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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错,做好事

时间:2023-02-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而人在做好事时,都是积极、昂扬、上进、助人、善良、真诚、勤奋、果断的那一方脑细胞在指挥行动。我走过去后,渐渐看清了,他们一位是将近一米八的袁中,另一位是一米七的胖子杨斌。杨斌的手还捂着脸,好像很疼的样子。第二天,有同学来告诉我,昨天晚自习放学,袁中和杨斌走在路上的对话很有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斌想出了个“统一口径”的说法:“就说年快到了,每个人都要为班里做好事,咱俩负责的是洗窗帘。”

学生犯了错误,就去做一件好事,也有利于纠正错误。这种特有的方式,受到不少同学的欢迎。

班规班法中有这样的规定:当天检查作业,如果昨天的作业没做完,就要擦一个窗户的两层玻璃;忘了带桌罩,除了回家去取,还要为班级打一桶水。早自习迟到要扫操场30分钟……

学生都很欢迎这种纠正错误的方式。

有位同学跟我说过这样的事。

“老师,能不能跟您商量件事?”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我的那位邻居叔叔出差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问他。

“跟您是没关系,可跟我有关系呀。他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奶奶,这样我就有了做好事的机会了。”

“那你就帮老奶奶多做点好事吧!”

“我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说。”他有些支支吾吾地。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了。”

“我做的这些好事,记在班级的好人好事登记本上行不行?”

“老师觉得可以记上,不记也行,既然你希望记,那就记上吧。”

他听了还不走,似乎还有话想说,脸憋得红红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见了就这样鼓励他:“你一定还有心里话想说,别不好意思,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

“我想这些天,为老奶奶多做些好事,挑大一些的记在登记本上,等到以后,如果我再犯了错误,就不让我写检讨书,用这些好事来代替,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你这是把好人好事登记本当银行的存折了,有多余钱的时候存起来,急需的时候,再取出来用。”

他笑了,还是问:“是不是行呢?”

我没直接告诉他行或者不行,而是给他讲了为什么要用做好事的形式来纠正错误。

人犯错误的时候,心里都曾进行过斗争,做还是不做呢?话是说还是不说呢?作业完成还是不完成呢?……斗争之后,如果脑子里不负责任的那一方、自私的那一方、狭隘的那一方、懒惰拖拉的那一方获胜了,于是就指挥着自己犯了错误,这就如同在心灵的原野上,涌出了肮脏的一股浊流,污染了心灵的一部分田野。这个时候,一般人都会产生一种懊悔感,一种负疚感,一种痛苦感,有的甚至还有恐惧感,但是又没有办法来控制。

而人在做好事时,都是积极、昂扬、上进、助人、善良、真诚、勤奋、果断的那一方脑细胞在指挥行动。这就如同心灵的原野上涌出一股清泉,可以冲刷受污染的那片心田,使人重新恢复自尊、自信、自豪,重新感觉踏实、安全、幸福、快乐。

过去你做了好事,便是以前的清泉在心田上流过,后来又犯了错误,被浊水污染了心田,不及时开挖清泉去冲刷污染,却要让昨天流过的泉水回来,能够把污染冲刷掉吗?能把错误及时纠正吗?

他听后,点了点头:“老师说得对,我不拿现在做的好事去抵消以后的犯错了。”

“那么,好事还做不做?”

“怎么能不做呢!”

犯了比较严重的错误,就需要综合运用两种甚至多种纠正方式。

晚自习第二节课了,可操场的角上还有两位高个子同学,在相互扔着篮球。仔细一看,不对劲,那不是扔球,而是砸,互相砸来砸去,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分明在进行着一场以伤害对方为目的的争斗。

我走过去后,渐渐看清了,他们一位是将近一米八的袁中,另一位是一米七的胖子杨斌。杨斌的手还捂着脸,好像很疼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两个人只好告诉我:“我们俩先是玩球,后来闹得有些急眼了,就打起来了。”

这两位同学本来很要好,也都为班里做了不少好事,但明白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不知大脑哪根狭隘的神经被触动,就可能使人与人之间敌对的弦拉紧了。

我说:“你们个子这么高,胸怀也该宽阔才对,过去挺开朗的,怎么今天掉到这个小马蹄坑里了?你们看该怎么办吧?”

袁中说:“写检讨书。”杨斌说:“做好事。”我说:“同学之间互不相饶,是最可卑的错误,我看应先写检讨书再加上做好事,行不行?”“行。”

“检讨书主要要写自己的过错,有哪几点对不起对方。”

放学后,两人把检讨书都分别交了上来,我看写的都是自责和对不起对方的话,感到满意,就把检讨书还给他们说:“都各自交给对方看一看。”

人们都有这样的体会:一旦对立的一方自觉了,说对不起自己了,原来不依不饶的情感也就烟消云散了。两人看着对方的检讨书,那自我批评的诚挚话语都传送到心头,心中涌出温暖,脸上露出惭愧,他们又互相理解相互原谅了。

我趁机说:“那么二位先握握手吧!”他们都不好意思。

“男同学闹矛盾,要速战速决,别留尾巴。拿出点男子汉的气度和胸怀,伸出手来,潇洒大度一点嘛!”

别看他们长得那么高,但毕竟还都是孩子,两人红着脸,伸出手来,握在一起。

我说:“老师看着表,你们握一分钟好不好?”他们都笑了。冷战结束,冰融雪化,烟消云散。中日可以友好,中美可以握手,两名同学怎么就不可以再握手。

杨斌这时问:“我们还用不用做好事了?”

“你们说呢?”

“还是做吧!做什么好呢?”

我抬头看了看班级南面四个大窗户上挂的窗帘,对他们说:“每人就洗两个窗帘行吧?”“行。”

第二天,有同学来告诉我,昨天晚自习放学,袁中和杨斌走在路上的对话很有趣。杨斌说:“我脸现在还疼呢!”袁中说:“我胳膊还疼呢!”过了一会儿,袁中说:“咱们都拿这么一大堆窗帘回家,爸妈问起时,该怎么回答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斌想出了个“统一口径”的说法:“就说年快到了,每个人都要为班里做好事,咱俩负责的是洗窗帘。”

他们不愿把闹矛盾的事告诉家里,既然已经和好了,不告诉就不告诉吧,何必还让爸爸妈妈操心呢!

做好事,增强了学生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也起到了分散他们犯错误的精力,将其导向真善美的疏导作用,起到了使他们发现一个新的更强大的自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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