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时期是应用文文体成型与文书制度确立的时期。 秦王朝建立后,在强力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同时,也统一了文书体制,建立起了我国最早的文书制度。 如将皇帝的命令称为“制”和“诏”,将臣下的上书改为“奏”。 在写作上也建立了抬头制度、避讳制度、用印制度、谏议制度,形成了开头、结尾用语程式。 汉承秦制而有所创新,应用文文体分类更趋细密,体式更趋规范。 明确臣下对皇帝用章、表、奏、议等;皇帝对臣下用诏、制、策、敕等。 官府下行文有告、令、教、敕等,平行文有移书、移文、檄移、品约等。 另外还建立了公文签收、签发与转发制度,文书档案保密与管理制度等。 “公文”这一称谓也在汉代出现。 东汉荀悦《汉纪·武帝纪》有“书记繁于公文,私务重于官事”的记载。
魏晋南北朝是应用写作的自觉与理论建立的时期。 应用文从诗赋文章中分离出来,直陈其事,明白达意,有习惯格式,以实用为本,自成一体。 如曹操《让县自明本志令》,诸葛亮《出师表》,陶渊明《与子俨等书》《自祭文》,李密《陈情表》,王羲之《与恒温笺》,沈约《答陆厥书》等。 应用文的理论研究也取得重大成果。 曹丕在《典论·论文》中将文章归纳为四类八体,提出了“夫文本同而末异。 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的观点。 奏议、书论、铭诔都是应用文。 晋代挚虞的《文章流别论》是我国第一部文体学专论,所论多为应用文。 陆机《文赋》云:“诗缘情而绮丽,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铭博约而温润,箴顿挫而清壮;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奏平彻以闲雅,说炜晔而谲狂。”对应用文写作特点、写作要求等作了深入的研究。 南朝齐梁时期的刘勰《文心雕龙》是我国第一部规模宏大的文学理论著作,也是我国第一部写作和应用理论的汇集。 书中的20篇,深入论述了34种古代公文的名称、功能、源流、构成要素、写作要求及注意事项等,奠定了我国应用写作的理论基础。 应用写作由此进入到一个有理论指导的自觉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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