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的形成及演变

与人以实，虽疏必密;与人以虚，虽戚必疏。

——(汉代)韩婴《韩诗外传》

诚实是智慧之书的第一章。

——(美)杰弗逊

(一)诚信的形成

我国几千年来较为封闭的自然经济，束缚着人与人之间的经济来往和交流拓展;人与人之间形成的诚信关系自然也拘泥于熟悉的人际圈子之中。这些熟悉的人际圈子属于局限于某种血缘关系或者地缘关系的中国传统信任范围。由此可见，中国传统诚信思想是建立在个体道德自律的基础上的诚信体系，中国的诚实守信更多依赖于个体的道德修养。

而在西方思想家们的著作中，我们可以发现，西方社会也是非常注重诚信的，但是起源于社会契约论。社会契约论的奠基者们把诚信作为人们在社会中履行承诺时必须执行的道德规范。格劳修斯就认为:守约是人的本性，“有约必践，有害必偿，有罪必罚等，都是自然法”[32]。霍布斯则进一步认识诚信的重要性:“正义的性质在于遵守有效的信约，而信约的有效性则要在足以强制人们守约的社会权力建立以后才会开始，所有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33]守约是正义的源泉，没有守约就没有正义，有契约但不履行便是不义。

综观中西方思想家们关于诚信的主要观点，结合现代社会市场经济条件，诚信被赋予了新的内涵，但基本含义仍是诚实守信。诚实，就是实事求是，求真务实，表里如一。诚实首先是既不欺骗自己，更不欺骗别人;诚实就是言如其思，行如其言;诚实是诚言、诚行、诚心的统一体。诚实的另一层含义包括真诚、诚意、诚挚等意思。而守信，就是重诚信，守承诺，讲信誉。姜正冬先生在《论社会诚信》一文中提到，信还包括相信、信赖、信托、诚信四层含义[34]。

以上诚信的基本含义是从道德层面来描述的。当今市场经济飞速发展，只有作为经济主体的个人之间普遍交流才能让社会资源和生产资料得到最有效的配置，交易成本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市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展。这样人与人之间的普遍交流就突破了以往自然经济时期以某种血缘关系或者地缘关系缔结而成的狭小的信任圈子，并且随着经济的发展，交流的范围逐渐地扩大，交流就日益普遍和复杂，往往还会出现跨地域、跨文化的交流模式。而这种信任是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地缘关系的陌生人之间的信任，这种信任建立在共同利益的基础上，是互惠承诺的诚信体系。因此，市场经济下的当代诚信仅仅依靠道德范畴的内在诚信修养是不够的，更需要以西方诚信思想中的契约为基本特征，以法律制度进行规范和维系。

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诚信，由于契约的存在，人与人之间交易过程中的保障正常交易和实施的成本降低，所以经济交往得到了明确而且强有力的保障，经济交往所产生的利益更具可预见性，交易风险也降到了最低;而法律制度界定了人们各自的权限、责任和义务，事前规范和限制了某些由于利益所驱动的不良行为，事后还仲裁和惩罚了不诚信行为。这样的“违法必究”就增加了人们失信的成本，迫使他们的行为趋向诚信，从而达到个人诚信道德修养。

因此，诚信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诚信具有不可替代性。诚信是做人的基本品德。因为人不能离开社会而生存和发展，人总是要生活在社会当中的，所以人在社会中总要承当相应的义务和责任。正因为有诚信，人与人的关系不仅因为利益而联系，更是因为彼此的信赖而持久;正因为有诚信，人与人之间才能避免不必要的压抑和提防，人与人之间才能有安全感;正因为有诚信，人们才能在交往中感受到彼此的真心，才能将生活中可能产生的矛盾和风险降到最低;正因为有诚信，人们才能更好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实现自己的奋斗目标。因此，无论是古代还是当今，诚信仍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缺它不可。

第二，诚信具有社会普遍性。诚信遍及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存在于现代社会中的各行各业。无论是经济贸易、政治协商还是人际交往，随时随地都离不开诚信。诚信还存在于不论群体还是个体的一切物质、精神往来的关系和过程中，因为它是重要的纽带和桥梁。假如人们之间没有彼此信任的关系，假如一切过程和活动缺少了这个重要的中间环节，那么社会一切正常的链条都会断裂:小到家庭、邻里，中到部门、单位，大到团体、组织、甚至国家都会无法存在。人们基本的社会生产生活将无法进行，社会将出现无序混乱的状况。诚信存在于人们的社会、政治、经济等所有领域，并发挥着重要作用。

