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中的高校双语教学

三、改革中的高校双语教学

政策的主导使得双语教学在各高校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据《中国教育报》等媒体报道，从2002年开始，我国有75%以上的部属院校在本科教学阶段开设了双语教学实践，其中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均在半数以上的尖端学科使用原版教材上课；浙江大学于2002年投入100万元，在经济、管理、计算机、生命科学、竺可祯学院等8个学院启动双语教学建设项目，到目前为止学校已开设164门双语教学课程，学校还每年派出若干名基础课教师就有关课程到国外考察、学习、培训，为开设双语课程打好基础；北京师范大学提出，争取通过三年建设，使双语教学的课程达到10%左右；武汉大学选拔了一批有长期出国经历的教师组成双语教师骨干队伍，年终对开设双语教学的教师给予奖励，并且对一年级新生考试实行英语分级教学，从二年级开始安排双语教学课程。北京市大力支持高校“双语教学”工作，2004年北京市高校师资培训中心继续举办了第二期市属高校教师“双语教学”培训班，为双语教学的师资打下基础。上海市教委要求各高校积极开展双语教学，并把双语教学作为教学考核的一个指标。江西省有些高校2002年以来也相继开设了双语教学课程，南昌大学已开设《大学物理》《高等数学》《电子线路》等双语教学课程，江西师范大学在通信、计算机等专业也开设了一些双语教学课程，江西农业大学在管理学专业已开设双语教学课程，华东交通大学在国际经济与贸易、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会计、人力资源、信息与计算科学等专业的某些课程相继开设了双语教学课程。到2002年春季，上海交通大学开设的双语课程达到70余门。清华大学2001年开设的1440门课程中，已有54门课全部用英语授课（包括作业和考试），到2004年有500门左右的核心课程采用国外著名高校的优秀教材作为教学参考书。武汉大学2004年度开设了136门双语课程，2005年度增加到203门，2006年度有201门双语课程。

2004年8月全国高校双语教育协作组成立。协作组计划2005年设立6万美元的双语教学奖教金、制定双语教学课程质量评价指标、建立双语教学质量评价制度，每年在各高校设立共100门本科课程作为双语教学的项目，此外协作组还不定期开展双语教学学术研讨会。2007年5月，由全国双语教育协作组和华南理工大学共同承办的第四届全国高校双语教学研讨会在广州召开，为广大双语教育工作者探讨研究高校双语教学工作现状、交流双语教学经验和体会、进一步推动双语教学工作向纵深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浙江大学将82门课程列为浙江大学2007年双语教学课程建设项目，给予一定的经费支持，准备在2008年秋季学期组织对项目进行结题验收，对完成得好的双语教学课程项目给予奖励。广东省教育厅2001年制定的《关于加强我省高校英语教育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将英语确定为部分课程的教学语言，并逐步使其成为与普通话地位相同的教学语言”，“2005年本科院校初步实现英语作为部分课程双语教学的目的，2010年以后逐步向教学语言的目标要求过渡”。为达到这个目标，要求“高校35岁以下的非英语专业的青年教师，应通过自学、培训、进修攻读学位等多种途径和方式，提高英语水平，在2005年以前能达到用英语进行部分专题的授课和讲座的要求；到2010年应基本达到用英语授课要求”。2009年8月18日，教育部、财政部按照2009年度高等学校本科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项目的要求，通过了2009年度双语教学示范课程建设项目，批准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商务伦理》等152门课程为2009年度国家级双语教学示范课程，为全面提高我国高等教育教学质量发挥示范带动作用。

对各个高校来说，双语教学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和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双语教学不仅仅是象征性地开设几门课程，而应在长期规划、战略指导的原则下，构建循序渐进的双语教学体系。双语教学具有渐进性、连贯性的特征，贯穿于学生的整个大学教育过程，每门双语课程都将学生的英语水平向前推进一步，使学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双语教育。在这一方面，上海交通大学是一个很好的典范，对高校双语教学不无借鉴意义。

