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必然性和重要性探析

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必然性和重要性探析

尹书魁　漆向军

建设创新型国家，最根本的是要有大批各级各类创新人才；要源源不断地培养和造就宏大的创新人才队伍，就必须深化教育教学改革，逐步建立和完善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自从1985年5月27日，中共中央作出第一个以培养创新人才为取向的《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以来，20多年的时间里教育体制改革取得了许多可喜的进展和成绩，但是“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的改革目标始终未正式提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的框架也未真正初步构建起来。本文想就此提出一些浅薄之见，以尽我们的微薄之力。

一、对创新人才培养应有的认识和理解

我们所说的创新人才培养，是广义上的创新人才培养，不是狭义上更不是特指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即是指各行各业不断发展前进所需要的各级各类具有创新精神并有一定创新能力的创新人才培养。不应当更不能把创新人才只局限于某些拔尖创造发明者而应当是把他们包含在内来理解和讨论创新人才的培养。

基于这样的理解，我们认为创新人才队伍是一个由各行各业各级各类创新人才组成的宏大的四大梯次群体。一是精英人才。指的是对科学技术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作出卓越贡献的创造性拓荒者；二是战略人才。指的是对科学技术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蓝图进行战略设计的创造性设计师；三是管理人才。指的是在科学技术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宏观层面与微观层面联系上起纽带作用，把宏观决策向微观实践转化的创造性贯彻者；四是专业人才和普通人才。指的是能够运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和技术进行某些具体业务技术革新开发和业务技术熟练劳动的实践者。

创新人才宏大队伍的四个梯次界定是清楚的，然而各梯次之间又是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相辅相成的。较低梯次的人才是较高梯次人才的成长基础，较高梯次的人才引领和带动着较低梯次人才的成长。在一定条件下，较低梯次的人才有可能转化成较高梯次的人才。

对创新人才队伍构成及其梯次间关系的理解，是我们讨论创新人才培养及其培养体制构建的认识基础和逻辑起点。

二、加快创新人才培养体制构建的客观必要性

1．人类社会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发展，要求我们必须从人类历史发展的高度重视创新人才培养

人类的历史是一部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人类通过观察和体验，发现影响自己社会活动自由的问题，进行改造社会的活动，才能获得社会活动的自由；人类通过观察和体验，发现自然界影响自己自由活动的问题，进行改造自然的活动，才能获得在自然界活动的自由。毛泽东曾于1964年12月审阅《周恩来总理在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政府工作报告》时加了一段话，明确指出：“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1]。”这个简洁、精辟的科学论断，就是要求我们去创新，就是要求我们千方百计去搞好创新，推进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不断“有所前进”，推进我国社会主义事业不断“有所前进”。创新是一个民族发展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理论创新、技术创新、体制创新、教育创新越来越决定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发展进程。如果不能创新，一个民族就难以兴盛，就难以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创新的关键在人才，人才的成长靠教育。教育水平提高了，能够源源不断地培养和造就出各行各业各级各类有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的人才，科技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才有后劲，国家才能不断地走向繁荣昌盛。教育体制是进行教育工作的制度和机制。教育水平要不断提高，就必须改革原有教育教学体制不适应社会发展进步要求的部分，建立和完善有利于激发人的创新活力的教育体制和机制。正是从这样的历史发展高度上看清楚了教育改革和发展在国家发展、民族振兴中的深远意义，中共中央才在作出《关于经济改革的决定》和《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之后，于1985年5月又迅速、果断地作出了《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决定”在第一部分中明确规定：“教育体制改革的根本目的是提高民族素质，多出人才，出好人才。”并在明确规定了培养各行各业所需要的“能够坚持社会主义方向的各级各类合格人才”之后，进一步明确规定“所有这些人才都应该不断追求新知，具有实事求是、独立思考、勇于创造的科学精神^[2]”。显然，“决定”规定的教育体制改革是进行为各行各业培养各级各类既能够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又具有创新人才特质的改革。因此，我们认为这个“决定”是第一个以培养创新人才为取向的教育体制改革决定。邓小平同毛泽东一样是高度重视，积极倡导，并身体力行坚持创新的伟人，他看了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后，高度评价：“我看是个好文件^[3]。”

