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材施教，一个也不能落下

第10章 因材施教，一个也不能落下

第10章

因材施教，

一个也不能落下

No Child Left... Yeah, Yeah, You Know:

Different Types of Students and What

Each Type Needs from You

在以教师为题材的电影中，真正的问题永远是学生的动力。当老师发现让学生理解的方式之后，行为方面的问题就逐渐消失，学生们充满感恩，对城市生活如鱼得水，他们像火箭一样发射升空。现实生活中，老师发现，虽然大部分学生的问题是动力不足，但是也有学生非常努力，却无法取得成功。那些不费吹灰之力就听懂的学生可能很不友好地对待那些学习吃力的学生，而中间那一截学生也会比较崩溃，因为他们自己也学得很费劲。一些学生在家中不能自律，一些学生太有纪律性了，一些学生下周就要转学去其他学校，所有这些结合起来最终的结果是他们很难被向前推动。

尽管如此，如果说电影中有一件事情是真实的话，那就是：教育的核心就是建立与学生之间的联系，就像从点A移动到点B。有时，在我们推动学生向他们的目标前进时，这种联系就形成了。其他时候，在相信我们为他们领路之前，我们需要赢得这种信赖。

老师关心学生，这是我们应做的。同时，学生也是正常人，我们不可能跟所有人都相处得好。再往深层次说，我们选择这个职业时，大部分人心中所想的是某一个具体类型的小孩子，也许吸引我们的孩子就像是我们年轻时候的自己。其他时候，是脖子上文着刺青的小痞子在我们的诗歌单元课上展示他温柔的一面，是“学习困难户”，而想出答案时，眼睛却一下子闪出飞扬的神采；是那个从来没人可以挑战的聪明小孩，还有那个总是在光荣榜上占据一席之地的超级明星，把自己的工作做完之后，总是帮助我们做工作。我们可能不是每次都相信他是出于好心和本能，但是我们确信的是对他这种正面的态度和他给予的所有帮助的感激之情。

另外一方面，有时可能班里有我们不喜欢的孩子：恶霸，乱抛媚眼的人，还有长得像你的前女友年轻版的女孩，等等。我们知道自己不该有所偏向，但是某些孩子让我们的日子好过，其他孩子只是让日子过得更艰难。我们的一部分工作就是摸索出一种方式，跟班里的学生，即使是那些让我们很有挫折感的学生建立联系。最后，他们都需要从点A移动到点B，我们就是负责摆渡的。

成绩不好的孩子

为什么他们让我们心碎

你很快就会意识到，对于每个孩子来说点A的位置都是不同的。对一些孩子做工作就像是在海浪拍击的沙滩上垒一个沙子城堡，你的解释和额外的帮助永远都不够用。进步似乎被冲走，了无痕迹。最悲哀的是，这些学生遵守你制定的防止粗心错误的所有规定，而且实际上这些学生不粗心。他们做所有的检测题，笔记记得非常全面，他们出错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懂。他们做你要求的任何事，成绩却不出众，你能让生活怎样公平呢？

“我的数学课上有个女孩，每次我解释完，她就举手说：‘我……没……懂。’一天数次，我都看见举着的那只手和她痛苦的眼神。我的胃会痉挛，因为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是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但是我害怕提问她，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懂。”

他们需要你做什么

耐心 无论成功与否， 我们所有人都至少有一件事是做不好的。就个人来说，让我修自己的汽车，或者唱歌——即便只是“生日歌”——我就会茫然失措，这些当然只是我愿意跟大家在印刷品上分享的弱点。幸运的是，我可以避免在公开场合或在压力下做这些事情，并且如果不影响我们的生活，承认缺点也容易。另一方面，学习困难的学生常听人说学业上的成功对他们的将来很关键。为了理解他们，我们需要把自己的弱点放在同一个显微镜下仔细看看。

每次都好用的可靠、具体的方法 高次思维技能有他们发挥作用的时间和空间，但是学生需要理解基本层次的概念，然后才能搭建概念模型，用概念写诗或者在单词问题中使用。听听家长帮助孩子做功课时说的话，你仍然能听到家长们在学校学到的记忆行星、操作步骤和彩虹颜色等的手段。这些东西有用。从其他老师那儿借鉴一些，或者挑战你的学生自己编一些好记的句子。

