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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绍箕与《乡土志例目》

时间:2023-03-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说到《乡土志例目》,不能不提到拟定此体例的编者黄绍箕。黄绍箕著有《广艺舟双楫评论》、《中国教育史》、《鲜庵遗集》等传世。《乡土志例目》吸收了传统地方志的基本体例和内容特色,基本上是地方志体例,由此奠定了官方所编乡土教材的基本格局。光绪三十一年六月,黄绍箕编订的《乡土志例目》经由学务大臣上报,由光绪帝下旨颁发。《乡土志例目》是清政府为推广乡土爱国教育而颁发的唯一一个指导性规范。

五、黄绍箕与《乡土志例目》

说到《乡土志例目》,不能不提到拟定此体例的编者黄绍箕。黄绍箕(1854—1908),字仲弢,又字鲜庵,号曶斋居士。浙江瑞安县人,江苏学政黄体芳之子。“幼而岐嶷,好谋湛之思。”他少承家学,九岁即“浏览经史百家,焚膏继晷,恒至夜分就寝”。十八岁应县试、府试,均获第一,与金晦、孙诒燕合称“庠中三君”。二十四岁肄业于国子监南学。二十六岁中顺天乡试,保和殿复试一等第一名。是年,从张之洞游,后来成为张之洞的侄女婿。黄绍箕“讲求有用之学,于古今学派之流别,中外时局之变迁,潜思精究,智识日益广,事理日益彻”。二十七岁中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朝考一等第一名,选入庶常馆。三年后,放任四川乡试副考官,又充武英殿纂修、国史馆协修。三十三岁,奉办教习庶吉士。四十二岁,任会典馆汉文总校官。四十四岁任湖北主考。1898年四月,诏定国是,张之洞荐举人才,首列黄绍箕,认为他“志远才长,治事缜密,中西学术均能贯通,熟于郡国利病,外洋政事”[36]。1902年,以湖北试用道的身份,被委任为新成立的普通中学堂监督。次年,参与筹办京师大学堂,始任提调。原以张元济为总办,张不就任,转由黄绍箕充任此职,但不久也辞去。四十七岁,任两湖书院监督。其时,鄂、湘、苏、赣四省会同设立“江楚编译局”于江宁(南京),黄绍箕任总纂,罗振玉为其副手。“充编书局监督,首定条目曰:宗旨必归中正,凡奇邪偏宕之词,概从屏绝。又言:‘教科书不可过于繁多,亦不宜失之漏略。’以近来各学堂学生侈言泰西,沾染恶习,译日本大村仁太郎《儿童矫弊论》之警之。”[37]1906年,授翰林侍读学士,充“日讲起居注官”。同年,放任湖北提学使。是年六月,清廷规定,凡任省提学使,均应出国考察,因率各省学使前往日本考察教育。十月,返回湖北,就任提学使。次年因积劳成疾卒于任上,终年五十四岁。黄绍箕著有《广艺舟双楫评论》、《中国教育史》、《鲜庵遗集》等传世。

黄绍箕学问深厚,他自幼于书无所不览,其藏书处“蓼绥阁”有书1100余部,珍本亦有100余种。在京师奉职期间,他经常奉光绪帝诏对,力陈兴“新学”之议。在两湖书院监督任上,曾主持选拔优等生三十人留学日本,攻读师范教育。这批人回国后,训练师资数千人,为鄂湘两省解决了师资不足的困难。他还倡议设立湖北省学务处,总揽全省教育事业,这一建议后来为张之洞所采纳,试行有效,于1904年推行全国。黄氏深受张之洞赏识,张氏曾在给罗振玉的信中说:“连日与仲弢、念劬谈编教科书,此教育根基,关系极重。”[38]《国史儒林传》中说:“今日海内学校如林,教科成立,皆绍箕首先提倡之力。”日本学界更推尊其为“仲尼后一人”。他在教育方面的建树十分可观,他和孙诒让编写的五卷本《中国教育史》,是我国第一部教育通史,影响深远。[39]

黄绍箕主持江楚编译局时,曾刊印多种教科类书籍,其中就有《上元江宁乡土合志》(周振鹤先生著《晚清营业书目》中所收《元宁乡土志》)。其《留别编书局同人》一诗描述了他在编译局的感受:“少作雕虫悔已多,九流晚出各殊科。微言大义愁乖绝,旧学新知赖切磋。黄帝教来乌拉岭,素王书过斡难河。镕模采算劳甄录,江上精庐细眼摩。”[40]