上海交通大学于2000年设立了“国外先进课程与教材的引进与应用”双语课程建设项目。项目组从2000年开始酝酿，经多次修改2001年6月形成了《上海交通大学建设英语、双语课堂的三年规划及实施方案》，对总体建设目标、建设进度、教学要求、教学手段、师资建设、公共外语教改配套、经费投入及其分配方式等不仅提出了具体要求，还提供了具体的实施策略建议，并确定了以双语教育作为学校双语教学建设的长远目标。到2003年，该双语课程建设项目已初步形成并贯彻了符合国情、校情的双语教学指导思想，制定并实施了双语教学发展的长期规划与阶段性目标以及教学质量规范和评估指标；在教学研究、课程改革、师资评估、教师培训、学生能力培养、大学英语配套教改、原版教材整合等方面开展了比较系统的工作，并在实践中取得了一些有益的经验；培养、组建了一支专业指导及管理队伍和百余人的双语师资队伍，积累了一定的教学和管理经验。另外，该校2000年设立的“国外先进课程与教材的引进与应用”的双语课程建设项目下设若干个子项目，目标是引进百余种国外教材。项目组一方面联系、组织国外教科书展，向教师提供更多的教材选择性，另一方面鼓励教师在实际教学中对原版教材内容进行重组整合甚至改编，提倡教材的洋为中用与推陈出新。生命学院、理学院、建工学院、环境学院、管理学院等均采用不同的方法作了许多很好的尝试，整合出多本适用性强、受学生欢迎的讲义。目前该校的双语教学已形成一个稳健的发展态势。此外，各研究生院、科研机构也加快了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的双语教学要求。2002年全国工程硕士专业学位教育制度委员会发出有关软件工程领域工程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工作的《指导意见》，提出要“面向国民经济信息化建设和发展的需要、面向企事业单位对软件工程技术人才的需求，培养高层次实用型、复合型软件工程技术和软件工程管理人才”，要求学生“掌握一门外语，具备良好的阅读、理解和专项外语资料的能力和进行国际化交流的能力”，要“特别加强双语教学，包括直接采用英文原版教材、聘请国外教授讲课或讲学等”，“要求不少于二分之一的课程采用双语（或英语）教学”。

山东大学《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着重指出，要“增加英文科研论文写作等方面的学分”，“鼓励引进国外优秀教学计划和优秀教材并在我校研究生培养中实施”，要“鼓励博士论文双语写作”。

江苏省学位委员会于2002年9月在全省范围内启动了“江苏省研究生培养创新工程”，指出要“认证试点研究生优质开放课程，引进教材，双语教学”，加大了对于用双语写作论文的奖励力度。

另外，从2001年起，教育部组织高教司、国际司、留学基金委联合成立了双语教学委员会，实施“高校基础课任课教师出国研修项目”，资助相关专业的教师出国进修，进行英语或专业培训，学习国外先进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以及提高英语教学的语言能力，进一步推动我国高校双语教学的深度发展。除了国家政策的积极导向，更多有关双语教学的民间研究机构或学术团体纷纷成立:2001年，教育部课程教材研究所成立了双语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2002年，华东师范大学课程教材研究所成立了“双语教育研究中心”；2003年，作为我国第一个从事双语教育教学研究的省级学术团体，山东省双语教育研究专业委员会成立；2004年华东师范大学成立双语教学研究会筹备委员会。

齐头并进的还有全国各类有关双语教学的研讨会，邀请各大高校从事双语教学的教师进行教学改革心得、教学示范、教学动态及理论探讨的研究。然而，对于一个跨学科的新生事物，我们的探索远远不够。目前从事双语教育理论的专家只有俞理明、韩建侠、袁平华、王斌华、胡状麟等几位研究人员，缺乏规模系统的研究合作群体，适合我国国情的双语研究成果尚未形成；在著作方面，全国关于双语教学或双语教育方面的著作只有十几部，其中有的不是专著，而是一些学校或地区双语教学实践的论文集；在论文发表方面，来自知网数据统计，从2001年截至目前，有关高校双语教学的期刊论文仅有2200篇，大部分文章的视角只是来自于一线的双语教师从各自的实践经验或反思出发的论述，扩展到语言学或应用语言学的探讨则寥寥无几，从《我国优秀硕博士论文数据库（2001～2008）》中检索到19篇论文，17篇为学科背景的研究生撰写，只有2篇是由语言学专业的研究生完成的；有关双语教学的国家级课题的总量更是少之又少，仅有11项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双语研究课题予以立项，涉及范围包括幼儿园及中小学的双语教育。无疑，双语教学已成为当前高校广为关注的一个前沿课题，也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

