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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俄国的线索

时间:2023-02-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遗憾的是,汤姆和奈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这里的居民都没有注意到那辆车,因为这里有太多车经过,而汤姆他们又说不出车辆的特征。当汤姆向父亲讲述了这段经历后,斯威夫特先生当场表示同意。一天之后,肖普顿最著名的侦探拜访了汤姆,并表示接下他的委托。但是一连数周却再无任何消息传来,久得就连汤姆都开始放弃希望了。

汤姆和奈德在二楼搜索了两遍后,汤姆说:“这里应该没什么了。这些碎纸屑告诉我,有些俄国政府派来的人曾经到过这里,他们拿走了派卓夫斯基先生的所有文件。”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奈德分析道。

“如果他够聪明,就应该在知晓自己被盯上时立刻处理干净。就像他告诉我们的那样,他事先已经有所准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那些人才要砸烂家具,以寻找那些被藏起来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他们因为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而恼羞成怒,砸烂家具以泄愤。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下楼再看一看。”

但是他们在一楼同样一无所获,楼下的情况跟楼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这至少让汤姆相信,派卓夫斯基先生是在吃早餐的时候遭受了突然袭击。

“现在到外面去!”汤姆说,“让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找出他们带他离开的线路!”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昨夜的那场雨让外面的草地显得很湿润。柔软的土地和青草可能会保留下不少印记。遗憾的是,汤姆和奈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在停机处到房屋之间的路上,许多原本可能是绑架者留下的脚印已经被他们踩踏了。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可以确认,有好几个人一起来到房屋里,至少从鞋印上看是这样的。但问题是,他们根本无法分辨哪些鞋印是派卓夫斯基先生的,哪些是来访者的。

“他们应该是把他带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奈德说,“让我们从前门出去,到路上看看。他们总不能让马车进门。”

“好主意。”汤姆赞叹道,他们来到了俄国人房屋前的大路上。

“在这儿!”走在前面的奈德大叫,“这里曾经停过一辆马车,它用的是橡胶轮子。”

“好极了!”汤姆欣喜地说,“看来你的侦察训练效果不错。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这里,有一小块橡胶碎屑,它可能是轮胎破裂掉下来的,或者直接从轮胎上切落的。这样轮子每转一圈就会在地面留下一个记号。”

“完全正确,这样追踪马车就会容易得多。来吧,我们要跟紧一点。”

“我跟得上,”奈德虽然没有汤姆反应那么快,但他的慢性子经常会带来出乎意料的好结果,“如果就这样走了,你的飞机留在这里会不会被人偷走?”

“就算偷也偷不了多远,”汤姆说,“但我还是采取点安全措施吧。我会断掉开关,这样他们就开不走它了。即使安迪·福格亲自来,也只能把飞机砸掉了事,不过我想他不会露面的。”

汤姆弄断了用来连接电气设备的跳线,这样就没有人能够开动飞机了。接着,他又把飞机推到一个小谷堆后面。然后,他和奈德回到了有马车印记的大路上。

“快点!”汤姆催促说,他开始向着胡德镇的方向前进,这附近有很多民宅,“我们可以问问道路两旁的人,是否见到有马车经过?”

奈德说:“为什么你会认为他们走的是这条路?”

“我想,他们急着离开村子,但又不愿意被人们见到。”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请稍等一下,我们应该再看看这些印记。或许它们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

两个人又仔细地研究起马蹄和轮子的印记,汤姆突然欢呼一声,他有所发现了。“马车是从村子里来的,停在道路边。你是对的,奈德,他们的确没有返回镇上。”

“你确定?”

“当然了。你过来看看,如果马车转向,会有痕迹留下,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即使是在草地上转向,也应该有一来一回两条线路的痕迹。现在这里只有一条印记,马车应该没有转向,它继续前进了。这边走,奈德。”

他们一路急行,很快就来到了一处人烟密集的农庄里。一番打听之后,他们却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消息。这里的居民都没有注意到那辆车,因为这里有太多车经过,而汤姆他们又说不出车辆的特征。现在道路依然柔软,但上面的车轮印和马蹄印却变得更多,根本无法识别出那缺了一小块的橡胶轮的车轮印。

“喂,我觉得再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奈德说,此时他们已经追踪了几里地,却仍然一无所获。

“再多问一家,如果仍然不行,我们就返回吧。”

汤姆也表示同意:“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爸爸,问问他有什么看法。”

“马车?”当他们问到一位老农夫时,对方重复了一下,“嗯,让我想想,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的确是看到一辆。它应该是橡胶轮子的,因为我现在回想起来,它的声音很轻。”老农夫咕哝着,“除了狗之外,家里没有谁被惊醒。”

“马车上有一些俄国人,是吗?”汤姆激动地问道,“其中有一个是蓄着胡子的、身材高大的男人?”

“对,你们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老农夫坦率地说,“当时还很早,我并没有特别注意他们。我早起是因为要挤奶送给乳酪厂。所以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亲眼看到马车从路上过来,当时我以为这是一辆办喜事用的马车,因为他们租的这辆车平时不会有人用,只有婚丧嫁娶时才会有人用。最近,没听说有人要办丧礼。”

“除了这些之外,您还看到什么?”奈德问。

“没有了,我看不到里面。时间太早了,天还没亮,而且他们还放下了窗帘。”

“这太可疑了!”汤姆兴奋起来,“我觉得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之后,他们告诉老农夫有一位朋友被强行带走了,而他们正在寻找他。

“您能告诉我们他们去哪里了吗?”汤姆问道,他非常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老农夫用一种令人恼火的、慢吞吞的语调说:“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停了一下,有一个人问我这里离沃特维尔还有多远,我告诉了他。”

“为什么您不早说?”汤姆急忙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准备去坐火车?”

