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旧书店,翻到了一本让我眼睛一亮的书《邓伟日记·我眼中的世界名人》。邓伟,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一个摄影师,他在没有任何外界资助的情况下,历时八年,拍摄了一百多个世界级的名人,其中包括总统、首相、诺贝尔奖获得者等,试着想想,那是一个多么富有创意又多么艰难险阻的工程。可他实现了。你能把邓伟当作你想象中的一个人物去描绘,去编故事吗?
说到邓伟,我又想到我的一位摄影家朋友,卓雅。
最近上海举办了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书”的展览,该展览从全世界的书中精选了一百多种,其中就有一本卓雅的书《沈从文和他的湘西》。卓雅视手中的摄影机为生命,几十年如一日。曾经在新疆的一个地方遇到了地震,汽车因塌方的缘故,有一个轮胎都悬空了,可卓雅却死死地抱住摄影机不放。我和卓雅已合作了两本书,其中有一本叫《月光打湿了草帽》,在这本书的后记中,卓雅说:“当我们从晶莹晨露里讶然发现一个广大繁复的宇宙,那一瞬间,我们也同时发现了我们自己的眼睛。川端康成从阳台上的玻璃杯口一个光点里发现了夏威夷海滨的美,这难道不予人以启示,美是无处不在的么?”
是的,美是无处不在的。邓伟用他的方式发现了世界名人的大美,卓雅也用她的方式发现了自然与人的和谐。我们呢?“我们还小,我们出外胸前挂着的不过是一台小小的‘傻瓜机’”。
别小看了“傻瓜机”,“傻瓜机”是聪明的,因为胸前挂着“傻瓜机”的人是有思想有头脑也富有创新精神的。按自己的想法拍一个故事如何?把互不相干的画面拍摄下来,然后再用笔将其编成一个故事又如何?既然川端康成能从阳台上的玻璃杯口一个光点里发现了夏威夷海滨的美,那我们的“傻瓜机”未必就不能沿着江边的一条小路走向大海或走向深山。
把拍摄到的画面用文字进行描绘,把拍摄到的人物用文字进行加工。画面是一种美,画外音是另一种美。人物在照片上用手摸是平面的,用眼睛看是立体的,而让笔深入其心,那就是复杂的。
当我们咬着笔头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开笔作文时,不妨想想那聪明的“傻瓜机”,它一定会给我们一些友好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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