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来信使我十分高兴,它终于把你的地址告诉了我,并且使我有希望确知你又处于可以达到的距离之内,当然啦,你还是在那简直无法攀越的外汇之墙的另一边。你计划重返专利局一事,我极为关切,在那人间寺庙里,我曾悟出我最美妙的思想,在那里我们曾在一起度过那样美好的时光。从那时以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而我们自己也成了老孩子!
1月16日至18日,我要去巴塞耳(Basel)*,在那里要举行一次会议,来讨论在巴勒斯坦兴办希伯来大学的事宜(2)。我觉得,这个事业值得积极协助。我之所以去,并非我自觉特别胜任,而是因为,自从英国观测队观测日蚀以后,我的名字颇受尊重,对我那些不大热心的种族同胞会起激励鼓舞作用,因而可能有济于事。(3)
目前,在科学方面,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向你讲的,我的生活太动荡了。然而,我正同能斯特一起兄弟般地进行一项有趣的小小的技术性研究工作。人们渐渐察觉到在静电势不等于0时,魏耳理论没有静场解(参看泡利发表在《物理学的期刊》的文章)。开始时人们引进数据(势引起的测量单位的变化),进行繁重的计算后,得出的结果同预见的相符。宇宙解是否正确,这个问题也许可用恒星天文学再次进行检验,我一直在为此而伤脑筋。
*我答应此事,但怀疑我是否能实践诺言。这种事情风言风语太多,令人疲惫而又徒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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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爱因斯坦-贝索通信集》147—148页。由李㳔泖同志译。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者
(2) 这次会议后来没有举行。——原书编者
(3) W.泡利:《关于H.魏耳的引力与电的理论》(Zur Theorie der Gravitation und der Elektrizitat vom Hermann Weyl),《物理学的期刊》20卷,1919年,10页。——原书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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