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诗人说过:“不可能每个人都当船长,必须有人来当水手。问题不在于你干什么,在于你能够做一个最好的你。”把身边的工作做好,就是成功。
一大早,格尔开着小型货运汽车来了,车后扬起一股尘土。
他卸下工具后就干起活来。格尔会刷油漆,也会修修补补;能干木匠活,也能干电工活;能修理管道,也会整理花园;会铺路,也会修理电视机——他是个心灵手巧的人。
格尔已经上了年纪,走起路来步子缓慢、沉重,他的头发理得短短的,裤腿留得很长,靠给别人干活谋生。
他的雇主有几间草舍,格尔在夏天租用其中的一间。每年春天格尔把自来水打开,到了冬天再关上。他把洗碗机安置好,把床架安置好,还整修了路边的牲口棚。
格尔摆弄起东西来就像雕刻家那样权威,那种用自己的双手工作的人才有的权威。木料就是他的大理石,他的手指在上边摸来摸去。他在摸索什么,别人不太清楚。一位朋友认为这是他自己的问候方式,他接近木头就像骑手接近马一样,安抚它,使它平静下来。而且,他的手指能“看到”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有一天,格尔在路边为邻居们盖了一个小垃圾棚。垃圾棚被隔成3间,每间放一个垃圾桶。棚子可以从上边打开,把垃圾袋放进去,也可以从前边打开,把垃圾桶挪出来。小棚子的每个盖子都很好使,门上的合页也安得严丝合缝。
格尔把垃圾棚漆成绿色,晾干。一位邻居走过去一看,为这竟是一个人做的而不是在什么地方买的而感到惊异。邻居用手抚摩着光滑的油漆,心想,完工了。不料第二天,格尔带着一台机器回来了。他把油漆磨毛了,不时地用手摸一摸。他说,他要再涂一层油漆。尽管在别人看来这已经够好了,但这不是格尔干活的方式。经他的手做出来的东西,看上去都那么精细。
在格尔的天地中,没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因为那都是他在某个时候制作、修理,或者拆卸过的。保险盒、牲口棚、村舍,全出自格尔之手。
格尔的雇主们从事着复杂的商业性工作。他们发行债券,签订合同。格尔不懂如何买卖证券,也不懂怎样办一家公司。但是当他们要做这些事时,他们就去找格尔,或找像格尔这样的人。他们明白格尔所做的是实实在在的、很有价值的工作。
格尔一直勤勤恳恳地干活,默默无语,独自一人,没有会议,也没有备忘录,只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该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自己的活自己干,也许这就是对自由的一个很好的定义。
心灵悟语
格尔遵从自己的内心而获得了自我和自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并尽责把它做好,就是成功地做好了自己。自由,也许正如文中所说的一样,即“自己的活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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