2．知识经济时代向我们席卷而来的客观形势，要求我们必须从战略的高度果敢地加快创新人才培养

人类的历史从经济发展形态上来划分，已经走过了原始自然经济时代、农业经济时代和工业经济时代，现在正以勃发的态势向知识经济时代迈进。知识经济是经过农业经济时代和工业经济时代两大阶段的孕育产生的一种新的社会经济发展形态。知识经济是从科学技术发达的西方国家萌发起来的。早在1962年美国经济学家弗里茨·马克卢普就曾依据美国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到50年代生产发展与产业结构的变化，提出了“知识产业”的概念。此后，一些政治家、社会学家、未来学家、记者和作家纷纷对这一经济发展形态进行研究并提出了自己的概念表述。直到1990年联合国研究机构作出了“知识经济”的概念表述，并明确了这种新型经济的性质。知识经济是以知识创新生产、传播、选择和应用为基础的经济。据一些世界著名的学者研究，看一个国家是否达到了“知识经济国家”的要求，一个重要的终端指标是科学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要达到80％左右，而农业经济时代这一贡献率在10％以下，工业经济时代后期也才在40％上下。

知识经济这一社会经济发展形态，从20世纪60年代初在西方发达国家萌生后，正以勃发的态势向我们席卷而来。在西方发达国家科学技术对经济发展的贡献率20世纪50年代为50％左右，到70年代达到了60％～70％，到90年代末达到了70％～80％。由于美国科技进步对经济发展贡献率高，有些学者已经把美国称之为“知识经济型国家^[4]”。可以说，在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中知识经济正在日渐取代延续了几百年的工业经济，这些国家的知识经济时代已经来临。社会经济发展史告诉我们，人类社会由以狩猎和采摘自然成果的原始自然经济，发展到以土地为资本的农业经济，发展到以资金和自然资源为资本的工业经济，再进一步发展到由知识以及掌握并能够运用知识的人力资源为资本的知识经济，是一个社会经济发展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任何国家都不能违抗这条客观规律。面对知识经济一浪高一浪地向我们席卷而来的时代发展趋势，谁自觉认识，积极适应这一规律的要求，尽快调整自己的发展战略，谁就能取得主动权，逐渐在国际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否则，反然。

我国当前的经济增长主要依靠的是要素投入。据测算1953～1995年的43年间，我国经济增长中，资金投入贡献率为68.52％，劳动投入占18.21％，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只有13.27％^[5]。我国正是看到了知识经济时代正在扑面而来的时代发展趋势，正是看到了我们与发达国家的巨大差距，社会各界特别是科学技术和教育界积极进行科技知识创新研究及国家创新体系的构建研究，积极研究以培养创新人才为取向的教育体制改革和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的构建。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国家领导层一次比一次明确地发表重要讲话，作出新的决定或规划，推进国家教育向着创新人才培养前进，推进国家知识创新体系的构建。

3．我国传统教育的弊端束缚和阻碍了创新人才的成长，必须革除弊端构建有利于创新人才成长的教育教学体制

面对科学技术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西方国家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开始了革除传统教育的弊端，进行“创造教育”。我国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从西方学习归来于40年代初写了《创造宣言》^[6]，召唤教育界、科技界和社会各界重视创造教育、革除传统教育的弊端。然而一直未能唤醒人们充分的注意和重视，教育教学虽有小的变革，但从总体上讲传统教育一直延续至今。1985年以后，社会各界特别是教育界的学者对传统教育弊端进行了大量的清理工作，有的指出传统教育从总体上讲是一种“接受式的教育”，有的指出是一种“应试教育”。尽管概括语言不同，但是指出的弊端特征是一致的，就是传统的教育教学脱离社会经济发展实际，教材写知识点，教师灌输知识点，学生死记硬背知识点，考试考的还是知识点，缺乏对学生潜质的激发；缺乏对学生创新意识的启迪；缺乏对学生创新精神的激发；缺乏对学生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的训练，因此，从本质上说传统教育是一种“知识传承教育”，而不是“知识创新教育”。

这种有刻板的、程式化的，没有把创新的、个性的东西放入其中的传统教育，是阻碍、甚至是扼杀创新人才成长的，必须果断地革除传统教育的弊端，使我国的教育走上“知识创新新教育”的轨道上来。“知识创新教育”，绝不是不要基础知识、基础理论和基本技能的教育，而是说这种“三基”教育只完成了教育使命的一半，只有在“三基”教育教学的同时，把学生的创新意识、创新精神激发起来了，让学生学会创新思维，具有一定的创新能力，才算真正完成了教育的使命。高等教育尤其要把教育的后一半使命——这更重要的一半使命担负起来。

