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还要更为特别地审查一下科学对于社会问题的行动。我尽力指出,不能合法地把它从研究真理的任何领域排除出去,进而言之,不仅它的方法对于好公民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它的结果也与许多社会困难的实际处理密切相关。在这方面,我已努力为国家拨款和讲授撇开其技术应用的纯粹科学而加以辩护。如果在这种辩护中我最为强调科学方法的优势,即科学在证据评价、事实分类和消除个人偏见,在可以称之为心智的严格性的一切事情上给予我们以训练,那么我们还必须记住,纯粹科学最终对实际生活的直接影响是巨大的。牛顿关于落石和月球运动之间关系的观察,伽伐尼关于蛙腿与铁和铜接触的痉挛运动的观察,达尔文关于啄木鸟、树蛙和种子对它们的环境之适应的观察,基尔霍夫关于在太阳光谱中出现的某些谱线的观察,其他研究者关于细菌生命史的观察,这些家族相似的(Kindred)观察不仅使我们的宇宙概念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而且它们已经变革或正在变革我们的实际生活、我们的交通工具、我们的社会行为、我们的疾病治疗。在发现它们的时刻,看来好像只是纯粹理论兴趣的结果,但最终却变成深刻地改变人类生活条件的一系列发现的基础。不可以说,任何纯粹科学的结果有朝一日不会成为广泛达到的技术应用的起点。伽伐尼的蛙腿与大西洋海底电缆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但前者却是导致后者的一系列研究的出发点。最近赫兹发现,电磁现象的行为像光一样以波传播,他确认了麦克斯韦关于光只是电磁行为一个特殊周相的理论;尽管它对纯粹科学来说是十分有趣的,但我们似乎还没有看到它导致的直接的实际应用。但是,若有人冒险断定,从赫兹的这一发现中最终可以得出的结果,在一两代人中将不会引起比伽伐尼的蛙腿在当时导致电极的实现更大的生活革命,那么这种人肯定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教条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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