黄绍箕的教育思想无疑受到日本教育的影响,“比至日本,专门博士岩井上哲次郎、加藤宏之、菊池大麓,教育家若新次素、纳治五郎往复讨论无虚日。”[41]在其考察日本时,曾作《冒雨游箱根,宿塔之泽环翠楼,翌晨观小田原学校》,诗中云“著屐女郎解西语,握铅学子描晚枫”[42]。这些考察经历,对其小学教育思想必然有所启发。

黄绍箕对史志目录深有研究,曾按班固《汉书·艺文志》原本,辑刘向、刘歆《别录》、《七略》佚文,并且依据历代史志,旁采诸家书录,收集郑樵、章学诚二人之遗,以二十年之力编成《汉书艺文志辑略》。因此,他所编的《乡土志例目》有着浓厚的传统志书的风格。《乡土志例目》吸收了传统地方志的基本体例和内容特色,基本上是地方志体例,由此奠定了官方所编乡土教材的基本格局。

光绪三十一年六月,黄绍箕编订的《乡土志例目》经由学务大臣上报,由光绪帝下旨颁发。[43]不久,此奏报在《教育官报》及各省教育报刊上相继刊登。现全文转录如下:

学务大臣奏据编书局监督编成乡土志例目拟通饬编辑片

再据编书局监督、翰林院候补、侍读学士黄绍箕咨称:查《初等小学堂章程》,历史、舆地、格致三科,均就乡土编课,用意至为精善。谨遵照《章程》编成《例目》,拟恳奏请饬下各省督抚,发交各府、厅、州、县,择士绅中博学能文者,按目考查,依例采录。地近则易详,事分则易举,自奉文始,限一年成书,由地方官径将清本邮寄京师编书局,一面录副,详报本省督抚,庶免转折迟延,并令各省地方官将本省通志及府厅州县志邮寄编书局,以咨参考。各处乡土志辑稿送到,由局员删润画一,呈请学务大臣审定,通行各省小学堂授课。又各省前次绘送会典馆地图,并需各寄一份以备编纂之用。如无印本,可照底稿本摹绘寄京各等。因臣等察核各节均为编辑课本,力求翔实起见,谨附片具陈,伏乞圣鉴,谨奏。

奉旨:知道了。钦此。[44]

《乡土志例目》是清政府为推广乡土爱国教育而颁发的唯一一个指导性规范。这个课本例目从此在我国方志编纂史和小学乡土教育史上,成为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标志。1946年,在中法汉学研究所图书馆出的第二期“辑刊”上,学者赵燕声曾对乡土志做过一翻整理,并撰《馆藏乡土志辑目》一文。1985年田雨发表《清学部颁〈乡土志例目〉》,对《乡土志例目》亦做过标点、整理。两位学者依据的都是《铜梁乡土志》。[45]兹再次整理全文如下:

乡土志例目

《奏定学堂章程》所列初等小学堂学科,于历史则讲乡土之大端、故事,及本地古先名人之事实;于地理则讲乡土之道里、建置,及本地先贤之祠庙、遗迹等类;于格致则讲乡土之植物、动物、矿物。凡关于日用所必需者,使知其作用及名称。盖以幼稚之知识,遽求高深之理想,势必凿枘难入。惟乡土之事,为耳所习闻,目所常见,虽街谈巷论,一山一水、一木一石,平时供儿童之嬉戏者,一经指点,皆成学问。其引人入胜之法,无逾此者。当必由府、厅、州、县,各撰乡土志,然后可以授课。海内甚感守令至多,言人人殊,虑或庞杂,用是拟撰例目,以为程式。守令虽事繁,但能征本地读书能文者二三人,按目考查,依例编撰,不过数月,即可成书。事必求其详核,文必期于简雅。俟采辑成编,一面将清本邮寄京师编书局,一面录副详报本省大吏,以免转折迟延。经局员审定删润,俾归一律,订成定本,并各种教科书,发交各府、厅、州、县,以为小学课本,庶可成完全之学科,迪童蒙之知识。他日进学成才,皆基于此。贤守令幸勿忽视。

乡土凡分为四:曰府,自治之地,所辖之州县不与焉;曰直隶州,自治之地,所辖之州县不与焉;曰州;曰县。今于四者,均名曰本境。

历史

本境何代何年置(所谓本境者,即现在之府、州、县名也)。

未置本境以前,唐、虞、夏、商、周属何州,春秋战国属何国,秦汉以降,何代属何郡县,何代改何州、县、府。

既置本境以后,何代属何(州、郡)县。

政绩录

官本境者,有惠政,均纪之,以年月先后为次,约分三端(通古今而言,后仿此):兴利,去害,听讼。

兵事录

有全在本境者,或本境有何叛党,或他境有何叛党来犯本境,均叙其事之本末。

有涉及本境者,如一大兵事,或以本境为战地,或以本境为险要,或在本境屯驻,则节录在本境一段事。

耆旧录

以本境之乡贤为后学之感劝,约分为二:事业,以实行为凭,孝(善于父母)、友(善于兄弟)、睦(亲于九族)、姻(亲于外亲)、任(信于友道)、恤(恤振忧贫)是也;学问,以著述为凭,经、史、子、集、小学、舆地、算学、科技、医学、理化是也。