三、教育体制改革的步伐已经走到了正式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目标的时刻

1．培养创新人才的教育培养目标在教育教学体制改革实践中逐步形成共识

继中共中央于1985年5月作出第一个以培养创新人才为取向的教育体制改革决定后，1988年3月，李鹏在全国人大第七届一次会议上作《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的目标，是逐步建立起能够适应社会对专门人才需要的有效机制^[7]。”1993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发了《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以下简称“纲要”），明确规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根本目的是提高民族素质，多出人才，出好人才。”要进一步转变教育思想，改革教学内容和方法，“重视培养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8]”。为动员起来、积极实施“纲要”，在1994年6月召开的第二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李鹏作报告强调：“努力改变教育同社会和生产实践相脱离的状况，培养学生的进取精神、创造精神和适应社会需要的良好心理素质。”1995年5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关于加速科学技术进步的决定》，确定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在当月召开的全国科学技术大会上，江泽民讲话强调：“培养和造就科技人才要注重德才兼备”和“求实创新精神^[9]”。

1999年6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同月召开了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江泽民在会上讲话强调：要动员全党和全国人民“以提高民族素质为根本宗旨，以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为重点”，“深化教育体制和结构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10]”。他并且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讲话中第一次正式运用了“创新人才”这一概念。江泽民同志第一次把他一年前在《北京大学建校一百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讲的像北京大学“这样的大学，应该是培养和造就高素质的创造性人才的摇篮”，扩展为所有学校都是“知识创新、传播和应用的主要基地，也是培养创新精神和创新人才的重要摇篮^[11]”。

2002年5月7日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发了《2002～2005年全国人才队伍建设规划纲要》，在强调“着力培养人才创新能力”的第17条中，明确要求：“围绕创新能力建设，改革教育培训的内容、方法和机制，培养创新型人才。”同年9月8日，江泽民《在庆祝北京师范大学建校一百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论述了“进行教育创新”的五点纲要，其中第三点强调了进行教育创新的根本目的是“努力创造有利于创新人才成长的良好教育环境和社会环境，使每一个受教育者都能充分发挥自身潜能，激发学习成长的主动性，实现全面发展^[12]”。

2006年1月2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了《实施科技规划纲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决定》，第四部分第八条规定：“深化教育改革，加快教育发展，推进素质教育和创新教育，为建设创新型国家培养结构合理、质量优良的各级各类人才^[13]。”第一次把创新教育从素质教育的重点内容提升到与素质教育相并列的地位。2006年2月9日公布了国务院制订的2006～2020年《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其中第十部分第二条明确规定要“充分发挥教育在创新人才培养中的重要作用”，并分别规定了高等院校、职业教育、继续教育与培训，中小学教育等各级各类学校在创新人才培养中的主要任务^[14]。这就十分清楚地告诉我们：创新人才的培养是各级各类学校教育的共同使命，只是各自担负的主要任务有所不同而已。培养创新人才的教育使命要有培养创新人才的教育体制来承载、来实施才能完成。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的一个比一个明确的“决定”、“规划”，党和国家领导人一次比一次明确的论断，为教育教学体制改革正式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的改革目标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依据和政策法规支持。

2．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作为教育教学体制改革目标的重要性

目标是旗帜，目标是号角，目标是凝聚人心、激发智慧的活性“能量石”。把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确立为教育教学体制改革目标，具有极其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第一，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有利于凝聚力量解决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问题，开创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新局面。

