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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数字化总流程

时间:2023-03-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今天回首往事,我觉得有不少经验体会,其中比较重要的是必须注意学会转换研究视角,突破思维定势。为了避免这一点,研究者应该注意转换研究视角,从不同的角度研究同一问题,才能突破思维定势,取得较好的成果。今天,档案学的研究已非昔日可比,这与广大档案界同仁主动关注不同学科的交叉和渗透,转换视角、博采众长是分不开的。

转换研究视角 突破思维定势

何嘉荪

由于特定的历史原因,档案学在我国曾经被认作历史学的辅助学科;在国外也曾经被认为仅仅是一种技术(technology),而不是科学(science)。这与档案学研究往往采用白描的手法,直观地描述档案工作实践过程是分不开的。也可以说,两者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导致档案学的发展比其他不少学科滞后,内容比较单薄,以致过去有些学生埋怨学习档案学犹如喝白开水。

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这种现象已经开始逐步得到了扭转,档案学研究在近20年中取得了很大的发展。今天回首往事,我觉得有不少经验体会,其中比较重要的是必须注意学会转换研究视角,突破思维定势。

档案学是一门实践性比较强的学科,因而必须更多地强调联系实际。但是这并非要求在理论描述中简单地重现实际,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然而,档案工作操作方法一般情况下具有相对稳定性,这使得人们在观察它的时候,有可能以为它的某些固定出现的表象,就是它的本质和规律。为了避免这一点,研究者应该注意转换研究视角,从不同的角度研究同一问题,才能突破思维定势,取得较好的成果。

比如对于传统的档案工作程序,如果直观叙述,确实应该描述为:收集、整理、鉴定、保管、编目、统计、利用、编研8大环节。但是,如果变换视角,根据信息论以“信息输入——处理——输出”为基本模式进行研究,就可以发现所谓的整理和编目,其实质都是对档案信息的处理。其中“整理”是对仍然储存在原始载体中的档案信息的处理,可以称之为“实体控制”;而“编目”则是超脱原始载体的限制直接处理档案信息的行为,可以称之为“智能控制”。如果再循着这一思路前行,又可以发现“智能控制”并非仅仅局限于“编目”一种行为,而是可以包括对一切输入计算机的档案全文信息,以及本来就直接在计算机中生成的所有电子文件信息的处理,并且这种信息处理都是通过标引实现的:这种标引既可以是分类标引和主题标引,也可以是档号标引(根据馆藏法语言进行的标引),而且应该以档号标引为主。再进一步研究,又可以发现:实体控制中根据文件历史联系整理档案与智能控制中的档号标引,两者的性质和目标也是完全相同的:除了便于检索以外,最主要的都是为了把档案文件的来源信息(也就是文件之间的历史联系),作为文件形成时的背景信息记录下来。不同点在于,对电子文件而言,这种来源信息将著录在元数据之中;而对于传统纸质文件而言,将以物理方式固定在以实体形式出现的全宗、案卷之中,或者记录在代替实体全宗和案卷的目录之中。我认为,这样认识问题就使对档案管理程序的研究前行了一大步,也才能适应今天对电子文件的管理。

今天,档案学的研究已非昔日可比,这与广大档案界同仁主动关注不同学科的交叉和渗透,转换视角、博采众长是分不开的。当然在这一过程中,难免有平庸、生硬、甚至令人啼笑皆非之作,但是我认为其主流仍然是健康的,必定会在不同学科的交叉地带取得突破,结出硕果。

(原载《档案学通讯》200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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