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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马拉援外之行

时间:2023-02-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她根据自己的专业和志向,选择了到危地马拉的援外工作,作为该年暑假实习的首选。这次报名到危地马拉参加援外活动,我们的顾虑主要是这个国家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因此我曾试图让她改变主意,但得到的反馈却是:“我就是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尽管这样,绝大多数的援外学生到了危地马拉还是经历了艰苦的适应期,主要的困难是身体的各种不适反应。

2014年寒假,刚满19岁的女儿Eileen 报名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暑期“援外”项目。她根据自己的专业和志向,选择了到危地马拉的援外工作,作为该年暑假实习的首选。Eileen 很快便被录取了。女儿接到通知时喜出望外,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了我们。在与她分享成功喜悦的同时,我和她爸爸心里隐隐约约产生了种种顾虑:危地马拉的时局、治安、卫生状况、生活环境和医疗条件等,让我们实在放心不下。Eileen 非常独立,她从高中第二年起,所有的决定都自己做,包括报考大学时,提前决定(Early Decision,ED)首选杜克大学,都是自己先决定,然后让我们“服从”她的选择(尽管过后我有过抱怨,但也只是徒劳)。这次报名到危地马拉参加援外活动,我们的顾虑主要是这个国家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因此我曾试图让她改变主意,但得到的反馈却是:“我就是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美国教育卓有成效,尤其是“通识教育”,孩子上大学才一年多,扩大了视野,看问题、做事情都有了自己的角度。

杜克大学的这个援外项目是比尔•盖茨夫人创立和赞助的,尽管已有十几年的历史,但其艰苦的程度不曾减弱。在孩子申请这个援外项目时,学校对此给予了充分的说明,出发前组织机构对参加的学生进行了集训,部署了所有防范的措施,打了各种疫苗,发了多种应急药品……尽管这样,绝大多数的援外学生到了危地马拉还是经历了艰苦的适应期,主要的困难是身体的各种不适反应。有的同学的不适反应严重,引发了其他的疾病,由于当地的医疗条件落后,无法处理,只好立即返美进行治疗。

我女儿Eileen 到了危地马拉的第十二天突然给我打电话,出国后那是第一次。她出发前就说好,到了危地马拉由于条件不允许,不便给我们打电话。记得打电话的那天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忘了是紧张还是激动,我的手有些颤抖,当时正在开车,便下意识地将车速放慢。我急切地问:“琳琳,怎么啦?”她说领队今天让她给爸爸妈妈打电话。接着听到她轻快地说她刚刚过了适应期:肠胃没事了、烧退了、炎症去了,药也吃完了,身体基本适应了。原来领队和Eileen 都懂得“报喜不报忧”的道理。后来才知道,刚到危地马拉艰苦的适应过程是Eileen 记事以来最为艰难的经历,为了不让家长担心,领队一直等到过了适应期才准许孩子给家人打电话。

到了危地马拉,他们的工作是帮助当地人学习做生意,开发产品,并做好营销、市场和销售等几个环节。这些需要帮助的小企业都是在“深山老林”里,他们每天必须早晨5点起床,翻山越岭,徒步四五十分钟到达工作地点,下班后再步行回家(住在当地人的家里)。当她从危地马拉回来的时候,她的双脚都是炭褐色的。她们每天来回行走的路全是黑炭和灰土,而且几乎每天都下雨,再加上她们几天就换一个住宿的地方,不仅徒步行走还要带上自己的行李,可以想象当时情况的艰难,也因此在她的双脚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回来后她告诉我,虽然穿着运动鞋,但是每天都在跟黑炭和灰土打交道,脚上的颜色“一天更比一天黑”,短时间内是无法洗掉的。由于危地马拉的环境、卫生条件差,蚊虫极度狠毒,据Eileen 后来说,穿着衣服、裹着毯子都抵挡不住蚊虫的“袭击”,她的身上因此留有数不清的蚊虫叮咬的痕迹。

尽管工作和生活条件都非常艰苦,但是在几次与她的视频谈话中,Eileen总是说工作很有意思,吃的也都是健康食品(多为豆类和蔬菜)。她从不埋怨,也丝毫没有流露过对生活不便的抱怨,只是在第一次打电话时因为感受强烈而脱口而出:“美国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真的很幸运!”

两个月过去了,女儿圆满完成了任务,平安回到我们的怀抱。那些天,只要一有机会她总是兴致勃勃地给我们讲那些难忘的经历。虽然她脚上的炭褐色、身上被蚊虫叮过的印迹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可是那满满的记忆和她那经过磨炼的意志,将伴随她的成长焕发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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