瓣飘落进粪坑中,这完全是自然现象,毫无因果可言。对于形神之辩,他认为,形神相即,不得分离。精神离开形体,不能单独存在。著有《神灭论》、《答曹思文难神灭神》(即《答曹舍人》)。
范缜是南朝齐梁时期能言善辩的佼佼者,生活在佛教盛行的包围圈里,他以和迷信公开对立的身份,凭借幽默的艺术,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一次竟陵王萧子良为了打击范缜,请了许多名人高僧来摆阵挑战,辩论会上萧子良用他早已准备好的问题首先出击:“范先生不相信因果报应,那么人世间为什么会有富贵贫贱的差异?”按照萧子良的预谋,在众多权势者的威逼下,范缜是无法也不敢否认命运的。只要打开这一理论缺口,便可以进一步瓦解范缜《神灭论》的理论思想体系。殊不知范缜对他提出的问题,并不给予针锋相对的正面回答,而是从容不迫地打了一个比喻:“人好比我们头顶这棵树上开出来的花,一阵风吹来,有的飘落在锦毯上,有的掉进了泥坑里,王爷就如同落在锦毯上的花,而我就如同掉进了泥坑里的花。”
范缜以落花喻人的差异,幽默风趣,因为所借喻之物本身含有褒贬之意,如果借喻物含有贬义,萧子良可能在理屈词穷的情况下,借故寻衅,以势压人。范缜以花喻人,使萧子良无可挑剔,但实际上以落花来说明人本来都是一样的,由于社会的不公,才产生了地位的差异。话里蕴藏着对权贵者的极端蔑视,是一种外褒内贬软中带硬的反击。
萧子良为了鼓吹佛教的神力,对范缜再次发动攻击,指使了一个叫王琰的知名说客对范缜说:“你不承认自己祖先的神灵,这样的子孙算是大逆不道。”
面对这种挑战,范缜完全可以据理驳斥,直接回击。因为王琰没有萧子良那样显赫的地位,不会罪咎犯上,但这样做,一是伤了和气,二是有失雅量。所以采用谬误反诘,慢条斯理地反问了一句:“既然王先生认为祖先死后有神灵,为什么不杀身去侍奉?”
范缜的幽默反诘,使得他“辩摧众口,日服千人”,始终没有在理论上退却。
◆经典幽默
理由有四点
英国唯心主义哲学家休谟也是一位经济学家、历史学家。他晚年退休后,每年还能拿到1000英镑的退休金和印书稿费。他在爱丁堡图书馆做管理员时写的《大不颠史》是一本重印多次的畅销书。周围的人劝他再写续集,一直写到当代。哲学家摊开两手说:“你们已经给了我太多的荣誉,先生们,但我不想再写了,理由有四点:我太老了,太胖了,太懒了,太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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