当他们理解对时给予承认 第一次通过拼写测验不代表这个学生就是优等生，但学习困难的学生不需要你提醒这个。跳上跳下，照相，给他一千张贴画。他第一次拼写测验及格了！成绩不好的孩子为了这些小胜利非常勤奋，他们需要知道你明白这是一件大事。

“成长的心态” 心理学教授卡罗尔·德维克（Carol Dweck）在她的《心态》一书中表明，人们相信努力就会提高能力时，会变得更加积极主动。表扬孩子不说孩子聪明，而说孩子努力了，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这种态度对所有的孩子，不仅仅是成绩不好的孩子，都有益处。当学生们知道成绩报告册上的东西并不是他们的最终唯一命运时，他们会更努力。

为什么关注他们有价值

“一天上课做减法运算时，我注意到一个学生用手指总数错，答案少一个数。我向她演示了一个我上学时学到的方法：在一片纸上写较小的数字，然后从那个数字往上数，一次画一个点，数到较大的那个数。点的数量就是正确的答案，因为写下原始的数就会避免学生把起点计算在内。第二天，那个姑娘早早到校，告诉我，‘猜猜怎么样，老师？我会算减法了！’我给她出了几道题，她都做对了。这极大地增强了她的自信心，还有我的自信心。”

动力不足的孩子

为什么让你有挫折感

如果你需要任何更多的证据证明生活多么不公平，那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看看那个在角落里百无聊赖地转着眼珠子的孩子。他什么也不做，除非你走到跟前把笔放进他手里，然而他却能在交作业最后期限的前一夜赶出一篇还过得去的作文。不像那些学习困难的孩子，这个孩子愿意你认为他笨得无可救药，然后，你就可以不搭理他，让他整天盯着墙壁看，偶尔交上来一篇十二行的马马虎虎的作文。这个孩子可能不是天才，但是只要稍加努力，就会做得更好，问题是你不能推动他做一点点努力。

“第一年，这个学生要把我逼疯了。他不在乎写不写作业，到不到校，谁要提起这，他就很粗鲁。他每天迟到，坐在桌前，什么也不干，但时不时地随意喊出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他只是让我明白，如果他觉得喜欢他就会做，这让他懒洋洋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抽我一耳光。第二年，他又到我的班里了，因为他留级了。当我在花名册上看到他的名字时，我几乎要晕倒。”

他们需要你做什么

不耐烦 如果你知道他们能做，他们知道他们能做，而且他们知道你知道他们能做，不要告诉他们你知道他们能做，让他们做就是。如果做得不对，让他们重做，提高音量，给他们家打电话。给有些孩子的空白鼓励支票只能让他们更懒，让他们知道他们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让人印象深刻，他们还有很多需要证明的。

实用性 我不想说，“哦，也许你应该围绕孩子们的兴趣备课，让他们参与更多！”碰巧，从第一天起，你一直在试图这么做，而且这个孩子仍然在测验卷子上画画。然而，如果一个学生很明显能够取得比现在更好的成绩，那么问他几个问题也不会伤害到他，给他布置可选择的作业或者私下与他谈谈怎么才能抓住他的注意力。如果你得到的只是恼怒地耸耸肩，那么至少你知道你努力过了。

竞争 不肯为自己的利益而努力的孩子可能会帮助他们的班级赢得一场竞赛或者在游戏中打败另一组， 最后， 只要他们做了就行，而为什么做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关注他们仍然有价值

“有这么多老大难学生，很难讲该从何开始，但是我要从十五年前，也就是我从教生涯的第二年遇到的一个学生说起。他在课堂上很少做作业，但是他并不笨——只是对学习无动于衷，他真正关心的是社交……整天，每一天。他喋喋不休地讲话把我逼疯了，有一天特别严重，我给他写了一张监管通知，与他的辅导员一起跟进，结果发现他已经得到了167张监管通知！看起来，他似乎对此免疫。我不再上报他的名字，但是整个一学年，我都停在他的案子上。最后，他辍学了。我也没有过多地想这件事，直到几年后他来拜访我。他告诉我他得到了普通同等学历教育证书（GED），然后去了一个商学校学习，找到一份好工作，开始了自己美好的生活。他说，他很抱歉在我班上时老调皮捣蛋，他也想让我知道他很感激我努力教他。他知道我已经很努力了，即便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没成功。从这我得出的教训就是学生们离开我们之后会继续成长，有时，他们跟我们在一起时，还太小，不成熟，所以在班上表现不好。”