实施教育体制改革20多年来，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在抓宏观教育体制改革上取得了显著的成就。突破了政府办学的单一体制，基本形成了政府办学为主体，社会各界共同办学的体制；突破了单靠政府投资的教育投资体制，走出了政府、社会、个人投资办学、多渠道投资路子；突破了国家集中管理学校的单一管理体制，基本形成了中央与地方分级管理、分级负责的教育管理体制；调整了学校层次结构，基本形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为基础的基础教育、职业技术教育、成人继续教育、高等教育和高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教育结构体制；高等教育扩大规模、扩大招生，向着高等教育大众化方向迈出了较大的步伐；改革了高校招生、收费和就业制度，实行了个人分担高等教育成本制度和毕业生“双向选择”就业制度；……教育改革和发展取得的这些成就和进展是不容抹杀的，然而教育改革至今仍然尚未深入到解决教育改革的本质问题和核心问题上来，尚未深入到学校教育内部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上来。尽管教育改革和发展宏观方面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但是我们认为教育改革和发展所取得的成就已经为“创新人才成长”创造了较为有利的外部环境，现在已经到了把重点转向创造有利于创新人才成长的学校内部教育环境上来的关节点。正如毛泽东所说，“当某一客观过程已经从某一发展阶段向另一发展阶段推移转变的时候”，我们的认识须得“随之而急速变化”，即是要提出“新的革命任务和新的工作方案^[15]”。应该转向以学校教育内部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为重点抓教育改革和发展，带动宏观方面问题的继续解决。如果不把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重点转向学校教育内部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教育体制改革就会停滞于打“外围战”，就难于引导人们把思考问题的热点和重点从“外延发展”转向“内涵发展”上来，就难于凝聚力量和智慧打一场教育教学改革的“攻坚战”，就难于开创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新局面。

第二，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为教育教学改革的目标，有利于完成高等教育的使命，为建设创新型国家和增强国家国际竞争力作出应有的贡献。

各级各类学校教育的最高目标是培养创新人才，高等教育是教育系统培养创新人才的集大成阶段和冲刺阶段。高等教育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功能和使命有四：首要的是培养高素质创新人才；其二是创造性地生产知识创新产品和科研产品；其三是通过提供短期培训、信息咨询和校办产业等，创造性地为社会服务；其四是创造性地引导社会发展方向和重大问题的讨论，为寻求解决方案作出创造性的努力。所有这四项功能和使命都有赖于培养创新人才教育教学目标的确立和实现，带动四项功能的建设和发挥。从育人育才过程而言，后三项功能和使命又都为创新人才的培养提供着培育基地、平台和渠道。高等学校如果都把视线和工作重点转移到围绕创新人才培养这个核心问题上来，按照高等学校本身应有的功能和使命去进行内部体制和机制建设，就能源源不断地培养出一批又一批创新人才，为创新型国家建设和国家国际竞争力的增强，提供高素质创新人才资源和科学技术新成果的支持。

第三，确立构建创新人才培养体制和机制为教育教学改革的目标，有利于推进高校由“做大”走向“做强”。

高等学校通过几年来的外延式发展，或数校合并，或贷款扩大规模，差不够都实现了“做大”的目标，都面临着“做大”后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都先后提出了“做强”的新奋斗目标。怎样才能“做强”？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中核心问题是什么或者说主要矛盾是什么？只有抓住了这个核心问题，这个主要矛盾，下大力气去研究、去解决，才能带动其他问题和次要矛盾的解决，才能一步一步地走向“做强”的目标。

各个高等学校的问题尽管千差万别，但是抓高素质创新人才培养是各高校共同面临的主要矛盾，要共同完成的根本核心任务。笔者曾写短文明确指出：对这个问题“谁认识早，认识深，行动快，坚定不移，谁就主动；谁认识迟，认识浅，行动慢，犹犹豫豫，谁就被动”^[16]。一年后写的另一篇短文中，提出了高校“做强”的两大根本标志：一是培育出的创新人才多而优秀，社会的接纳度高，社会的评价高；二是多出科技创新成果，多出高水平的科技创造成果，社会认可度高，应用率高。做到、做好了这两条，“世人便不会小视了，才算得上真正进入了‘强’的行列”。而且提出了“核心之举”是建立和完善有本校特色的“创新人才培养模式^[17]”。

客观形势的发展，不会等待任何人，也不会给任何人留面子，我们千万不可再迟疑了。

参考文献

[1]　《毛泽东传（1949～1976）》（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2]　《十二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3]　《邓小平文选》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4] [5] 丁刚主编．创新：新世纪的教育使命．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0

[6]　《陶行知全集》第四卷，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1

[7]　《十三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8]　四川省教委政策法规处编《重要教育政策法规选》

[9]　江泽民《论科学技术》，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

[10] [11] [12]　《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论教育》，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

[13] [14]　《人民日报》，2006.2.10

[15]　《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6]　《成都信息工程学院报》第162期，第二版，2003.3.15

[17]　《成都信息工程学院报》第192期，第二版，2004.1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