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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盐矿中

时间:2023-02-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他们认为目前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让派卓夫斯基先生来处理这一切。显然他们并没有与政治犯或者其他犯人关在一起。在监狱他们都有食物供应,所有被询问的问题都由派卓夫斯基先生来回答。被关押了两天后,派卓夫斯基先生提出的所有要求例如给予公开、公正的审判,允许他们知道自己被控的罪名等,都没有得到回应。突然,派卓夫斯基先生惊叫一声,那名警卫很快打开了囚室。

事发突然,汤姆和他的朋友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他们认为目前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让派卓夫斯基先生来处理这一切。作为俄国人,他了解俄国警察的办事方法——真的让人很头痛。

此时他们已经被关在一间大牢里。显然他们并没有与政治犯或者其他犯人关在一起。“我并不害怕,”汤姆说,“我们可是美国公民,如果我们的律师知道这件事——他肯定会知道的——一定会对这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地方采取措施。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会怎么处置猎鹰。”

“这点不用担心,”派卓夫斯基先生说,“他们知道一架性能良好的飞机的价值,不会破坏它的。”

“那他们会怎么处理?”汤姆问。

“或许会留下来自己用。”

“绝对不可以!”汤姆大叫道,“我要先毁了它!”

“如果你有机会的话!”派卓夫斯基先生插了一句道。

“但我们是美国公民呀!”汤姆还不死心,“而且……”

“你忘了我不是,”派卓夫斯基先生说,“所以我不能靠暴露身份来寻求庇护,因此我一直希望低调行事。我们制造的麻烦越多,他们就越知道我们的重要性。如果我们还想继续进行下去,眼下就必须谨慎行事。”

“但是我的飞机……”汤姆大叫道。

“他们不会做什么的,先让它待在那儿吧。”派卓夫斯基先生小声解释,因为他知道,有时俄国的警察会偷听犯人的谈话,“我们被捕时,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因此我觉得我们可能会因为侵入他国领土而获罪。他们可能把我们当成了英国或者法国的间谍,认为我们正在试图探察俄国的机密。”

在监狱他们都有食物供应,所有被询问的问题都由派卓夫斯基先生来回答。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俄语,没有人会知道他原来是俄国人。否则,他会立刻被人认出是流放者,从而被视作危险人物控制起来。

最后又进来一个男人,派卓夫斯基先生悄悄告诉伙伴们,那是本地的行政长官。此人很亲切地问了些问题,而派卓夫斯基先生则很有技巧地回答了他的提问。

“我觉得他并没有十分相信我说的话。”那个男人一离开,派卓夫斯基先生就立即向朋友们汇报说,“我试图让他相信我们是一群科学家或者说是一群喜欢探险的人,而飞机就是我们的娱乐工具。他试着用一些政治问题来打探我,但我都小心地规避了。”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奈德问。

“我们可能会被拘留几天,直到他们找到更多的资料来证明我们的身份。相信现在那些间谍会很忙,他们正满欧洲地发电报,以查实我们的身份。”

“那我的飞机怎么办?”汤姆问道。

“我跟他谈了这个问题。”派卓夫斯基先生说,“我告诉他你是一位在美国久负盛名的发明家,如果飞机有任何损失,俄国政府不会承担全部责任,但他这位行政长官一定会受到处罚,而且这架飞机非常昂贵。这一点触动了他。尽管这些俄国贵族很有权力,却吝啬得很。他不想在事后做出补偿。如果事情发展到最后,证明逮捕我们是错误的,他的上司会把一切都推在他的头上,而不会承担责任的。虽然我不喜欢目前的处境,但是还有希望。”

现在我们的朋友待的地方确实很黑。昨晚被捕的时候,他们被关在宽大、舒适的禁闭室里,现在他们被关到了黑暗的地下小石屋里。每个人都被单独关押起来,不过走廊是连通的,他们可以听到彼此说话的声音。吃过那些粗粮又喝了点水后,汤姆和他的朋友们开始休息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们的英雄说:“说实在的,我真不喜欢这里!”

“我也不喜欢。”奈德附和道。

“上帝保佑我的防盗警铃!”达蒙先生说,“真丢脸!如果我的妻子听说我被人关进了监狱……”

“她永远也不会听到!”汤姆打断了他。

“上帝保佑我的心脏!”古怪的人说,“不提这些事儿了。”接下来大伙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困境,发现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能决定睡觉,不过大家都睡不着。被关押了两天后,派卓夫斯基先生提出的所有要求例如给予公开、公正的审判,允许他们知道自己被控的罪名等,都没有得到回应。除了一个面目可憎的警卫给他们送来一些糟糕的饮食外,再没有人来看过他们。行政长官似乎忘记了他们,而派卓夫斯基先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唉,再这样下去我要得病了!”汤姆抱怨着,“我想知道我的飞机在哪儿!”

