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人士应该把驾驭自己的谈吐当作一门必修课。有一位名人曾经这样说:“我们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冲突纠纷大都起因于那些令人讨厌的声音、语调以及不良的谈吐习惯。”的确,谈吐上的缺陷可能会导致你失业或者砸了你的一笔买卖,有时甚至能把一个国际会议搅得不欢而散。至于因为言语磨擦搞得夫妻离异的事情就更是屡见不鲜了。人们常常根据你的谈吐来决定是否聘任你为他们工作,是否请你担任他的家庭医生,以及你能否被选作代表或议员,它甚至能影响人们是否下决心购买你推销的旧车,是否愿意邀请你到家中做客,并进一步同你交往。
即使你的思想像星星一般闪闪发亮,即使你替公司经营所出的主意像诸葛亮般精明,即使你的头脑里充满了有关艺术、体育、飞机、矿物学、音乐会、电脑等等各种渊博学识,但这一切都无法使你免遭语言障碍的困扰。除非你能引起人们的注意,文雅亲切地与人交谈、沟通,否则极少有人会愿意听你说完你的见解。想想看,你的声音那么沉闷呆板,绝不可能引人注意,更谈不上达到你的目标了,你那种声音恐怕只有你的母亲才会有耐心把它听完。
马歇尔?麦卢汉的名言——“外观等于信息”也许并不适用于人类所有交流方式,但在语言交流上却是肯定适用的。
语言出现障碍或表达能力欠缺,至少会使人低估你,会导致针对你的流言蜚语无情传播,当然这会歪曲了你的形象。
语言障碍各种各样,有的就像肢体伤残,需要施以整形外科的手术矫正;有的只需要像改旧衣服一样略加修整;有的则像一个松弛的腹部,要把它绷紧;还有些就像修理汽车一样,需要调整零件;或者像车上的齿轮,要上点油来润滑。另一些人的毛病则很像小男孩的脏面孔,要用热肥皂水使劲擦洗一下才行。
就像叉子、筷子产生之前就有了手指一样,没有含意的叽哩咕噜、尖叫狂吼、哧哧嘻笑在语言产生前就被人类广泛使用了。尼安德塔人一辈子也不分析句子,仅凭着抑扬顿挫的声音和语调,他们照样能吓跑敌人,也能打动尼安德塔少女的心扉。
自从人类创造了语言,语言便成为改变国家命运的利器。由于萨伏那洛拉的动人言辞,使得十五世纪的佛罗伦萨从荒淫奢靡转变为严谨自律的城市;千千万万的男女老幼因为听信了彼得的蛊惑,纷纷拥入中东,为把耶路撒冷从异教徒手中夺回,参与了那场徒然而血腥的“十字军东征”。
遗憾的是,昔日那些伟大演说家的声音,未能见诸文字留传后世。想想看,要是你能亲耳聆听西塞罗庄严地对罗马元老院说:“迦太基必须毁灭!”听帕特利克?亨利高喊:“对于我,不自由,毋宁死!”还有亚伯拉罕?林肯说的,“在上帝守卫之下,这个国家应享有自由的新生!”或者威廉?金宁斯?布莱安说的,“你们不能将这顶荆冠压在劳工的头上!你们不应把人类钉死在一座金十字架上!”如果你能听到这一切,该会怎样激动不已?
现在,这些话印在纸上,依然是字字珠玑,光芒闪烁。然而这些珍宝已失去它附着的形式,演说家当年的风采、人格,声音的节拍和激情——这一切,全都永远地逝去。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人们理所当然认为演员必具备动人的谈吐,但在以往的电影界中却非如此。上世纪二十年代末,有声电影的出现,宛如一把横扫一切的镰刀,几乎把当代的明星们淘汰个精光,那时的好莱坞就像发生了一场黑死病似的。
在无声影片的时代中,明星们一向不必注意谈吐,因为影迷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所以声音的出现使大家惊惶失措。一位前程无量的明星第一次听完自己的录音之后,竟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众多影迷心目中的情人——卡蕾妮?格菲丝在《时代周刊》对她做了毫不留情的影评之后,便告别影坛,一去不复返了。那篇影评是这么写的:“美丽的卡蕾妮?格菲丝原来是用鼻子来说话的。”
在声音与电影结合之前,银幕情帝鲁道夫?范伦铁诺的后继者——约翰?吉伯特签订过一项四年合同,年薪一百万美元。但在他拍的第一部有声影片里,他那副尖细的嗓音就引得观众哄笑不已,而这些观众仅仅一年前还在为吉伯特的热情神魂颠倒呢!
有声电影占据了银幕,无声电影的黄金时代终于过去了。
但是,这一段往事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们,若想获得成功,谈吐的功夫是十分重要的。几乎可以肯定,一位成功的办公室人士,一定也是谈话自信、准确、有说服力的人士,甚至可以称之为“办公室口才家”。因为,在“办公室战争”中,每一个渴望成功者无一例外地要运用口才、驾驭谈吐,去推销自己、说服别人,从申请第一项工作的晤谈到成为董事长的演讲,在这漫长的征途中,他的聪明睿智、才干能力、计划构想,几乎都要通过语言表达出来。如果你也希望成为一位这样的成功者的话,那么,从现在起,注意你的谈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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