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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学习是翻转课堂变革的深入和延续

时间:2023-03-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自从《翻转课堂与慕课教学:一场正在到来的教育变革》出版以来,我们与翻转课堂社区的众多教育工作者一起,继续不断改进翻转课堂流程。一个翻转的课堂不一定是以学生为中心的课堂,翻转课堂中的学习仍然很大程度上是以老师为中心的。在饱尝六个月挫折后,安布尔接触到了翻转学习。在施行翻转学习以前,安布尔的学生对数学课感到恐惧,而现在他们追着安布尔要求学习更多。

前言 翻转学习是翻转课堂变革的深入和延续

前  言

Preface

翻转学习是翻转课堂变革的

深入和延续


翻转学习的诞生


2006—2007学年开始时,我们来到科罗拉多州的伍德兰公园高中教授自然科学。乔纳森来自丹佛市,入住313房间,而亚伦来自洛杉矶市,入住314房间。

由于在之前的学校都教过化学(乔纳森曾执教化学长达18年,而亚伦也有6年的经验),我们初来乍到便组成了伍德兰公园高中的化学教师团队,并决定合作设计化学课程。虽然教学方法有很大差异,但我们都秉承了相同的教学理念——把学生放在第一位,使他们在认知和情感上都得到发展。我们的合作创建了一种协作和反思的文化氛围,这种氛围在我们探索如何利用技术力量提高学习效果时发挥了极大作用。

在2006—2007学年,我们仍按照传统方式授课,以讲课为主,运用大量直接教学法。作为合作的一部分,我们采用了相同的评估方法和实验手段,这样无论学生上谁的课都会获得类似的学习体验。我们定期开会,回顾最佳实践,并且思考如何将技术手段融入课堂。这些我们自发召开的会议,证明了我们合作得非常顺利,让我们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伍德兰公园高中规模不大,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一个难题:大量学生因为参加其他学校的活动而缺课。伍德兰公园位于科泉市以北约32公里,通往公园的盘山公路蜿蜒曲折,到达最近的同等规模学校都需要45分钟,所以去其他学校参加活动非常耗时,学生们往往会错过最后一节课,其中就包括那些很难掌握、容易落下的科目,比如化学。

2007年春季,亚伦发现了一款计算机程序可以用来审阅已录制的PPT讲座,此外,还具有用数字“墨水”在屏幕上和音频文件上写字的功能,那时我们正准备尝试制作视频。伍德兰公园高中理科主任肯恩·泊伊尔同意拨付100美元采购两套该软件,正如大家所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众所周知了。”

我们用这个软件录制现场授课,这引起了伍德兰公园学区主管课程和教学的副主任的注意,她与我们进行了交流。她的女儿正在念大学,其中一位教授就喜欢把课堂录制成音频文件发给学生。她告诉我们她的女儿非常喜欢这种模式,因为这意味着“她再也不必去上课了”。后来,我们又接着就课堂互动作了探讨,提到了两个问题:如果学生不来上课就能获得所有的教学内容,那么课堂时间的价值是什么?学生究竟需要一位现实的、站在面前的老师做什么?

亚伦说:“我们不在课堂上讲课,而是把所有课程都提前录制下来的话,学生就可以在课堂上做原来在家做的事情。”我们一拍即合,并在这次交流后果断放弃了直接教学方法。

在此期间,我们与很多老师在线交流经验。我们已经使用AP化学系统(BITNET上用来管理讨论邮件清单的程序)好多年,通过它与全世界很多AP化学老师建立联系并相互学习。随着翻转课堂概念的发展,这个群成了我们的共鸣板。尝试着把视频作为教学工具的老师不断涌现,逐渐形成了一个非正式的专业网站。翻转课堂不是凭空而降,它也不仅仅在伍德兰公园高中的313和314房间得到发展。虽然我们是翻转课堂的先驱者,但如果没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广大老师的参与,这个概念的发展不会达到今天的规模。最终,通过与北科罗拉多大学的杰里·欧文麦尔合作,我们为对翻转课堂感兴趣的教育工作者创建了一个在线社区。这个社区,即翻转学习网站(flippedclassroom.org),近年来发展迅速,截至本书写作时,其会员已经超过2万人。

翻转课堂概念其实非常简单:学生来上课之前,根据个人情况通过视频或者其他学习课件接受直接教学,而在课堂上,老师将时间用于提高整体教学效果,或者提供学生所需要的个性化教学。简而言之,翻转课堂就是学生在课外完成直接教学,课堂时间策略性地用于集体或个性化活动。没过多久,我们惊喜地发现自己找到了一种方式,它可以彻底改变课堂,而这种改变是我们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我们在此提到的很多内容都记录在我们的第一本书《翻转课堂与慕课教学:一场正在到来的教育变革》(伯格曼、萨姆斯)中。这本书的前半部分解释了什么是翻转课堂,后半部分则讲述了如何通达翻转课堂。在这种模式中,学生根据各自的目标(能力)以异步的方式学习,以掌握教学内容。