害羞的孩子

你为什么担心他们

根据几个网站做的调查问卷，美国人惧怕的事情当中演讲排第一位，死亡排第二位。如果是真的话，就意味着我们的一部分学生宁可死也不愿在全班同学面前大声讲话。当然他们宁愿在家庭作业上留一个错误答案，也不问出来。

“我的课堂强调参与和表现，我很自豪那些嗓门很大的孩子都参加活动而不是捣乱。直到年末我才意识到，一些较安静的孩子得分低。尤其是一个孩子一年都没说过一个词，不交任何作业——我一直很生气，公开把他叫出来因为我认为他是懒得做，但是其他老师告诉我他是个不错的学生。我从来没有搞清楚怎么才能让他行动起来，结果他留级了。也许对这位学生我做不了什么了，但是我希望我曾经给过他和其他害羞的孩子一个闪光的机会。”

他们需要你做的事情

从他们身上拿掉聚光灯 聚光灯可能会招致尴尬的沉默。如果你曾经是一个群体中安静的那一位，你就知道，某个人一说，“嘿！你怎么不说话？”结果是好一会儿，你被排除在谈话之外。因为你的沉默，压力越来越大，你开口的机会更没有了。当你单纯地说一个孩子“还没机会参加”，从而引起全班同学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之前，记住：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其他交流的方法 教师，从定义上来说，至少已经克服了害羞，能在学生面前讲话。这不是说，我们不能和害羞的孩子和睦相处，只是意味着我们需要格外小心地解读他们的沉默。假定他们没什么说的是不对的，但是假定他们什么都懂也不对。解决办法之一就是下发索引卡片，让所有学生写一个问题或评论，你也可以让孩子写一封“给老师的信”或者请孩子们在他们想让你读的日志目录上贴星星。安静的孩子如果想让你更了解他们，会利用这些机会的。

让他们走出自我的理由 我们的工作的一部分就是让学生超越自己的极限。一年中的某个时间，你应该期待你最害羞的学生说点什么。第一次总是最难的，所以稍稍改变一下规则：让他们跟一个朋友一起做演讲，读笔记卡片上的内容，或者坐着表演。他们最终说出口时，确保你鼓励了他们……私下里。

为什么他们值得如此关注

“我们正在做一个课堂诗歌赏析，除了一个女孩之外，大多数孩子都做得很好。她特别羞涩，拒绝发言。我对孩子们说，如果他们能让每个人都参与进去，我就给整个班级额外加分，于是一大帮孩子冲过去鼓励她。刚开始，我感觉很不好，因为把她自己推到了众人的视线当中，但是这个班级里面都是能够支持人的好孩子。最终，她意识到，即使她不说，人们也会关注她，于是她站起来读了一首诗。她得到了满堂喝彩，她看起来如此开心，让我这一天也充满欢乐。随着时光的流逝，她变得不那么害羞了。第二年，我看见她在楼道里大喊，我不能相信这是同一个女孩。”

控制欲强的孩子

为什么他们让你愤怒

编造家人死亡或者为了更容易拿到分数而转班的学生会激怒你。找借口旷四十次课，并且在填成绩册的前一天，带着临时补的作业走进教室的孩子会使你想要将忍者飞镖掷到他们的额头上。在你制定的规则上，耍小聪明的学生也侮辱你的智商，浪费你的时间。然而，不管怎么说你也得给那些为了凑合事儿而补交的作业及时打分，填成绩册或者放过那些‘丢’了过去五个学校成绩报告单的懒学生。

“我不知道在毕业生失败的原因中书面作业不及格的因素占多大比重。毕业前或者电脑明确通过分数前的至少两个月，老师必须开始论文追踪。我的一个学生知道这件事，最终期限一过，她就不来上课了。当她的分数掉到F时，做任何事都晚了。在翘了两个月的课之后，她得到C毕业，她甚至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其他学生们。学校的最后三周，考勤很可怕。”

