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蓝视角】:陈楚生
我十几岁的时候,学会了弹吉他,我学会的第一首曲子叫《兰花草》。当我弹给家人朋友听听,他们说好听,当时那种被肯定、被鼓舞的兴奋心情至今还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付出再多汗水也是值得的。
【靛蓝视角】:步非烟
过去的二十九年,我刚刚走过了旅程的第一站,我会带好行囊,微笑着继续前行。
【靛蓝视角】:李珊珊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成为一名体操运动员,从那时开始我就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拿到奥运金牌。
【靛蓝视角】:行者
最初,我想走遍世界来找到人生的意义。2005年时,走遍中国之后,我觉得已找到了答案。先后在东南沿海、太湖边的一个寺院、云南正福草堂隐住了三年多的时候,开始专志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借以修养自己。
【靛蓝视角】:韩寒
其实我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想过,当美国总统我都想过,宇航员、足球运动员等等。因为可能比较闲吧,任何职业我都想过,所以最后成为任何人都不奇怪。
【靛蓝视角】:安栋
时间飞速逝去,我一直在找工作。在旅馆里,我就一直弹着琴唱着歌,回味那次的感觉。直到有一天,我口袋里就只剩下2块钱了。一大早,我本来想打电话给家里,但是又突然放弃了这个念头,发觉我真长大了,我怎么能还向家人伸手呢?于是我放下电话,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脑子乱乱的,最最重要的是下午的15块的租费,让我很想哭。
【靛蓝视角】:穆肃
我的性格里有两重矛盾性,一方面,喜欢富有秩序感的生活,另一方面,又向往自由不羁。
【靛蓝视角】:春树
我只是在慢慢地接近我曾经的理想。坚持不倒退。有时候可能在原地踏步吧。这么多年我没怎么成长,我的心智还停留在16岁,真让我羞愧,当发现这点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长大了。
【靛蓝视角】:施秋荣
我觉得纪录片有累的地方,但也有快乐的地方。它们有区别。纪录片有时候很让人激动,因为拍出了想要的,或者超出想象的东西,那特别开心;故事片有时候很好的想法,被折腾没影了,拍出的东西不行,经常被打折扣,而纪录片虽然也有折扣,但有时候有期待。
【靛蓝视角】:吴虹飞
2002年春天,北京的风很大,我还没有找到工作。没有考托福,也没能够回家看父母,论文出现严重问题,导师要求我延期毕业。我在地下室里和乐手们一起为第一张唱片《幸福大街》录音。我的声音沙哑撕裂,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开始害怕沙尘暴再次袭击北京的春天。
【靛蓝视角】:西茜
后来我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孤独感,无论与人相聚还是独处,孤独感总会围绕,不能摆脱,但可以战胜,战胜孤独感的唯一战略,就是爱上孤独。
如今的我,早已不再孤独,只有平和与恬静。无论外界何等喧嚣,我总保留着如水的宁静,进入自己孤独寂静的内心, 感受着思想的宽无边际, 思维的深不见底。
【靛蓝视角】:张乐臣
我很荣幸没有成为迷失的“民二代”,我当过留守儿童,也做过农民工,跟着爸爸在工地推水泥,每天跟着太阳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苦之外便是虚空,晚上只得窝在宿舍。我当时带了几本书,其他叔叔伯伯去逛夜市、打牌、操着浓厚的方言扯些没边的事。
【靛蓝视角】:叶远望
在广安市岳池县的川安希望小学里,一位放弃了出国深造机遇和外企高薪待遇的志愿者佳佳,一直生活优裕的他因不适应山区那种气候条件以及食物营养匮乏患上了皮肤病。当他远在海外的母亲给他打来电话询问生活情况时,啃着玉米膜膜的他微笑着告诉他的母亲,他过得很充实。
【靛蓝视角】:王一波
那年的我,站在十九岁的尾巴上,回头眺望,青春的记忆只能在梦中重温,曾经的人和事不再重来,只是留下qq中永远黯淡的头像和旁边的名字,像是高中时代最后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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