第三，诚信具有系统性。首先，无论时代、社会、经济变迁，诚信都存在于任何一种社会利益依托关系中。无论是自然经济、商品经济、计划经济、市场经济等不同的经济形态，还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等不同的社会形态，诚信都存在其中并发挥着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其次诚信的含义随着社会历史条件的发展而丰富。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诚信在社会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和明显，诚信的含义也在不断地发展和完善。

案例链接＞＞＞

商鞅立木取信

(图片来源:http://www.infzm.com)

公元前359年，也就是秦孝公3年，商鞅变法的条令已准备就绪，还没公布，担心百姓不相信自己，便做出了一个立木取信的举措——在国都集市的南门竖起一根三丈高的木头，并贴出告令:谁能把这根木头扛到北门去，便赏五十两黄金。

不一会，南门口就围了一大群人。老百姓对此感到奇怪，都不相信仅仅扛块木头就得到那么高的赏金，纷纷交头接耳，悄悄议论着。

正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突然有人站了出来，歪着头看了一下木头，说:“我扛得动，我来扛!”说完，扛着木头就往北门走。大伙儿立刻闪出一条道，嘻嘻哈哈地跟在这个人后面，直到北门。

商鞅看到后马上当场赏给扛木头的人黄金五十两。看热闹的人看见扛木头果真能得到五十两黄金，都啧啧称奇，纷纷懊悔自己没有去扛。

这条消息立即传遍了秦国上上下下。老百姓都说:左庶长商鞅恪守承诺，一诺千金。商鞅的变法很快就在秦国实施起来了。

在变法实施开始时，有些秦国老百姓便前往国都，控诉新法使民不便。这时太子也触犯了法律，商鞅说:“为什么新法不能顺利施行? 就是因为有些上层人士带头违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是我大秦王国的继承人，不可施以重刑，那就将他的师傅公子虔处刑，另一个师傅公孙贾脸上刺字，以示惩戒。”第二天，秦国老百姓听说此事，对商鞅这种恪守承诺的品德和公平、公开、公正的管理很是佩服，渐渐地大家都遵从了新法。

点评:看似天下掉馅饼、不可思议的事情:搬块木头就能拿到赏金五十两，却是商鞅信守承诺、树立威信的起点。诚信是立国之本。

(二)诚信的演变

在远古自然经济时期，人们只能依赖大自然以狩猎为生。对于某些自己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人们从最早的害怕、畏惧逐渐发展为迷恋、崇拜，并且将这些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与对上天、上帝以及祖先神灵的崇拜之情融合在一起，通过祈祷、祭祀等仪式表达自己的诚心实意，以期得到上天、上帝及祖先神灵的庇佑，保护自己群落的生命，狩猎时获得更多的猎物，子子孙孙能够繁衍下去。这便是诚信的雏形，带有一定的偶然性和神秘性。

随着我国农业经济的形成和发展，以血缘关系和地缘关系为纽带、以家庭、邻里为基本单位的社会形成了。人们发现，对上天、上帝及祖先神灵的诚心祈祷保佑的需求逐渐衍变为人与人之间在日常生产、生活中的一种交往需要。只有人与人之间互相诚实守信，彼此信赖，大家才能共同生活发展。于是，诚信演变为人们的道德规范和品行的衡量标准。

当经济不断发展，人与人之间生产、生活等交往越来越频繁时，社会的组织关系也由血缘关系、地缘关系为纽带的熟人亲情关系逐渐发展为“内则父子，外则君臣，人之大伦也。”[35]的由父子、君臣、夫妇组成的封建社会宗法体系。曾经单纯作为人们的道德规范和品行衡量标准的诚信也相应地具有了宗法血缘体系的烙印。

中国传统的思想家们认为，在以血缘、地缘为纽带的家庭伦理中，越靠近亲情中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就越强;而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36]宗法社会范围内，为了维护封建统治、巩固封建秩序，人们除了自身应该有诚实守信的品德以外，君与臣之间必须诚信，父与子之间必须诚信、夫与妇之间必须诚信，这时的诚信就带有一定的政治色彩。中国传统思想家们还特别强调的是，君主是否对臣民讲诚信会直接影响到政权的兴亡、社会风气的好坏;而臣民对君主是否诚信是衡量臣民的最基本标准。因此，为了维护封建统治和社会秩序，诚信首先是政治手段然后才是道德规范。在封建社会里，诚信首先要人们服从封建统治和秩序，然后才要求人们从自身修养出发，不断规范自我，逐渐成为真正诚实守信的人，从而对待陌生人就像对待自己亲人那样诚实不欺、信守承诺。

