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然而档案的记忆功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并没有引起档案界的重视,直到20世纪末,在诸多的国际学术会议中才引起足够的关注。在第16次国际档案大会上,与会学者讨论了本土文化与档案之间的关系,并以“信任与技术”项目的研究成果为例,进行了讨论。国际历史档案会议也把档案看成保存集体记忆的重要手段,认为正因为档案变成了文化遗产,从而被保存,并被后代所认知,历史记忆才能流传下来。
6.3 档案与记忆
早在第1次国际档案大会上,第二任国际档案理事会主席、时任法国国家档案局局长的布莱邦就指出:档案是一个国家的“记忆”,档案馆保存的是一个国家最宝贵的东西,是一个国家的历史证据,是作为国家灵魂的材料(127)。然而档案的记忆功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并没有引起档案界的重视,直到20世纪末,在诸多的国际学术会议中才引起足够的关注。在第16次国际档案大会上,与会学者讨论了本土文化与档案之间的关系,并以“信任与技术”项目的研究成果为例,进行了讨论。“信任与技术”项目主要研究档案人员是如何维系Koorie communities(澳洲东南部的原住居民)的文化框架、记忆与凭证的。研究结果表明档案人员无法提供适当的方式保存原住居民的知识,除非我们迫使原住居民重新塑造其知识体系和经验(如记录)的根基,而这个根基是档案工作者工作的基础。ICA还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工程进行合作,并参加了2008年2月在堪培拉举办的第三届世界记忆国际会议。第39次国际档案圆桌会议的主题是通过全球化分享记忆。与会人员就全球化进程中保护历史的真实性、并无限制分享这些历史资料方面,档案机构可以发挥的作用进行了讨论(128)。ICA太平洋地区分会也将记录与档案看成是社会记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国际历史档案会议也把档案看成保存集体记忆的重要手段,认为正因为档案变成了文化遗产,从而被保存,并被后代所认知,历史记忆才能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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