凡历代名儒、名臣、功臣、循吏、忠节,为本境之产、生人者,均应收入。惟已见正史及国史有传者,不必详录全传,但著录姓名,注明见何史、何传。其生平之事迹果能感动人心者,亦须节录一二。不见正史及国史者,应稍详。

附名宦祠,乡贤祠、忠义节烈祠附入。

人类

本境于旗、汉户口外,有他种人者,务考其源流,叙其本末、世系。现在户口若干,聚居何村、何山,其风俗大略,均应编入。其种约分:回、番、畲、猓、苗、傜、童、狑、犽、狼、皿、、打牲、貂、黎、土司。如土司不属府、州、县者,则由布政司查明编辑。

户口

本境户口、丁数,务查明现在实数编入。如有兵荒、疾疫,及因农商各事情形变迁,致影响生齿盛衰聚散,有相关之故者,详悉载入,并查近年来本境旗户(男口若干,女口若干)、汉户(男口若干,女口若干)。

氏族

本境有何大姓,某姓如何受氏,何时自何处迁居本境,至今传几代。

宗教

本境所有外教,务查明编入。回教人若干。回教与回种有分别,回种系真阿剌伯人,可编入人类。回教有阿剌伯人,有旗、汉人入教者,均编入此。喇嘛、黄教、红教人若干。天主教人若干。耶苏教人若干。

实业

凡齐民不入他教者,务查明实业。分而为四:士若干,农若干,工若干,商若干。

地理

本境在省城之何方向若干里(凡言方向,分四正、四隅;言里数,以人行道计),在府城之何方向若干里(凡府与直隶州,自治地无此条)。

本境四界系何境,如本境之界不止四境者,则以四隅向明之。

本境分为若干区,或名为乡,或名为村,或名为团,或名为里,各就其旧称记之。

何区在城之何方向若干里。

区之四界系何区(同本境)。

城内、区内有何古迹、祠庙、坊表、桥梁、市镇、学堂。

某山在本境治所之何方向、若干里、何区内,或盘亘数区。山之何方,距何水若干里(指最近处)。如近山有数水,均详之。山内有何水源,其水向何方流。

叙水道之源委,约分为四:

有源委全在本境者,某水源出本境治所之何方向、若干里、何区、何山,其水向何方流,经历何区、何市镇,至何处与何小水会。其小水发源何区、何山,向何方流,经历何处来会。又向何方流,至何处入何水,约行若干里。

有源委均不在本境者,某水发源何境、何山、何方,流至何处入本境(入本境处,在本境治所之何方若干里)。向何方流,至何处,有何水自何方来注。又向何方流,过何城、何区、何市镇、何大山之麓(须注明山之方向),至何处出本境(出本境处,在本境治所之何方若干里)。入何境内,行境内若干里耳。

有源在本境,而委在他境者,叙法略同源委全在本境者,但后不言入何水,而言至何处出界,入某境,行境内若干里。

有源在他境,而委在本境者,叙法略同源委均不在本境者,但后不言出本境,而言入何水,行境内若干里耳。

又有人力沟通之水道,务载明何方,自何处上承何水,向何方行过何地,至何处注何水。凡水之可通舟楫者,务注明自委上溯至何区、何地可行大船,自何区、何地至何地可行小船(可以所载之石计大小),或可行筏。

凡濒海之境,则须明海岸之湾曲、港汊及所辖之岛屿,并注明海岸、岛岸之湾港,何处可泊轮船,何处可泊民船。濒长江大湖之境,亦须记江湖之港,何处可停泊。

凡山间之水流,可行船者务注明何处为急流,何处为平流。水有春夏涨而秋冬枯者,须分别注明。

道路

自本境治地起,出城之何方,行若干里,为何地(每十里必记一地名)。又行若干里,逾何山岭,渡何水,至何地,与何支路会。其支路何方,自何地来,经何地,过何山水,行若干里来会本路。又向何方,行若干里(逾山、渡水、过何地,同前),至何地。或左或右,分一支路。其支路向何方行(计里、逾山、渡水、过地,同前),至何地,或会何路,或出界,或止本境。路又向何方,行若干里(同前),至何地,出何界,与何境、何路接。