来自笔者参加的双语会议报道——

2008年8月27日至28日，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在苏州举办了“2008年全国双语教学示范课及教学研讨会”。这是该出版社在全国范围内举办的第六届此类会议。来自全国一百多所大学的近二百名双语教学骨干教师和有关人员参加了培训，笔者有幸参加了此次针对高等学校骨干教师双语教学的高级研修班。本次研讨会主要围绕“高校双语教学的理论与实践”这一核心，对“高校双语教学的发展方向”“高校双语教学模式”“双语教学师资建设”“双语教学的教材开发”等问题展开了热烈的探讨。同时主讲人华东理工大学的康青教授、复旦大学的原红旗教授、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美商学院院长刘保成教授分别代表三种不同双语教学模式进行了双语教学课的观摩示范。虽然他们对于我国开展双语教学的模式各有不同见解，但对于高校双语教学的发展表现出许多共识。首先，大家对当前全国高校中关于双语教学的现状表示关注，认为各高校开展双语教学不应当脱离本学校的实际状况，不顾专业性质和特点，不管学生的心理及接受程度，盲目的追随双语潮流按相同比例开展双语教学。其次，双语教学应当结合实际走多元化的道路。无论外语教学还是双语教学都不应仅限于英语一种语言。除了英语以外，不仅要开设日、俄、德、法、西、阿等一些主要国家和地区语言的外语课，也要开设一些与我国接壤的国家以及与我国有较多国际往来的国家的语言课，比如越南语、马来语、朝鲜语还有非洲一些国家的语言课等。再次，没有必要要求所有学生都接受双语专业课程学习，应当按照学生自己的意愿和外语程度，允许他们选择双语教学的专业课或者用汉语教授的专业课。第四，开展多样化的双语教学，允许教师根据学生的能力及教学效果灵活调整课堂上英语和汉语使用的比例。第五，加强教材的配套、双语课程的衔接及双语教师的培训，同时教学管理方面也要对双语教学给予大力鼓励与激励，提高教师开展双语教学的积极性，创造良好的教学环境，促进双语教学健康发展和外语教学良性发展。

华东理工大学的康青教授原是一位英语教师，通过进修和自学管理学专业，于1999年开设了管理学双语课程，走过了10年的双语教学历程。她在题为“国内双语教学探索与实践”的发言中，就高校双语教学现状、认识误区、双语教学环境、双语教学目的、双语教学手段五大专题提出了独到的见解。她在发言中坦诚地指出，虽然高校拥有双语教学的热情并纷纷响应政策号召，然而目前双语教学的情况实际上确属差强人意，“双语教学并没有像起初设想的那样得到广大师生的推崇，相反越来越多的高校教师甚至对这一思路的可行性提出了质疑，许多学生从开始的热情高涨渐渐丧失兴趣，双语课程考核的成绩较之普通班低，导致参加双语班的学生人数不断减少，最后双语教师的积极性也受到了极大打击”，同时由这种状况分析了双语教学在观念认识、学习方法、教学手段中存在的几大误区，阐述了制约双语教学发展的环境因素、师资因素、政策因素、科研因素，针对这种情况提出了培养双语人才的目的及灵活科学的双语教学经验。她主张在强调使用英语完成课堂教学活动的组织和专业课内容的讲授的同时，不应排斥适当地使用汉语作必要的辅助讲解，特别是不应机械地要求学生必须使用英语完成课堂活动。最后康青教授以“A Brief Introduction of Switching Barriers”为内容上了一堂生动有趣的双语课，并就自身10年双语教学实践经验总结出我国高校双语教学的具体做法（图2-1），使大家受益匪浅。