他们需要你做什么

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 除了最极端的情况之外，你需要在学年的开始对你的打分系统表示绝对信心。别让孩子们说服你改分，更别让家长说服你改分，现在坚定你的立场将省去以后许多的麻烦。

论文追踪 让学生们为不及格通知和过多的缺席签字，联系他们的家长并把这写下来。你有的书面材料越多，你在回复那些不了解自己孩子的糟糕行为的家长时，就有越充分的准备。

敏锐地发现前后不一 如果你怀疑一个学生正在欺骗你，你要缓慢而小心地做出反应。与其他老师聊一聊，问问辅导员以找出记录。当事情似乎不太正常时，听从你的直觉，但在你做出指控之前要做足够的功课。

有时你不能使他们警醒 如果一个学生依靠耍了点小聪明得了高分，那么尽你最大的努力弥补它。如果不能弥补，然后深呼吸，放轻松，你得到了教训，并且你将在第二年的班上引以为戒。学生们将在适合的时机得到他们自己的教训，现在去尽情地享受你的暑假吧。

为什么你不能让他们使你憎恨你的工作

“有个学生曾经给我带来真正的痛苦。她是学生会主席，上我的微积分课，人们可能以为她是个相当不错的学生，但她不是。她粗鲁，懒惰，控制欲强，有十足的坏脾气。她不学习，不做作业，却想当然地认为因为她是学生会主席，所以我必须给她一个及格分数。第九星期的中间，我给了她一个不及格通知，告诉她请家长签字。当然，我事先已经复印了她自己的签字。她却没把那个通知拿回来，而且指控我对她说不尊敬的话。年末，她得到了自己的成绩报告单，她确确实实得了一个F。她妈妈打电话给学校，要求找校长说理，她指控我把她女儿阻挡在法学院大门之外。这个女孩没上过一天大学，就已经开始利用我当上不了法学院的借口了。好消息是，我做的工作是正确的。校长最大限度地支持了我，他拒绝被家长威胁，不及格分数没有被改掉。我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那个女孩没上成法学院，真的要我负责的话，那么恐怕我应该被表扬鼓励。”

坏孩子

为什么有时你会讨厌他们

是的，我知道，没有孩子真正“坏”，给孩子贴标签是错误的。不幸的是，此时此刻，你无法找出任何另外一个词去描述某某某。实际上，你能够想出很多不好的词……但是现在让我们继续这一章的其他部分吧。

“我曾有个学生控制了整个班级。我从一开始就失败了，因为我从没有给他的行为设立明确的界限。两星期后，他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得更加粗暴。每次我训斥他时，从来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全班人面前冲我大发雷霆，然后低下头或者发疯地咒骂我。他不断地对同学尤其是女孩说不敬的话，他经常不做我布置的任务，课程内容几乎没学到什么！他表现好时，我一直努力发现他变好的地方，但他总是又变回到老样子。一天，一个女孩问他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来晚了’之类的话。他大声地骂那个女孩，还要踢她。我很气馁，他是我第一个监管通知的学生。这一年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因为屡教不改，受校内处罚在复合班混日子。”

他们需要你做什么

更多关注 人们常常鼓励老师们对于麻烦制造者们采取正面的强化，表扬他们抽检的一部分好行为。如果你跟我相似，你就会发现这稍微有些唐突，这些孩子已经浪费了超过你能抽出来的精力和课堂时间。现在，你还要因为他没有犯规，而像对待超级英雄那样对待他吗？虽然，一个孩子捣蛋可能因为渴望被关注，但是你可以提供其他方式的关注：让他负责一项班级工作，给他课后补课，或者频繁经过他的课桌，检查他的作业。如果都失败，那么不要坚持你的骄傲，恭维他一下，这也不算过分。

减少关注 有时再多的关注也不能阻止麻烦制造者们破坏你的一天、一学年或者你的心理健康。如果你感觉到这是实情，那么不妨反其道而行之。开始把他的座位移到不容易影响班级的角落里，如果必要，把他的桌子朝墙放置，尽可能忽略他让人生气的不好行为。你会发现，他得不到预期的反应，自己就会安静下来。

