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说任泉
郭泉真
说起任泉,我校教职工几乎没有谁不知道。谁家有个什么事儿,招呼一声,他就到了。采访时,问到谁,都要夸上一句:“任师傅,人好心好!”看吧,下面这些滚烫的话语,为我们勾勒出了一个身边共产党员的生动形象。
“南大校园可以没有我刘四,但不能没有任泉”
在一个下午,校园管理中心的刘四副处长与胡义司机热情地接待了我,当问到对任泉最大的感受时,刘处长作如是说。的确,自1980年到现在,任师傅已在中心干了整整16年。总务处的处长换了一任又一任,校园的学子们走了一批又一批,可任泉始终留在了校园管理中心。为什么?不是他不能走,有好几次,他本可以调到更轻松些的单位去,可是他舍不得走,也不能走,他是校园管理中心的柱子。正如前面所说,有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任泉。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于校园里有个任泉,任泉似乎已经和校园融为一体,融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我们这不叫辛苦,任泉那才叫真辛苦”
在一般人的眼中,校园管理中心是最脏、最累的地方,连个头都似乎比人矮上一截。可当我向校内工人们道辛苦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上面这句话。他们告诉我:每天早晨五点左右,任泉就起来了,晚上要到七点才回家,再和爱人一起忙活家里的事儿,往往要很晚才睡。16年来,任泉极少歇双休日、节假日,白天他是属于中心的,晚上才属于家庭。哪个有事空班,他就顶上。大伙儿一起加班都有加班费,可任泉不知额外地加了多少没加班费的班。
他们还告诉我这样一件事:有次任泉在工作时晕倒了,大伙赶紧把他送进医院,医生吩咐要静养几天。可当他一个人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医院时,他自个悄悄拔掉针头,溜回了家。第二天,他说什么也不去医院了,反倒照常上班。
“我最怕评先进,因为每次都评我”
组织部热心的刘秘书把一份简表放在我的面前:任泉,1987年校先进校园管理工作奖;1989年校行政服务工作奖;1990年校工会积极分子奖;1992年校工会积极分子奖;1992年6月入党、1994年度学校考核优秀;1996年8月被评为省直机关工委优秀共产党员。
在校园管理中心,有个不成文的说法:“评先进,就是评任泉。”的确,每到评先进的时候,任泉总是理所当然地以最高票数通过。评他,大伙都服气。
可是任泉却有他自己的看法:“我最怕评先进,因为每次都评我,可是事情是大家做的,怎么能算我一个人的功劳呢?”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任泉几次把出外考察的机会让给别人。对任泉来说,也许这样能稍稍弥补他的歉疚之心。面对这样的人,我无法不肃然起敬。
“我从未吃过亏”
任泉现在是副主任,手下统领着一批人。每天早晨,他得给大伙分任务,有的去扫地,有的去运垃圾,有的去掏剩饭菜等等,都是些挺脏挺累的活,可任泉却带着这批人干得好好的。问职工,都说任师傅能服人,他比咱更累。他常常帮别人义务劳动,当热心的人们送这送那时他总是坚决拒绝。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知道他古道热肠的禀性。
每次出差采购等涉及经济账目时,任泉总是清清爽爽,一丝不苟,从未为自己谋过私利。有一次,任泉在摇小四轮发动杆时,不小心两只门牙磕掉了。可是按学校规定,这方面的修复治疗一律不能报销。刘副处长表示可以由中心出这几百元费用,任泉坚决不要,愣是自己承担了。任泉家境并不富裕,一家五口人,三个小孩读书,都靠他与在食堂当临时工的爱人的工资承担。可是,每次他去看望生病的临时工时,一出手不是五十,就是一百。他的大女儿今年高中毕业,还没工作,中心表示可以考虑接收时,任泉再一次地婉拒了。至今为止,任泉一家的户口(除他的之外)都还在乡下。他在南大纯粹就是在尽自己的职责,他说:“将来退休了,还是要回到乡下去的。”当我问他:“您这样不觉得吃亏吗?”任师傅生气地看着我,一字一板地说:“大家都是为共产党干事的,说什么吃亏不吃亏?我从来没有吃过亏!”
(郭泉真,原《南昌大学校报》记者)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