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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数学课堂应然的本真样态

时间:2023-03-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用学生自己的方法;“说”的过程呈现的不仅是答案,更是对数学的一种思考与体验,是数学思维的外显,而不同的“说”又形成了多样的资源共享。要让学生感到数学不仅“说”得清,而且“说”得清的方式还很多,教师还应有大视野。指导学生进行广泛的数学阅读,为“说”丰富底蕴。

○徐 芳

当下的数学课堂,很多教师已经逐步意识到“生活是背景、儿童是中心,数学是本位”,并自觉地积极践行;但也有部分数学教师曲解了其中的真正内涵,课堂上出现了某些“被童趣”的现象。笔者认为童趣数学课堂应具有如下特征:

一、有温度——让学生觉得数学挺好玩

数学本身是抽象的、逻辑的、理性的、系统的、思辨的,而儿童的数学学习又更多地依赖形象、直观、感性的支撑,似乎儿童与数学之间存在着天然的鸿沟。如何建立儿童与数学世界的联系,让“数学愁儿”变为“数学粉儿”?著名数学大师陈省身先生提出了“数学好玩”的观点。因为只有让学生体会到数学学习的“好玩”,学生才能从“玩”中感受到数学的有趣和神奇,并且享受到学习数学的快乐。

一方面,要恰当引入数学游戏。在很多有趣的游戏中,数学是幕后的策划者,是规则的制定者。如教学《有余数的除法》时可以玩一玩“抱团游戏”。(1)宣布游戏规则:全班同学每5人为一团,抢先抱成团的算赢;(2)谁能从游戏中发现一道我们刚学过的算式?(3)你能制定其他的抱团规则吗?根据新的游戏规则又能列出一道怎样的算式?诸如此类的数学游戏能有效挖掘数学知识本身所蕴含的趣味,寓数学问题于游戏之中,学生在玩中学、在学中玩。

另一方面,要适时提供有趣的数学资料。数学史告诉我们,数学的具体源头并不是抽象、严谨和理性的,而是源于生活实际的。“实际上,数学里有趣题材多得很,可谓俯拾皆是。”(谈祥柏语),如在学习了《因数和倍数》后推荐一下完美数;教学《两位数乘两位数》时,向孩子们介绍我国明朝利用方格进行乘法计算的“铺地锦”;学习《圆周率》时,跟学生聊一聊割圆术是怎么一回事,顺带告诉孩子们祖冲之割圆竟能割到24576边形;教学《相遇问题》后,引入“苏步青跑狗问题”和哈佛问卷中的“蜗牛爬树问题”等等。

二、善溯源——让学生发现数学联得起

数学是一个结构严密的整体,“任何一课、一单元乃至一册书,都不是知识孤岛,而是联系紧密、协调发展的”。同时,“数学学习内容具有很强的生长性,而这种生长性往往基于因果关系”,在因果关系下生长的数学内容前后相互关联具有了衍生关系。教师在教学时,要整体把握教材的知识结构,运用迁移原理,找准知识的“连接点”与“生长点”,帮助学生发现数学知识就像一串葡萄,是拎得起、联得上的。

例如六年级《认识比》一课,教材中“比的意义”属于描述型概念,借“除法”的意义间接描述成“两个数相除又可以叫作两个数的比”。比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两个同类量之间的倍数关系;另一种是两个相关联的、不同类量之间的相除关系。如果两个不同类量相除得到的结果有意义,也可以用比来表示它们之间的相除关系,这是比的另一层含义。而事实上,常常会有一些学生把比的意义窄化为第一种情况。怎样跨越这一瓶颈?笔者设计了如下片段:

回顾:说到相除,大家并不陌生。回忆一下,在以前的学习中我们解决过哪些两个数量之间有相除关系的实际问题?(由同桌之间开展讨论)。谁先来帮助我们打开记忆的窗口?

(生交流后)师:像这样的例子在我们的书上也随处可见,这是我们五年级上册书上的“蜗牛爬行”数学题,说的是一个蜗牛一分钟爬行8.2厘米,按照这样的速度,蜗牛爬行53.3厘米要多少时间?谁来说个数量关系?

师生交流:路程和速度这两个数量之间能用比来表示吗?为什么?这个6.5分钟表示什么?这里还表示倍数关系吗?

根据学生回答,教师逐步演示:

路程÷速度=时间

路程与速度的比是(53.3∶8.2)。

这时产生了一个新的量——时间。

师:再来看,我们三年级时解决过的数学问题,说的是买2个网球拍,一共需要268元钱,问买1个网球拍是多少元。这是不是相除关系?和同桌说一说它的数量关系。

那用比怎么表述?134元是什么?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板书:……)

上述片段中,笔者借助“回顾”这一渠道,引入之前的教材,集中研究不同类量的比,主旨在于立体拓展比的意义。

三、可选择——让学生感到数学“说”得清

数学是思维的体操,是一种以形式符号为主要载体的思维活动;数学学习的最高层次是能“说数学”,即将内隐的数学思维用外显的数学语言予以呈现,使数学思维过程看得见。而采用何种方式“说”、怎么“说”,则应该交由学生自主选择。

要让学生感到数学“说”得清,教师首先要有大问题意识。笔者曾经听到《搭配的规律》同题异构课,在出示主题情境图后,A老师连续问了5个问题:这幅图你们看懂了吗?小红会有几种搭配呢?你能用连线的方法来表示小红的搭配方法吗?你能来说说你是怎样连线的吗?而B老师只抛出了一个问题:你能用什么方法知道一共会有多少种搭配呢?结果,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有道理的,孩子们使出了“十八般武艺”——用学具摆、用线连、画图、用符号表示、写算式、和同桌说……看似简单的一个大问题提供给了孩子多维的选择空间,顺应了不同学生的不同思维方式;“用什么方法?”用学生自己的方法;“说”的过程呈现的不仅是答案,更是对数学的一种思考与体验,是数学思维的外显,而不同的“说”又形成了多样的资源共享。

要让学生感到数学不仅“说”得清,而且“说”得清的方式还很多,教师还应有大视野。一要跳出数学课本看数学世界。指导学生进行广泛的数学阅读,为“说”丰富底蕴。二要拥有跨界思维。在特级教师华应龙眼里,骰子、啤酒瓶盖、自己脑袋磕破、去台湾旅游、小孩子玩手指……都可以成为数学课堂的经典素材。有怎样思路开阔的老师就会有怎样思维活跃的学生,于是乎,他的“指尖上的数学”一课中,仅“记录数手指过程”这一环节,学生就“显摆”出了11种不同的“说”。三要准确定位师生关系。“事实上,从认知的角度看,教师和学生只是知识的先知者和后知者;从人格的角度看,教师和学生都是独立的生命个体。”如何源自儿童需要又创造儿童需要?如何基于儿童现实又发展儿童潜能?如何使学习既有意义又有意思?关键在于教师是否拥有并愿意始终坚守儿童立场——“不论何时,‘儿童’在中央!”从“童心”出发,凭“童眼”观照,用“童耳”倾听,以契合的方式让学习过程顺应儿童的思维,帮助其实现通向未来发展的多样性、广阔性及无限可能的生长。

(摘自《上海教育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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