“你没问呀,”农夫回答,“这有什么区别呀?”

“每一分钟都很宝贵!”汤姆解释说,“我们要追赶那些家伙,或许火车站的人能够告诉我们他们的目的地,我们就可以追踪了。”

“不要担心,”老农夫安慰他说,“那个时候经过沃特维尔的车没有几辆,乘客就更少了。杰克·爱朋斯或许会让你上火车的。”

“非常感谢。”汤姆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然后招呼奈德快走。他转身朝被绑架者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那不是去沃特维尔的方向!”老农夫在身后喊他们。

“我知道,我们要去取我们的飞机。”汤姆回答道,结果他听到了老农夫在身后的低喃。

“真是两个疯子!他们俩疯了!去取他们的飞机!难道他们俩是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而那些人是在抓他们回疯人院?唉,我得接着干我的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奈德跟他的伙伴一边走一边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只要我们走的方向对就行了。”

当沃特维尔站的管理员杰克·爱朋斯看到两个小伙子从飞机上下来,出现在他面前,问他今天早上坐火车的那些可疑的陌生人时,他并没有像老农夫一样疑神疑鬼。杰克相信自己是不会被任何事情吓到的,除了有一次他收了一张假币,给了对方车票,而不得不向公司补钱之外。

但是令汤姆和奈德失望的是,他无法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帮助。他当然看到了这帮家伙。他们驾驶着一辆租来的马车,其中一个人好像有病,或者受伤了,因为他的头上缠着绷带,被人扶着上了火车。

“那一定是派卓夫斯基先生。”奈德断言。

“一定是,”汤姆也表示同意,“他们打伤了他,并且给他喂了药。请问爱朋斯先生,您能告诉我们他们买了去哪里的票吗?”

“不能,因为他们根本没买票。他们可能已经买好了,或者会在火车上补票。有一个人留在马车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在回肖普顿的路上,汤姆和奈德开始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们意识到这一次遇到麻烦了。

汤姆说:“他们可能会从这里到纽约之间的任何一个车站下车,或者在枢纽站换乘另一趟车,这真是一件麻烦事。”

“或许我们需要找专业的侦探。”奈德提议。

“我也是这样想的,”汤姆说,“在派卓夫斯基先生被那些间谍带出国境前,或许只有他们才能找到他。如果他们失败了,那一切就都完了。我要跟爸爸谈谈这件事。如果他同意,我会请最好的私家侦探。”

当汤姆向父亲讲述了这段经历后,斯威夫特先生当场表示同意。一天之后,肖普顿最著名的侦探拜访了汤姆,并表示接下他的委托。

起初侦探传来的消息很令人振奋,他找到了派卓夫斯基先生乘坐的火车,确定那些可疑分子是俄国警察。之后,他一路追赶到了纽约,线索却突然断了。

侦探在信中写道:“如果他们还待在大城市,事情还好办一些。如果待在周围的城镇里,那就要花点时间去找了。”汤姆马上回电报给他,让他继续搜索。

但是一连数周却再无任何消息传来,久得就连汤姆都开始放弃希望了。不过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一直在制造滑翔机,目前已经接近尾声了。最后,从遥远的俄国传来了一条出人意料的消息。

汤姆接到一封信,一封有着奇怪的信封、邮票和邮戳的信。这些无不昭示着它来自沙皇统治下的俄国。

“你觉得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奈德问道,因为收信的时候两个伙伴恰好在一起。

“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我很快就会知道。”

“也许是俄国警察写给你的,警告你离西伯利亚远一点。”

“或许吧。”汤姆一边看信,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嘿!好消息!”他突然大叫起来,“天大的好消息!来自圣彼得堡的最新消息!仔细听着,奈德!”

“这封信来自一个秘密团体的总部,这是一个反政府团体。信上说派卓夫斯基先生被单独关押在大西洋海岸的一间茅舍里,那里离纽约并不远。信上说在桑迪胡克湾附近,还附上了去那里的方法!”

“哦,不!”奈德大叫道,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居然是俄国人先知道了他的位置。”

“信里面对这件事做了详细的解释。”汤姆说,“那些秘密警察抓到派卓夫斯基先生后立刻与在圣彼得堡的总部官员取得了联系。要知道那里遍地间谍,派卓夫斯基先生的朋友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甚至还弄到了关押他的详细地址。”

“他们为什么要关押他?”奈德问道。

“信里面也说了,因为必须从他以前在西伯利亚的监狱中邮寄一些文件过来才可以办理合法拘捕的手续,这些文件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的朋友们催促我们马上行动把他解救出来。”

“但是他们怎么会有你的地址?”

“这很好解释,虽然你可能并不这样认为。按信上说的,派卓夫斯基先生与我们结识后就立刻写信给他在圣彼得堡的朋友,不仅随信寄去了我们的地址,还告诉他们如果有变化就立刻跟我们取得联系。如你所见,当发现自己被人监视的时候,他就预料到可能会发生某些事情。

“这些都发挥作用了。他的朋友们一听到他被捕的消息,就立刻打听他被关押在哪里,然后通知我们。看,奈德,这就是最终的线索!现在写信给侦探,让他不要再查了。哦,不,先等等,我们亲自去那里救他回来!我们可以坐飞机去,顺便到纽约捎上屈维特侦探。”

“这事儿得组个团!我跟你一起!”

“上帝保佑我吊带裤上的纽扣!无论如何,算我一个!”达蒙先生正好从门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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