物产

分天然产、制造产二端。天然产,动物、植物、矿物是也。用三者之本质制成器物,则制造产也。今以天然产列上,制造产列下。

动物 植物 矿物

动物制造 植物制造 矿物制造

制造之品虽多,其本质不外动、植、矿三类。如虎、豹、牛、羊,皆天然动物产也,其骨、革、齿、毛所制之物,皆动物制造也。丝出于蚕,蚕为动物,产丝为动物制造。布出于棉,棉为植物,产布则为植物制造。他如金、银、铜、铁、锡、玉、石所制之器皆然。兹举一二,以概其余。或有合数质为一器者,则取其多数而归类焉。惟天然产、制造产均应分大宗、常产、特产而注记之。又有本境之天然,而在他境制造者,或他境之天然,而在本境制造者,尤应分别详载。

商务

本境所产之物、所制之品,何项在本境销行,每岁若干;何项运出本境(注明水运、陆运),在何地销行,每岁若干;自他境何地运入本境之何货物(注明水运、陆运),在何地每岁销行若干。

从体例、内容上看,《乡土志例目》全面贯彻了新学制的教育宗旨。教育内容共分为十五个部分:历史、政绩、兵事、耆旧、人类、户口、氏族、宗教、实业、地理、山、水、道路、物产、商务。与明清以降的传统志书内容相比,出现了“人类”、“实业”、“商务”三个新的门类。其中,“人类”记载民族内容,“实业”记载士农工商所占人口比例,“商务”记载本地对内、对外贸易状况。这些新增的内容,是在当时外有“列强环伺”,国内“积贫积弱”的状况下,全社会对“实业救国”、“商业救国”等理念的外在反应。这种变化,时人已有认识。《章邱县乡土志》认为:“谨绎编纂大旨,注重简括,固不能尽本志书,而体例亦实相等,至如原刊条目之兵事、氏族、宗教、实业等类,志无专门,尤须编列,正所以重科教也。”[46]另外,清政府不但希望通过乡土教育培养童蒙的“忠爱之本源”,而且在“兵事录”中,要求“本境有何叛党,或他境有何叛党来犯本境,均叙其事之本末”,显然是对东南一隅日益兴起的排满革命保持了相当的警惕,希望借此加强对民众思想的控制。

在学制颁布之后,《乡土志例目》颁布之前,辽宁省就自行下发了编纂体例。[47]国粹学会的刘师培编辑了《乡土志序例》,不过由于多种原因,这个序例并没有用于指导实践。[48]另外,还可能出现其他类似的体例,广东《仁化乡土志》的作者就说:“查报纸有《乡土范本》一书,以劝学所绅不肯购买,无从取阅。”[49]可见,乡土教育受到社会各界的重视,当时并非仅此一种官方颁布的体例。

【注释】

[1]《清史稿》,志二十九,地理一。

[2]《剑桥中国晚清史》,下册,383页,“维新时代的遗产”,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3]《剑桥中国晚清史》,下册,583页,“清王朝的灭亡,1908—1912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4]参见戴本博:《夸美纽斯的教育思想》,12~26页,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

[5]王长纯、梁建:《初等教育》,270页,吉林教育出版社,2000。

[6]王长纯、梁建:《初等教育》,274页,吉林教育出版社,2000。

[7]王长纯、梁建:《初等教育》,249页,吉林教育出版社,2000。

[8]王焕庭:《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38页,138页,人民出版社。1987。

[9]袁锐锷、张季娟:《外国教育史纲》,233页,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10]吴志尧:《小学乡土教育》,6~7页。商务印书馆,1949。

[11]吴增芥:《各国初等教育发展史》,164~165页,商务印书馆,1948。

[12]戴鸿慈、端方辑:《列国政要》,卷廿七,教育二,光绪三十三年石印本,商务印书馆。转引自陈碧如:《乡土志探源》,载《中国地方志》,2006年第4期。

[13]吴志尧:《小学乡土教育》,8~9页,商务印书馆,1949。

[14]吴志尧:《小学乡土教育》,30页,商务印书馆,1949。

[15]吴志尧:《小学乡土教育》,7页,商务印书馆,1949。

[16]陈胜庆:《乡土地理教育新论》,16页,测绘出版社,1992。

[17]南洋公学译书院初译、商务印书馆编译所补订:《新译日本法规大全》,第65册,第133至140页,商务印书馆,光绪三十三年印。转引自陈碧如:《乡土志探源》,载《中国地方志》,2006年第4期。另参见:陈俊英、韩秀梅:《日本明治时期初等教育的普及与回顾》,载《日本问题研究》,1998年第4期。