图2-1　高校双语教学做法图

复旦大学原红旗教授代表了另一种模式。他是复旦大学专业课教师开展双语教学的代表。他在发言中更加强烈地主张课堂教学和组织应根据内容灵活地选用教学语言，在保证掌握专业课教学的核心地位的原则下开展双语教学，否则就是为了追求双语教学的形式而使专业课蜕变为外语课。他指出双语教学不能操之过急，适合开展双语课教学的首先应是所谓“国”字号专业，如国际金融、国际贸易、国际经济，这样能够很大程度地保证英语沟通的质量，另外还有一些在许多方面亟须与国际实践接轨的专业，如会计、工商管理等，通过双语教学能够使学生了解前沿的管理思想及国际理论动态。双语课程应首先考虑从外国引进先进的原版教材，其优势在于内容比较严谨、可读性比较强、教辅材料非常全面，有利于让学生亲身接触到当今国际上专业领域内最新最先进的东西，直接踏入学科领域发展的前沿。对于双语教学的标准，他认为不同的学校有不同的标准，不同的老师也有不同的标准。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美商学院院长刘宝成教授属于“海归派”代表。他报告的题目是《双语教学示范课及全英教学讨论》。刘教授主张全英教学，他认为双语教学的提法只是一个过渡，或者说是对现实条件的一种妥协，最终的发展方向应该是全外语教学；而迅速提高教师的外语水平和拓宽教师的国际视野是目前跨越这一过渡的根本出路。刘教授就双语教材的使用、双语教材教学资源的获得及使用、国外教材的发展趋势等普遍关心的问题与各院校的教师代表进行了广泛的交流，但是他并不赞成不作选择地要求所有学校所有专业所有学生都接受双语教学。他认为开展双语教学应当按需要区别对待，根据具体情况采用分班教学，对于具备条件的实行全英式双语教学，也就是所谓的加拿大浸入式（immersion）双语教学。他同时还指出目前国内关于双语教学的理论探讨还很不深入，因此他呼吁要对这一课题开展研究，积极参加教育部组织的课题活动，使我国大学校园里的双语教学从理论依据到实践方法各方面都得到稳步快速发展，取得积极效果，为培养适应新时期社会发展需要的复合型人才做出贡献。

总之，这次全国双语教学研讨会的成功召开，不但使我们了解了我国高校双语教学发展的动态及取得的可喜进步，更为有意义的是更加坚定了我们创建适合我国国情特色的高校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的决心，通过深入研究双语教学理论与实践推进我国双语教学的向前发展。各大高校同时对于以下观点初步达成共识:

1.开展双语教学非常有必要。

在当今知识经济、信息化与全球化社会，双语教学为教师和学生提供了一个开放的社会与教育环境。通过双语教学，为我国教育工作者提供了了解国际教育发展新动态的良好机会，促使我国的高教工作者跟随和适应国际教育的新变化，从而促进我国高等教育的国际化；同时使学生有机会直接接受具有国际上先进水平的科学教育，有利于学生吸收世界先进的科技、文化知识，提高科学素质，成为国际化的现代人才；另外学生通过双语教育可以掌握更多的外国语言文化，提高跨文化交际的能力。近年来实施双语教学所取得的成效证实了在我国高校开展双语教育是可行的。双语教学是一个适应经济全球化和科技革命的挑战，对我国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我国、早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2.双语教学的课程目标设计。

一是在保证本学科基础原理、理论与技能达标的前提下，提高学生在本学科领域内的英语运用、理解、翻译、阅读、交流和写作能力，培养学生运用双语思维和双语文化进行学科内的渗透，扩大学生的知识领域和学术视野，提高个人综合素质，拓展英语学术交流的能力；二是培养英语思维能力，改善英语学习环境，营造出和谐的英语思维和学科知识的融合体；三是培养学生对多元文化的理解，能够互补和融合两种不同的文化，并将这种意识有效运用在实践中。总而言之，就是把学生培养成不仅具有高水平专业技术，而且具有非常强的双语运用能力的复合型人才。

