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在我们刚才提到的科学中,将我们的知识降解为单独现象的法则,而无须考虑起因——媒质和其他中介,是不可行的,那么将我们的思想限制在现象上,以及限制在其他科学,如化学、物理学和地质学中的接续和相似的定律上,竟是多么更加明显的不可能?谁会禁止我们,或者我们会被谁禁止询问,化学和电流力是否一致,不规则形是否是一个奇特的至关重要的理念,地质起因是否一直一致或仅仅为阵发性?这些询问将使我们避免错误的毒害,但代价是从真实的盛宴中退席,应该尝试用少量的空间和数字来喂养我们的头脑,因为我们可能在诸如起因和结局、对称和亲和力、组织和发展的盛宴中找到非常令人心满意足的美食。
这样,孔德先生的关于科学进步是形而上学和实证的接续,就实际上与历史相对立,而且原则上也与正常的哲学相反。他的相关陈述,即神学观点只能在人类知识的婴儿时期找到并随着科学进步而消亡,也没有比这个有更好的基石,即使在物质科学中,这一点也不正确。在论述最终起因的一章中,我们已经显示,生理学者在他们的评论中得到一种思想的指导,即相信动物结构的每一部分都具有目的性,并且这个思想在最初的观察之后出现,然后得到不断加强并变得清晰,从而现在成为科学中很大部分的基础。在一本关于古生物学的书中,我们已经看到,这种类属的研究丝毫没有令我们拒绝一系列事件的起因,也没有提出这个起因包含在系列自然规律中,科学没有显示任何可以否定创造或宇宙的目的的理由。
这在成为严谨科学的题目的宇宙各个方面是正确的,但是它们仅仅构成了多么小的一部分!尤其是我们的知识向无知的倾斜只占了多么小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在科学中纳入的,如同孔德建议的,仅仅是现象的定律!即使是在科学中已经得到很好探索的领域,我们知道的这种定律又是多么的少!气象学、天气、地球磁场、物体的颜色和其他特性、音乐和声学声音的条件,以及其他上千种物理事实,都不是通过任何已知的定律进行定义的。在体格学中,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服自己,我们对定律知道得多么少,因为我们在研究种属时很难不发现某些没有猜到的特性,或在使用显微镜时没有在最了解的生物体中看到新结构。当我们继续进行到社会、道德和政治事务时,我们可以很有理由怀疑,是否有任何关于现象的单一的严格规则得到了陈述,尽管在这种题目上,人类的理念在人类出现后便一直在积极热衷地起作用。如果拒绝宇宙主宰的那些建议,将是多么随意和毫无根据!毕竟我们是从人类的道德和精神本性,以及社会的组织中推演出了它。在我们现存的“实证知识”的很小领域中看到了一个趋势——将“神学观点”去除掉。我们可以通过一种普遍规则来解释星体的运动,这种规则似乎暗示不存在超肉体的中介,并且可以在事物的其他特性中追寻一些更加具有限制性的原则,我们被告诫要无可抗拒地拒绝一些信念,它们由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历史和古代、意识和人类的原则共同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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