到了近代，鸦片战争敲开了我国国门。西方列强武力入侵，迫使清政府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随后逐渐操纵了我国的财政、经济、军事、文化，最后使我国逐渐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国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基础虽然遭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破坏，但封建剥削制度的腐朽根基不仅依然残存，而且还同国内逐渐畸形发展起来的买办资本和高利贷资本结合在一起，成为近代中国最主要的经济形式。尽管近代中国民族资本主义也在逐渐成长，但始终没有成为中国社会主要经济形式。在如此混乱复杂的经济形势下，社会的动荡混乱引发了一些爱国志士期冀采用引进先进科技、学习西方资本主义思想来推动政治、经济等系列变革，以寻求解救中华儿女的出路。同时还有部分保守派们排斥一切外来事物、片面强调大清帝国的实力和优势。与此同时，一直占据统治地位的儒家思想及封建伦理思想受到外来的民主思想、基督教等文化思想的冲击和挑战。这一时期部分中国传统文化思想被认为是封建社会的糟粕和余毒，而西方资本主义科技和文化被认为是拯救我国的良方。于是，一些爱国的有识之士借助文化思潮以一次次的政权更替或武装起义以期改变中国现状，中国经历了由旧民主主义革命向新民主主义革命转化的时期。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各族人民，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黑暗统治，最终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新中国成立之初，我国成功地完成了社会主义初级改造土地革命，并取得了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巨大成就:国民收入年均增长率达8.9%以上，并建立起一批基础工业。接着我国进入了近十年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主要工业产品生产、农业基本建设和技术改造都大规模开展起来。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会议，正式通过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尽管这条路线的出发点是要尽快地改变我国经济文化落后的状况，但忽视了客观经济规律。“总路线”提出后，党发动了“大跃进”运动。“大跃进”运动，在建设上追求大规模，在生产发展上追求高速度，要求工、农业主要产品的产量成几倍、甚至几十倍地增长，以实现工、农业生产高指标。并且还提出了打着全党全民“大办”“特办”口号的运动，如“全党全民大炼钢铁”、“大办养猪场”等。根据当时报纸的记载和经历过“大跃进”运动的人的回忆录中描述，当时全国民众齐心协力，不顾科学炼铁的方式方法，在农村田间自行垒起了小土炉，就炼起钢来;城市中，各企业也都先后开始炼钢，最后，不仅浪费了大量的能源，而且还砍伐了许多树木，生产出很多豆腐渣状的劣质钢铁。硬要完成那些不切实际的高指标，就必然导致全国瞎指挥盛行，浮夸风泛滥，各地齐造假，“农业战线连续放出亩产万斤粮的超高产卫星”，最后严重影响到广大群众生产和生活。之后我国又逢“三年困难时期”全国性粮食短缺和饥荒，很多人因为没有粮食而饿死。这时“反右倾”斗争导致了政治思想上的普遍“左倾”，那些勇于反映饿死人和浮夸问题的领导干部，则被当做右倾机会主义者，被认为是在造谣，“给三面红旗抹黑”。这样无视诚信，毫无实事求是，颠倒是非黑白，使“左倾”思想在全国风靡:干部形成错觉，群众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人们为求自保，说假话成风，处处隐瞒、谎报灾情。

1966年，正当国民经济的调整基本完成，国家开始执行第三个五年计划时，一场长达十年、给党和人民造成严重灾难的意识形态领域批判运动“文化大革命”爆发了。毛泽东同志发动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出发点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维护党的纯洁性和寻求中国自己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但他当时对党和国家政治状况的错误估计发展到比较严重的程度，认为党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党和国家面临着资本主义复辟的现实危险，于是在全国上下掀起了一场把“走资派篡夺了的权力”夺回来的大规模整治运动。

