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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

时间:2023-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从风格和内容而言,《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可看作一个单元。耶稣的家谱一直上溯到亚当;耶稣且运用《创世记》第二章24节的原则来教训人说,婚姻便是夫妻一体和永恒的结合。有人为了避免让《创世记》第一章至第三章在科学上失效,而不惜牺牲其重大的现实意义,任意掺进想象和神话式的解释,这种做法不啻是破坏圣经在历史中的启示的基础。
《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_自伽利略之后

《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

从风格和内容而言,《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可看作一个单元。从第二章第17节中,上帝吩咐不可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便是加给人一项道德责任,也为第三章中引诱的事设立了舞台。亚当和夏娃自作自受,吃了禁果,遭遇到可怕的后果。从那以后,圣经的叙述便转向人形形色色的犯罪与其凶残之程度,以及上帝充满公义和怜悯的赎罪活动。

上帝造了亚当和夏娃做人类的始祖,我们如何看待圣经这段记载的“史实性”呢?有两种看法先分述如下。一般人认为现代科学和进化理论使此等信仰站不住脚的想法是错误的。即使透彻地证明宏观进化论的有效性,亦无法排除那独一无二事件的可能性;我们生理学的“科学法则”更不能否认耶稣的奇迹和复活。根据进化理论对人类发展所作的极准确的生物学描述,无法解释也无法抹杀,人按上帝的形象被造的意义,于人类起源之事上,更是无法解释与抹杀。相信亚当、夏娃确曾存在的信心,并不会因为流行的信条——“科学人”不接受他们为祖先——所动摇。

另一种看法是关乎创造和堕落的神学意义,也同样重要。既然亚当即意味着“人”,那么亚当的罪在多大范围内,可作为全人类悖逆上帝的预示呢?虽然旧约几无这方面的记载,但新约不仅有此记载,且为它而辩护。耶稣的家谱一直上溯到亚当;耶稣且运用《创世记》第二章24节的原则来教训人说,婚姻便是夫妻一体和永恒的结合。在《罗马书》第五章12—21节这篇经典教训中,我们看到保罗在耶稣和亚当之间描绘了一个对比面,对比他们各自的影响,对照他们行动的结果。[22]保罗甚至在论述复活的一个主要章节中,称耶稣为“末后的亚当”:

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人也都要复活。……经上也是这样记着说:“首先的人亚当成了有灵的活人。”末后的亚当成了叫人活的灵。(《哥林多前书》十五章22节、45节)

保罗的意思是,亚当的生、罪和死,恰可与基督的生、死和复活相对照。

从圣经的记载可以看到,上帝在历史活动中的自我启示(self-revelation),正如其于众先知的话语中一般。圣经宗教与其他一切宗教不同之处,在于其独一性之教导的历史意义。有人为了避免让《创世记》第一章至第三章在科学上失效,而不惜牺牲其重大的现实意义,任意掺进想象和神话式的解释,这种做法不啻是破坏圣经在历史中的启示的基础。

以上,我们对当前创造说与科学之争中的神学问题,作了一番检视,现在我们可以来探讨一个新问题,即应如何恰当地处理两种自然观的关系。

【注释】

[1]Ronald L.Numbers,“The Creationists,”in Lindberg and Numbers,God and Nature,chap.16.

[2]G.A.Kerkut,Implications of Evolution(New York:Pergamon Press,1965),p.157.

[3]同上。

[4]同上,第6页。

[5]引自“Panel Two:The Evolution of Life”inEvolution after Darwin,ed.Sol Tax(Chicago:Unievrsity of Chicago Press,1960),vol.3,p.111.

[6]Green,Science,Ideology,and World View,chap.7.

[7]Richard A.Dodge,“Divine Creation:A Theory?”American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SciencesEduaction Review2(1973),pp.29-30.

[8]J.C.Whitcomb,Jr.,and H.M.Morris,The Genesis Flood(Philadelphia:Presbyterian and Reformed Publishing Co.,1961).

[9]Norman L.Geisler,“Creationism:A Case for Equal Time,”Christianity Today,19 March 1982,p.27.

[10]In Ashley Montagu,ed.Science and Creationism(Oxford:At the Unievrsity Press,1984),pp.365-397.

[11]J.C.Whitcomb,Jr.,and H.M.Morris,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cientific Affiliation16(June 1964):60.

[12]Owen Gingerich,“Let There Be Light:Modern Cosmogony and Biblical Creation,”in Frye,Is God a Creationist?chap.8.

[13]Thomas C.Emmel,Worlds within Worlds:An Introduction to Biology(New York:Harcourt,1977),p.210.

[14]Kerkut,Implications of Evolution,p.17.

[15]Charles B.Thaxton,Walter L.Bradley,and Roger L.Olsen,The Mystery of Life's Origin(New York:Philosophical Library,1984),pp.202-216.

[16]F.Donald Eckelmann,“Geology,”in Bube,The Encounter,pp.146-156.

[17]Jan Lever,Creation and Evolution(Grand Rapids:Kregel's,1958),chap.5.

[18]G.G.Simpson,The Meaning of Evolution,4th ed.(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50),p.262.

[19]Wayne Frair and Percival Davis,A Case for Creation,3d ed.(Chicago:Moody Press,1983).“我们可以推测,一切变化的发生皆不出上帝创造之手,因为圣经教导说,有机物滋生繁衍‘各从其类’……圣经上的很多记载都可作为推翻进化论人类起源说的理由。”(第129页)

[20]参见D.G.Jones,“Issues and Dilemmas in the Creation-Evolution Debate,”inCreation and Evolution,ed.Derek Burke(Leicester,England:InterVarsity Press,1985),chap.7.

[21]K9nig,New and Greater Things,part 3,pp.28-39.

[22]Charles E.Hummel,“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dam and Christ in Romans Five”(master's thesis,Wheaton College,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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