真正关心 麻烦制造者们常常感觉老师关心他们少，而关心他们制造的混乱更多。有时，他们是对的。当你的每一点反馈都与孩子的行为有关的话，那么转到一个新题目上，打破这个怪圈。如果你讨厌说一些听起来很假的好话，那么强迫自己说出一些不带感情色彩的话，如“拉上夹克的拉链，不要感冒了”。孩子感觉尽管他们做了那些事情，你仍然关心他们，那么他们可能最终采用你喜欢的行为方式。

对他们的行为负责任 为那些总犯错的学生制定双重标准的想法很诱人，但是不推荐这么做。让不好的行为逃过责罚只会为更糟的事情铺路，而且向班里的其他同学表明，检测规则取得成功，对于那些制造麻烦的孩子本身也不好。你作为教师的一部分工作就是帮助学生发展他们以后用得到的社交技能，大发雷霆对成人来说更不明智。

怀疑的价值 如果头号捣蛋鬼说他没做什么事，你没有亲眼看见他做，而且他很少否认自己做过的坏事，那么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你的惯犯不能为每个问题负责，所以不要每次出了什么事，都喊同一个名字。碰巧你的直觉是对的，克制自己指责别人的条件反射，向同学们表明，你愿意做到公平。

他们的同学需要你做什么

当一个学生这样捣乱，班里其他的学生都不能学习时，你需要平衡他的权利和其他人的权利。有时为了其他学生好，你的责任就是尽快尽可能经常地不让这个孩子在班里。在一个功能良好的学校，这意味着每次事件都写一个监管通知，并且跟进，直到他们受到处理。如果你知道学校行政办公室无视你的担心或者支持他们反对你，那么找你信任的帮手。他们可能对这种情况有经验，而且他们可能找到了一些可以不依靠行政支持的解决办法。

为什么难熬的日子常常是值得的

“我教书的第一天，我的一个三年级学生抓住我没有经验的弱点，控制了整个班级。到第三天，他在座位上打倒立。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纠正这个孩子的行为上，在这个过程中忽略了其他的孩子。在打电话叫其他家长前，我给他家打了四次电话。他奶奶来开会时，甚至不能让孙子坐下来，我觉得自己在浪费口水。最后，我开始每周选一天放学后的时间给他补课。没有全班同学做他扮小丑的观众，他成了一个好孩子。慢慢地但是毫无疑问地，他在课堂上的行为也改变了。到年末，他的写作和行为表现都有了显著的提高，他成了一个非常好的学生而且是班级好的方面的带头人。他也给了我一个教训，一个我很高兴在职业的早期学到的教训——不要放弃那些‘噩梦般的孩子’，他们可以变成最能回报你努力的成功故事。”

好孩子

我们集中精力让孩子们合作，参与，做作业，还要做得正确，开口讲话和坐在座位上。每天乱哄哄的，很容易忽视那些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动做好的人。

“一个新学生转到我最差的一个班级，她做好所有的工作，而且似乎跟每个人都相处得很好。那时，我常常在一个季度末给那些没落过一次作业的学生发奖，这个女孩得了第一名，另外一个女孩小声说了一句什么。我不知道到底她说了什么，但是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完全不做功课了。结果第二个学期她没有及格，以失败告终。”

他们需要你做什么

恰如其分的关注 好孩子强化了我们自己喜欢的作为老师的形象。当我们跟其他孩子磕磕绊绊时，很有吸引力的就是看看他们——老师成功的证明——或者把他们树立成榜样，告诉其他孩子，他们只要“努力”，也能做到这样。要克服一种冲动即挑出好孩子，让他们成为老师的宠物或者让他们负责管理同学的行为，他们可能为此付出社交方面的代价。

挑战 永远都领先一步的孩子结局可能是厌倦、自大或者永远卡在“同学家庭教师”的角色里。你听到过差别化指导，但是给一个孩子计划单独的课程让你想的那像罐装饮料。寻找简单些的方式来提供这种额外的推动，借给她书籍，给测验卷子加一些复杂的额外加分问题。如果可能，推荐他上更高级的班。