这场“文化大革命”中，国民经济发展缓慢，主要比例关系长期失调，经济管理体制僵化，人民生活水平不仅没有提高，有些方面反而还有所下降。自20世纪70年代起，正是许多国家经济起飞或开始持续发展的时期。但是“文化大革命”的严重恶果，不仅没能缩小我国与发达国家已有的距离，反而拉大了相互之间的差距，从而失去了一次发展机遇。

这场“文化大革命”中，包括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内的大批中央党政军领导干部、民主党派负责人、各界知名人士和群众受到诬陷和迫害;党和政府的各级机构、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协组织，长期陷于瘫痪和不正常状态中;公安、检察、司法等维护社会秩序的机关都受到严重的影响。这场“文化大革命”，对教育、科学、文化的破坏尤其严重。很多知识分子受到迫害，学校停课，许多科研机构被撤销，在一个时期内造成了“文化断层”、“科技断层”、“人才断层”等现象的出现。

进入20世纪80年代，我国改革开放进入市场经济时期，人们逐渐恢复了对中国传统诚信思想的认同。在现代社会中，诚信已成为人与人交往的重要原则和基本道德素养，因为市场经济本身就是以契约与合同为基础的经济活动，诚信必不可少。但是利润是市场经济的核心，它会迫使人们追求市场经济利益最大化。如果仅仅依靠人们的诚信道德来规范市场经济的经济活动和行为肯定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强制的、完善的相关法律制度和体系。

但我国目前的市场经济处于初级阶段，市场经济体制不够健全，市场化程度不够高，各种遵循市场经济信用原则的相应的法律法规还未有效地建立起来，在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诚信体系建设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这样，我国现阶段诚信建设在传承传统诚信思想中道德内涵的同时，还受到西方契约诚信和法律制度的影响，赋予了新的理性含义。在现代社会，诚信首先延续了传统诚信思想里的道德内涵，是社会人际关系的根本纽带;其次，诚信还必须在市场经济的指导下，遵循“公平、公正、公开”的规则，将合同、契约等方式与诚信道德相结合。人与人之间诚实守信，形成信任的关系，才能履行自己应尽的道德、社会责任和义务;合同、契约、法律制度等理性因素才能为市场经济的稳定和繁荣奠定坚实的基础和提供强有力的保障，这样市场经济才能更加稳固地发展。

行动指南

◆诚信准备考试。WB8001＊6〛在考试复习时，认真梳理课程知识体系，真正掌握每一个知识点，弄懂难点和重点。

◆诚信应考。WB8001＊6〛在考试过程中，认真做好自己的试卷，不交头接耳，不左顾右盼，不做同学的传声筒，不扔纸条，不夹带任何与考试有关的资料。

◆诚信帮助同学。WB8001＊6〛在考试复习中，如果遇到同学对某一个知识点有疑问，认真耐心解答;在考试中，如果遇到同学递纸条或者询问等一切方式的作弊行为，则予以拒绝，情节恶劣者，可以当场报告老师予以制止。

◆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师。WB8001＊6〛父母的言行直接影响着子女的言行。父母对于子女任何细微的承诺，都应该竭力完成，从小树立一个信守承诺的榜样，子女才能最后成为守信用的人。

◆子女应该尊敬父母，听从父母的吩咐，答应父母的话一定要做到。WB8001＊6〛当自己的意见和父母不一致时，耐心细致地进行解释，与父母进行商量，共同解决，不要随意地顶撞父母。

[1] 孔颖达.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2]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3]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4]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5]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6]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7]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8] 谷梁赤.春秋谷梁传·僖公二十二年.台北:商务印书馆，1983.

[9] 孔颖达.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10] 孔颖达.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11] 许慎撰.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12] 刘熙.释名.台北:育民出版社，1970.

[13]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14]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15]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16] 朱伯昆.先秦伦理学概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4.

[17]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18]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19]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20]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21] 孟子注疏.赵岐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影印十三经注疏阮元校刻本.

[22] 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新编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2009.

[23]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24] 黎靖德.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

[25] 陆九渊. 陆九渊集.北京:中华书局，1986.

[26]⑩ 孔颖达.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27]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28] 王先谦.荀子集解.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29] 王先谦.荀子集解.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

[30]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31] 中华思想宝库编写组.中华思想宝库.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0.

[32] 西方法律思想史编写组.西方法律思想史资料选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

[33] 霍布斯.利维坦.上海:商务印书馆，1985.

[34] 姜正冬.论社会诚信.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3).

[35]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新诸子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3.

[36] 刘宝楠.论语正义.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