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析会议期间,柏丝与史提芬已经充分认识到了学生的优缺点,也制定出了如何帮助学生取得进步的最佳方案。当然,即使最鞭辟入里的分析,如果没有转化为实际行动,仍是纸上谈兵。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伟大的领导者都会竭尽全力,将数据分析会议的结论,转化为实际课堂中的具体变革。
如前所述,史提芬在参加数据分析会议之前,就携带有行动计划的模板。在讨论的过程中,他会询问其中的具体措施。会议进行的过程中间,柏丝会为史提芬提供支持,并给予他足够的时间,详细记录两个人的讨论成果。虽然史提芬的行动计划可以通过丰富多彩的方式取得成功,但“亘古不变”的一点是,每一个关键的行动步骤都需要截止日期。“如果无法影响教学指导工作,那么测验就是毫无价值之物”,迈克·曼解释道:“而设定清晰的日程安排是确保测验生效的关键保障。”为行动步骤设定截止日期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它可以让员工明确地知道工作进程;更容易区分责任所在;而且也可以保证会议的结论可以切实地用于改进课堂教学。
为了帮助教师回应自己所指出的问题,柏丝会将改进方案划分成若干小步骤,以易于实际实施,而且方便问责。譬如说,她不会概而论之地告诉史提芬要“通过《麦克白》来教授词汇在语境下的含义”,她会明确告诉他,首先“梳理出需要学生掌握的具体知识点”,然后在会议上明确知识点。
试论:从行动计划到教学计划之转变
学校领导者须召开常务会议,为教师及时提供反馈,并与每名教师单独沟通、制定计划,如此,则行动计划转变为教学计划的进程将更加自然。那之后,学校领导者需要做的,就是要将此类常务会议转化为每季度一次的数据分析会议。在本书第二章与第三章中,读者将会更加透彻地了解此类会议所具有的效力。
制定出行动计划之后,柏丝与史提芬并没有止步不前,他们继续前行,根据两个人在会面中的讨论结果,去重新规划教学方案。譬如说,会议结束之后,史提芬就在自己下一周的教学方案当中,安排课程专门讲授“如何归纳复杂文章的中心思想”。重新制定课程规划,可以迅速地让会议中形成的策略根深蒂固地植入教学工作中。正如撰写行动计划一样,这个过程也防止了工作实施过程中随性而为的现象。
在数据分析会议以上述方式结束之后,如史提芬这样的教师,已经对于教学内容和高效的教学方法了然于胸。为了将这些行动方案进一步转化为让学生更加优秀的学习体验,还需要执行如下步骤:
• 让测验成为一种持续进行的工作。在数据驱动的工作环境中,如史提芬一样的教师会使用若干“迷你测验”,以确定自己的学生是否处于正轨。通过小测验、家庭作业甚至包括向学生当堂提问这些形式,史提芬将知晓自己是否正在与工作目标渐行渐近。在数据分析会议上,领导者应该鼓励这个过程,与教师共同进行头脑风暴,去探讨:使用哪些测验可以测量孩子们是否掌握了重要知识点?在下几周的讨论中,领导者和教师还需商讨这些测验是否可以有效地追踪学生学习进度、塑造教学指导过程。
• 运用全校范围内的体系支持变革。变革之“心脏”在教室中涌动,同时,它也需要学校每一分每一秒的支持。学校员工们,譬如说辅导员,虽然没有参与测验或者分析会议,仍然可以审阅中期测验以及数据报告,并且亲身参与到数据驱动式教学指导当中。教师的辅导,课后的辅导班,以及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也要在行动计划中有所体现。譬如说,在北极星学校,教师珊娜·皮亚特以及塞恩·史密斯就组织了“早餐俱乐部”,主要服务对象是那些在数学中期测验中表现不佳的孩子,重点训练他们的基本算术能力。
• 将问责过程变得简单。强硬的行动计划可以让教师以及学校领导者更加轻松地监控学生进展。教师们可以借助行动计划确保自己的课程足够有效,不断推动教学进步;领导者则可监控上述情况是否确实已经发生。课堂观察也变得更加有力,因为观察者可以更加合理地评价教师们为了实现众人一心的教学目标,在塑造并呈现一节课程的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在本书第二章中,我们将就此问题进一步进行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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