“我想它可能还在原地。”派卓夫斯基先生回答道:“从那个行政长官的表现来看,我想他是怕惹麻烦的,应该不敢移动飞机,因为这样会把飞机弄坏。如果有办法给革命党的朋友们捎个信,事情可能就会有转机。但是我现在没有机会,所以我们只能等。”

又一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变化。不过晚餐时,当警卫把他们的食物送进来后,事情终于有了变化。

“嘿!我们终于迎来了一张生面孔,”汤姆兴奋地说,因为他发现来的是新人,“而且长得还不错!”

那个人看了看汤姆的囚室,然后说了几句俄语。

“听不懂,”汤姆笑道,“真是鸡同鸭讲呀。”

不过,很快那个人就跟伊凡·派卓夫斯基先生攀谈起来。突然,派卓夫斯基先生惊叫一声,那名警卫很快打开了囚室。几秒钟后,囚室里响起了俄国人的声音。

“孩子们,达蒙先生,我们得救了!”派卓夫斯基先生大声宣布道。

“上帝保佑我的门把手!您没说错吧!”达蒙先生不敢相信地说。

“怎么回事儿?沙皇下令释放我们了?”

“不是的,是我们的革命党朋友不知如何知道了我们被捕的消息,总之是通过秘密的渠道。这名警卫就是那些帮我打听到兄弟下落的革命者中的一员。”

“他贿赂了其他警卫,今晚由他来值班。现在……”

“太好了!他要做什么?”汤姆问道。

“他会打开门,放我们出去!”

“但是我们怎样才能躲过楼上的其他警卫?”奈德问道。

“我们不走那条路,”派卓夫斯基先生解释说,“走廊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其中一条连着一个大盐矿。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想办法出去了。我们很快就自由了。”

“问问他知不知道飞机的下落!”派卓夫斯基先生迅速翻译了问题并且得到了答案。

“还待在原地!”

“那么快走吧!”汤姆焦急地说。

负责警卫的革命者很快就用他手中的钥匙打开了所有的牢门。我们的朋友聚齐在走廊里。

“这边。”伊凡·派卓夫斯基先生跟在领路者的后面小声说,“他说他会把我们带到盐矿,为我们指明道路后还得立刻返回,因为他自己也要跑路。”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奈德问道。

“不,这样不安全。他会告诉我们怎么走。几年前有人曾经从这里成功逃出去,后来政府关闭了这条通道。但是他们打通了盐场里的一个大洞穴,重开了通道。”

他们跟在那个奇怪的警卫身后。他带着他们沿着走廊一路向前。走到头之后,他停了下来,从一堆垃圾后面拖出几块板子。一个黑乎乎的、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洞口露了出来。

“是这里吗?”汤姆问道。

“是这里了。”派卓夫斯基先生回答。他跟警卫道别后,从忠诚的革命者手里拿到几根蜡烛,他点亮其中的一根,其他的留着备用。于是,我们的朋友一起向黑暗中走去,他们听到了身后的板子再次合上的声音。

“朝前走!”派卓夫斯基先生说,说着就带头向前走去。

在黑暗中,通过一段高低不平的通道可不是愉快的旅程。大约走了半英里后,他们进入一个大型的盐矿,这里似乎在镇子的正下方。这一段矿区似乎已经被废弃很久了,很多盐堆在外面形成了一座座小山,在烛光下闪着冷冷的光辉。

“现在让我看看是不是还记得怎么走。”派卓夫斯基先生说,“他说我们再走半个小时后就会看到一个小木屋,那里离我们的飞机很近。”

一行人在黑暗中磕磕绊绊、七拐八弯地向前走着,经常会有人跌倒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但是他们仍然继续前行,没有停留。

“你说走半个小时?”又走了一会儿后,汤姆忍不住问道。

“是的。”派卓夫斯基先生回答。

汤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我们肯定是走过头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上帝保佑我的时间表!”达蒙先生大叫道。

“你确定吗?”派卓夫斯基先生问道。

“是的。”汤姆压低了声音回答。

派卓夫斯基先生晃了晃手中的蜡烛照了一下四周的弯路,奈德突然说:“这里我们之前走过!”

“我记得这根柱子,它的样子像两个大力士在角力!”

的确如此。此时一打量,他们都记起了这根柱子。

“我们在原地打转!”派卓夫斯基先生思索了一下说,“那么我们走了双倍的路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迷路了!”

汤姆说:“我们居然在俄国的盐矿里迷路了!”在这个幽暗的地方,他的话显得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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