[18]详见卫道治:《中外教育交流史》,第二章第一节:“模仿与借鉴:清末教育改革中的日本模式”,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

[19]陈学恂:《中国近代教育史教学参考资料》上册,527页,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

[20]张百熙:《奏定学堂章程》,山东官书局,光绪廿九年刊本。转引自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289页,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

[21]卫道治:《中外教育交流史》,558页,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

[22]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226~227页,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

[23]《益阳乡土志》,“序”。

[24]四川省《中江县乡土志》,游夔一“跋”。

[25]《束鹿县乡土志》,“弁言”。

[26]张之洞:《游学篇·外篇》。

[27]张之洞:《广译》,见《游学篇·外篇》。

[28]《湖北学生界》,第1期,122页。

[29]《江苏》,第1期,“记事”。

[30]转引自熊月之:《张园——晚清上海一个公共空间研究》,载《档案与史学》,1996年第6期。

[31]转引自郭双林:《西潮激荡下的晚清地理学》,182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

[32]转引自郭双林:《西潮激荡下的晚清地理学》,18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

[33]《奏请变通初等小学堂章程折》,宣统元年(1909)。转引自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544页,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

[34]夏诒垣修,李席纂:《晋县乡土志》,夏“序”。宣统二年修,民国十七年抄本。

[35]《益阳乡土志》,“序”。

[36]汤志钧:《戊戌变法人物传稿》,上编,346页,《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三十二辑。

[37]宋慈抱:《黄绍箕传》,见钱钟联《广清碑传集》,1146~1147页,苏州大学出版社,1999。黄绍箕传又见周邦道:《近代教育先进传略》,72页,1981。《瑞安文史资料》第十七辑为黄绍箕专集,1998年。又见洪震寰:《黄绍箕的生平及其教育业绩》,载《温州师专学报》,1985年第3期。

[38]张之洞:《致上海罗叔芸(振玉)》,光绪二十七年九月三十日(1901年11月10日),《张文襄公全集》,卷174。转引自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117页,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钱恂(1853—1927),字念劬。浙江吴兴(今湖州)人。薛福成门人。受薛之命,整理宁波“天一阁”存书。1890年以直隶候补县丞随薛出使英国、法国、意大利、比利时。回国后,协助张之洞兴办洋务。1893年以盐运使衔分省补用知府,出任湖北自强学堂提调首任提调、武备学堂提调。出任湖北自强学堂期间,协助总办蔡锡勇为学堂聘请师资、制定章程、筹措经费、建筑校舍、管理师生、编订教材、组织教学。1898年蔡病逝后,学堂不再设总办,所有校务均由钱负责。其在任期的作为为自强学堂的发展奠定了基础。1898年,钱恂任湖北留日学生监督。1905年为赴东西洋考察宪政大臣参赞官。1907年以江苏省补用知府出任出使荷兰大臣。次年任出使意大利大臣。宣统元年(1909)回国。1914年6月,任北京政府参政院参政。著有《天一阁见存书目》、《壬子文澜阁所存书目》等。

[39]参见杜成宪:《关于中国第一部〈中国教育史〉的几个问题》,载《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1996年第1期。

[40]黄绍箕:《鲜庵遗稿》(卷附补遗),永嘉诗人祠堂丛刻本。

[41]宋慈抱:《黄绍箕传》,见钱钟联《广清碑传集》,1146~1147页,苏州大学出版社,1999。

[42]黄绍箕:《鲜庵遗稿》(卷附补遗),永嘉诗人祠堂丛刻本,复旦图书馆藏。

[43]《光绪朝东华录》“光绪三十一年六月甲子”,5370页,中华书局,1984。

[44]《学务大臣奏请饬省各属调查乡土志目片(附乡土志例目)》,载《教育世界》100号(乙巳八期);光绪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发行的《东方杂志》(1905年第9期,“教育”)也刊出了这则消息。

[45]田雨:《清学部颁〈乡土志例目〉》,载《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第4期。《乡土志例目》原本存世不少,如上海图书馆藏有光绪三十三年“广东学务处”编发的《乡土志例目》印本,福建《闽县乡土志》、湖南《益阳乡土志》、四川《蒲江县乡土志》、山东《安丘县乡土志》均收有《乡土志例目》全文。

[46]杨学渊修:《章邱县乡土志》,杨氏跋,光绪三十三年。

[47]详见本书之“乡土志书的编纂群体及审查”。

[48]详见本书之“‘国粹派学者’对乡土志的理论探讨:刘师培的《乡土志目》”。

[49]《仁化县志》,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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