3.双语教学的质量原则。

双语课程开发与双语教学内容的组织应遵循趣味性原则、学以致用原则、先副后主原则、先理后文原则、先低后高原则，这样才能保证双语教学的质量与效益，才能推动双语教学纵深发展。

4.双语教学能够推动教材开发。

我国教材的特点是系统性强、叙述严谨、知识体系清晰，重视对学生基本概念和理论推导的训练，整个编写思路及难度也符合我国学生的认知规律，而国外优秀教材注重当代前沿的发展，注重最新的科研成果，且编者大都为一流科学家，作者本身既是学术前沿的学者，又是经验丰富的教师。另外，国外教学手段先进，教学支持到位，教材发布在网站上，其文字材料、案例及多媒体资源充实丰富而且更新速度很快，能不断增添新内容，吸收新成果，使教材尽可能接近学术前沿。双语教学能够最大程度地使国外原版教材与国内中文教材有机结合，有利于学科间的双语渗透和互补。

5.高校实施双语教学能促进学生的专业发展。

在许多学科领域如经济学、管理学、计算机科学等学科，最前沿的知识成果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现代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发展实现了各种信息的高速传播，而英语在其中则充当了现代信息技术传播的重要语言工具。我们国内的很多教材、参考资料都是翻译版本，但由于翻译者不同的文化背景、语言习惯和不同的理解方式与处理方法，加之译文时间相对滞后，会导致学生在获取信息方面不够准确、及时，加大了学生的理解难度。通过双语教学，学生可以直接接触本学科的原版教材、专业外语资料；此外，没有语言障碍，学生就能通过网络、报纸、杂志等获取更多本学科领域最前沿、最新动态的相关知识，使学生的学习提升到更高的层次，同时积累大量的专业词汇和术语，为今后阅读国外专业文献打下基础；教师在进行双语备课的过程中，由于要对引进的原版教材进行改编或选编，易于吸收国外教材的优点及最新的专业学科动态，并运用到双语教学课堂中，这样的好处是一方面注重我国学生的特点，用中文版教材加强对原理、概念的推导论证，另一方面结合原版教材的灵活多变的教学方法，培养学生提出问题、思考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学生的专业技能在外语环境中将逐步得到提升。

6.双语教学有利于学生英语水平的全面提高。

语言环境对语言的获得与发展是非常重要的。双语教学让学生更加频繁地接触和使用英语，尤其是直接学习相关专业的词汇和理论，极大地丰富了学生的词汇。双语授课使学生第一次接触到的专业概念或原理就是英文表述，通过反复强化，学生能逐步形成英文思维的习惯，加之较长时间沉浸于英语环境中，学生对英语的使用会更加熟练。双语教学是一种可以有效提高学生综合运用英语能力、创造思维能力、学业水平和跨文化素养的素质教育模式。

7.教师的素质是支撑双语教学的重要因素。

双语教学是一个全新的课题，也是对学校和教师的挑战。双语教学可以促进双语教师的教学和发展。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接触大量国外教材和学科前沿资料对教师本身的专业水平是一种促进；同时，进行双语教学过程中教师不可避免地会受国外的教学理念、方法的影响，这会促使教师反思自己的教学，作出相应的调整和改进。双语教师作为一个特殊的教师群体，除了应该具备良好驾驭外语语言的能力外，还必须具备特殊的素养。目前，实践双语教学的双语教师水平良莠不齐，一个称职的双语教师应该具备以下基本素质:（1）获得大学本科以上文凭；（2）持有教师资格证；（3）接受过专门外语培训；（4）具有宽广的专业理论知识；（5）掌握一门外语，具有扎实的外语语言基础；（6）具备从事双语教学的技能和丰富的教学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