为什么额外推动是值得的

“我有一个七年级学生，她知道每个问题的每个答案，而且让她的同学知道这一点。我一度甚至跟她谈话，让她低调一点，照顾一下其他同学的感受。这个女孩能够一夜读完我布置的所有书籍——她显然属于更高水平的学生。我开始给她带一些符合她兴趣的高中甚至大学水平的书，我也给她推荐去高一年级的荣誉班级，她在她的八年级老师的指导下去了一个适合发挥她天才的磁石高中（课程特别设计的高中）。她在学校似乎很快乐，还会经常回来讲她读过的书。”

怎样能更喜欢所有的学生

我们的一部分工作仅仅是关心孩子。当我们因为孩子的行为或者缺乏干劲而感到受挫折时，有时就会忘记孩子们的人格也有很多方面，而且有些孩子生活中可能正在发生一些根本就不应该让孩子来处理的事情。孩子需要知道无论他们是否“发挥出自己的潜力”，老师都一样关心他们。有时需要有意识地努力提醒自己，你的学生们是人——你也是人。

1. 布置创造性的写作作业，给孩子们一个开放的机会。打分不要太严，但是要尽可能快地读他们的作业。

2. 给学生们拍照，拍下他们在实地考察、课间和自由时间的样子。当你默默地看着孩子们时，他们似乎可爱得多。把照片贴在班级里，让大家都有美好时光的回忆。

3. 把班级学生名册剪开，把名字都放进一个盒子里。每天早晨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名字，然后格外努力去关注你挑出的这个孩子。

4. 参加学校里课程之外的活动，让学生们知道你跟他们在一起。如果一个学生邀你去家庭聚会，那么你要努力在那里露面。看到孩子在一个不同的环境，能够展示出孩子与在学校不同的一面，也向孩子展示你不同的一面。

我热爱：学生的全部

作者：罗格斯纳·艾尔登（Roxanna Elden）

我想要我的学生学会

用开放的心灵去看世界

在签字之前阅读打印好的材料

不要相信读到的每件事

但是要读

无论如何

因为轮到他们说话时

我想让他们能够说恰当的话

我想让他们坚韧

坚守住自己的内心

在跟任何试图通过教育水平来判断他们的人的谈话中

我想让他们把握自己拥有最好的前程

但是今天早晨

我只是想搞定基本标点符号问题

因为今天我只吊着最微细的耐心之线

我能发现

我正在磨牙

以避免昏了头

我努力寻找那一丁点儿天分

埋葬在懒惰的外表之下

让它闪光

然后发现那些神奇的词汇来确信

“不让一个孩子”“掉队”

即使这个孩子粗野，顽固，经常无故旷课

“孩子们，也许你们可以帮助我帮助你……提一些建议吗？”

“哦……？老师……我们需要写这些问题吗？”

我正在教书吗？

或者只是在布道呢？

让词语从我的嘴里出来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

喊出指令而将深沉的思想深藏在蛮荒之地

思考……

如果我的学生都没听见我说的话，我发出声音了吗？

或者我只是另外一棵教师之树落在地上

喊出教师的台词当我向周围甩动着教师的树枝？

但是我发誓我以为我们已经盖满了地面……

不！

我不想让你们抄那些问题！

我想知道你们在读书

和思考

我想看到那最终到达水边的马正在饮水

只要让我知道我必须做什么

我必须经历什么

才能完成

我需要复习什么概念呢？

（还有文件，当然，

是关于那个区什么时候历经磨难依然存在

但是也许那只是我自己的情绪管理问题……）

这份工作不简单

学生们不明白

成人工作分外勤奋

却没有额外的加分

我们知道

我们不管做什么……

早来，晚走

抓起电话……给学生家长打电话……

应对那综合起来的

态度和荷尔蒙……

灌输梦想……

率领团队……

奖励……喊叫……

当我们复习基本拼写时……

我们感觉自己失败了

当孩子们不在乎是否通过

总有一天，这一切足够让我想刺痛我的班级

或者至少要询问：

我说我热爱的所有这一切到底是什么？

我不能回答

直到我抽出班级名单

认真地读

在上面，我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是的，学生的全部。”