自从《翻转课堂与慕课教学:一场正在到来的教育变革》出版以来,我们与翻转课堂社区的众多教育工作者一起,继续不断改进翻转课堂流程。最初的翻转课堂概念改变了老师传授内容的方式,但它仅仅是关于如何高效传授内容的一种策略。一个翻转的课堂不一定是以学生为中心的课堂,翻转课堂中的学习仍然很大程度上是以老师为中心的。即使是在通达翻转模式下,按照学生自己的节奏学习,课堂也仍是以老师为中心。

本书将带领读者进入翻转课堂变革的下一个阶段——翻转学习,这种方式将产生诸多强有力的学习和教学策略,它们可以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并且引导学生更深入、更广泛地学习。


一项挑战和唯一的问题


约翰·塔格是佛蒙特州费尔法克斯市的数学老师,有着20多年丰富的教学经验。三年前,一个学生下课后向他寻求帮助。这个学生没有时间从头到尾解释原委,于是她有些懊恼地说:“我找段YouTube视频给你看,你就明白了。”就在那时,约翰突然意识到,他必须有所创新来满足学生的需要。

约翰明白,他需要改变那种每天站在教室里给30个学生讲课的传统教学模式,于是他开始上推特网(Twitter)找答案,在上面与一些翻转课堂的积极倡导者建立了联系。从那以后,他开始在自己的AP微积分和九年级数学课上实践翻转学习,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他的学生在学习中变得更加主动。他与每个学生单独沟通和教学,真正实现了因材施教。每当约翰分享翻转课堂教学经验时,他总是说:“没有人掉队,也没有人停滞不前。”

安布尔·米勒是明尼苏达州斯蒂尔沃特市莲花湖小学五年级的老师,这是她在该校执教的第二年。初执教鞭时,她情绪高涨、信心满满,但不久就灰心丧气了,尤其是对数学课失望至极。她要讲的问题太多,并且认为这个课程过分地强调了工作表的填写。在饱尝六个月挫折后,安布尔接触到了翻转学习。她所在的学区启动了一个基于翻转学习原则的专业发展项目,她举双手赞成并投入其中。在施行翻转学习以前,安布尔的学生对数学课感到恐惧,而现在他们追着安布尔要求学习更多。学生们不仅观看教学视频,还可以选择不同方式来证明他们对一个问题的理解和掌握,安布尔甚至还将翻转数学课堂的元素融入到读写课中。

这两位老师虽然在年龄和经验上有所不同,但他们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在教学上需要做出改变,更具体地说,是在课堂上做出改变。他们并不是孤军奋战,越来越多的老师在反思:我是不是要重新审视一下讲课的方式?有没有一种学习模式比“讲课—讨论”更好?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学生更加积极主动?他们得出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约翰和安布尔都认为他们个人需要改变,需要把课堂转变为学习和答疑解惑的场所,翻转学习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有助于实现这一目标的框架。


一项挑战

本书探讨的是一场变革:老师从根本上改变课堂和学校,从而满足每一个学生的需要,但这并不是一部学术著作,而更像是一本故事集,讲述了许多老师在实践翻转学习过程中做出的改变,我们也希望广大读者能够加入到这场变革中来。

翻转学习并不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改变,而是“草根式”的基层运动。它一次改变一位老师,一次改变一个课堂,一次改变一所学校。老师需要充当教育变革代理人,我们希望广大读者可以成为这样的变革代理人,不是坐等有关部门或改革者告诉你如何去改变,而是以对学生最有利的方式去积极实践。我们希望老师不仅仅考虑翻转自己的课堂,而是更为深入地去翻转整个学习过程。


唯一的问题

既然如此,老师要如何发起这场变革,如何在各自的学校中成为变革代理人?我们认为所有老师都会提出这样一个基本问题。或许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我们还是把这个问题称为“唯一的问题”,它将作为一条主线贯穿全书:如何最充分地利用与学生面对面的时间?

老师拥有的最宝贵资产就是每天与学生一起度过的分分秒秒,利用这些时间将教学效果最大化是老师必须做的事情。只是对着学生讲课并不是对课堂时间最充分的利用!学生什么时候最需要老师?是在他们遇到了一个难以理解的概念或者一道无法解答的难题时,但在传统教学里,这种情况往往发生在学生在家时,根本没有老师可以求助,而充分利用课堂时间包括学习活动和相关体验的极大丰富。

我们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如何才是对面对面课堂时间的充分利用?是问答式教学、讨论式教学、直接教学,还是指导式实践?如果你希望找出一个适合所有学生的答案,就恐怕要对本书失望了。在书中,我们提供了很多可能的答案,由不同的教育工作者分享了他们自己对“唯一的问题”的答案。我们相信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止一个,而是多种多样的,因为每一个学生天资迥异,对于老师而言,学生是天赋、能力、爱好和兴趣的不同集合体。事实上,我们认为,翻转学习的最大力量或许正是能够为每一个孩子定制学习。

我们希望所有教育工作者都来思考这个唯一的问题,而且我们相信,对这个问题的现实回答将永远改变教育工作者教学和与学生互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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